“父汗,广宁参将孙得功秘密派人送信给父汗!”就在此时,大贝勒代善,穿着红甲,喜气洋洋地来到了努尔哈赤的面前。
大贝勒代善,努尔哈赤的第二子,是元妃亲生,与当年的太子褚英是亲兄弟,。褚英谋反被杀后,代善就变成了光明正大的大汗继承人之一,虽然代善从十几岁就与哥哥为了大金开国血战南北,且又宽厚,但是大金国中,因为八弟皇太极的威风八面,大金国内的八旗亲贵渐渐地支持皇太极继承努尔哈赤的汗位,代善的太子大位,已经被八弟皇太极在暗中威胁,所以这次广宁大战,代善也浴血奋战,力挽狂澜派部下权力策反明军参将孙得功,企图得到大功。
“代善,不错,若是孙得功能与我们里应外合,帮我大金攻下广宁,朕一定论功行赏,但是我们不能只信这个汉人,此人既然叛明,我们也要小心此人再次见利忘义!”努尔哈赤一面从嘴唇浮现出微笑,一面又叮嘱代善道。
“是,父汗!”代善打千道。
再说代善和皇太极,眉开眼笑地出了辕门,虽然心中,皇太极是代善继承汗位的敌人,但是表面,代善还是十分喜欢自己这个八弟,和他笑容可掬地谈笑。
“二哥,虽然父汗命你进攻只有三千守军的西平,但是八弟心想这一仗不是那么轻松的,那汉人罗一贯,对明国忠心耿耿又多智,所以二哥虽然率领三旗大军,但也只能围攻,不能总攻!”皇太极郑重地凝视着代善,对代善抱拳道。
“八弟,多谢你的话,父汗的计策,沙岭围点打援才是主战场,八弟,战场上,你也要小心!”代善拍着皇太极的肩膀,哑然失笑道。
再说蓟州总兵武秉和副将裘饶,气焰嚣张地率领大军,浩浩荡荡地向西平前进,蓝欢欢和布木布泰苏沫儿三个女孩,就被武秉隐蔽在大军内,坐着有帷幕的马车,慢慢地前进,蓝欢欢目视着虽然趾高气昂,但是一个个吊儿郎当的明军,不禁暗暗长叹道:“打仗还掳掠妇女,欺负百姓,这些明军真是腐败,大明朝的官员都是一些贪污腐败的饭桶,这次广宁大战,大明的广宁一定又被后金军攻陷了!”
大军走到一个山丘,此时天上铅云低垂,又下了小雨,慢慢的,又飞起了雪花,正月的辽东,北风凛冽,冰雪冻人,明军的军饷被将官贪污,此时不但很少棉袄,就算火器的火药也很少,所以走到此地,一个个冻得浑身颤抖,参将裘饶,立刻命令士兵,去村子里抢掠,抢了许多鸡鸭和衣服,但是让武秉没有想到的是,就在此时,山丘的前面,突然人喊马嘶,疯狂的马蹄声,几乎震得地震海啸,那些明军顿时吓得脸色发白,不寒而栗。
“鞑子骑兵来了,布阵!”吓得战战兢兢的武秉,弯着腰举着宝剑,惊慌失措地命令两腿颤抖的明军。
蓝欢欢打开帷幕小心窥视着这些明军,只见这些明军,迅速列成了鸳鸯阵,盾牌在前,火枪手在中间,后面的士兵颤抖着执着长枪长刀。
半个时辰过去了,这些明军正在心胆俱裂的时候,那些战马慢慢地逼近,武秉定睛一瞧军旗,竟然也是大明的军队,不由得一颗心掉了下来。
“蓟州总兵武秉,你这个狗胆包天的东西,竟然敢率兵战战兢兢藏在后面,还掳掠妇女,在军中带女人!”一匹战马长啸着来到武秉的战马前,马上坐着一个暴跳如雷的大将,拿着马鞭,对着武秉大声臭骂。
“刘渠,你是总兵,老爷我也是总兵,你凭什么无法无天地骂老子?”武秉瞪着一脸骄横的刘渠勃然大怒道。
“武秉,你是蓟州总兵,你的进队增援辽东,就要听我辽东总兵的命令,你瞧瞧你的这些虾兵蟹将,听到马蹄声都吓得浑身发抖,还带着马车,里面藏着女人!”气得吹胡子瞪眼的刘渠,怒气填膺地冲进军中,来到马车前,一下子拉开帷幕,露出了蓝欢欢和布木布泰苏沫儿三个穿着小袄的女孩。
“刘渠,这三个丫头是我的小妾,巡抚大人也没有命令打仗不许带小妾!”武秉见刘渠想抢自己的女人,顿时火冒三丈,怒火万丈地冲到刘渠的面前,大声咆哮道。
“胡说八道,她们是民女,根本不是你武秉的小妾!”刘渠一脸正气地怒视着武秉,怒气填膺道。
“是的,大人,武总兵是抢我们进军队的,他在前面那个村子里,不但不抓土匪,还趁火打劫,抢掠百姓!”这时蓝欢欢一脸正气凛然地跳下马车,指着一脸窘的武秉大声举报道。
“武秉,你真是狗胆包天,来人,把这三个丫头押回本总兵的军队里!”刘渠瞪着焦头烂额的武秉,轻蔑地笑道。
几名明军,拉着布木布泰和苏沫儿的手,下了马车,蓝欢欢和布木布泰,苏沫儿,被刘渠的侍卫救出了武秉的军队中,蓝欢欢暗暗乐不可支,心想,这好人也是有的嘛。
刘渠的军队,走了几里,蓝欢欢和布木布泰苏沫儿,回头眺望武秉的大军已经消失了,顿时眉开眼笑,一脸感激地来到刘渠的面前,向刘渠感谢道:“多谢大人,民女现在就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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