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父,我全身冷,或者是生病了!”就在皇太极怒火万丈地和马瞻超去汗王驻跸大厅的半路,布木布泰突然精灵古怪地捂着额头,全身颤抖地来到皇太极的面前。
“你这个丫头,在城外疯,终于受凉了!”皇太极哑然失笑地点了布木布泰一下鼻子,抱着有些昏昏的布木布泰去了太医院。
半路上很巧蓝欢欢看到了!
“皇太极竟然这样抱着妹妹!”蓝欢欢突然黯然神伤颦眉咳嗽,心中似乎有些酸。
“大格格!”就在此时,苏沫儿从蓝欢欢的身后笑靥如花地小声喊了蓝欢欢一声。
“苏沫儿?”蓝欢欢蓦然回首,见苏沫儿诡笑着看着自己,突然两颊绯红。
“格格,是不是吃醋了?苏沫儿暗中窥视大格格与格格好久了,四贝勒是格格心中的白马英雄,而大格格似乎也对四贝勒一往情深!”苏沫儿俏皮地笑道。
“你这个小丫头,真是很精明,苏沫儿,你说,四贝勒会喜欢布木布泰吗?”蓝欢欢点了苏沫儿一下鼻子,幼稚地询问苏沫儿道。
“格格安心吧,四贝勒只把小格格当一小孩,奴才窥视,四贝勒心里爱的,必是格格!”苏沫儿一脸镇定地说道。
“布木布泰,你竟然突然病了,你告诉姑父,为什么在姑父去汗王大厅找父汗的时候,你生病了?”皇太极抱着布木布泰,心急如焚地来到太医的府邸,这时,太医看了看布木布泰的额头,对皇太极拱手道:“贝勒爷,格格虽然是受了凉,但是没有大病!”皇太极凝视着眉目欣喜的布木布泰,突然醒悟,质问布木布泰道。
“姑父,大汗现在正喜气洋洋地驻跸广宁,其他贝勒都给大汗请安,姑父若是去大汗那,首先就说大汗不高兴的事,那姑父这件事就办不顺利了!”布木布泰秋波一转,轻启丹唇道。
“你这个小妮子确实是女中诸葛,冰雪聪明,这样看,我皇太极这次还要谢谢你了!”皇太极欣喜若狂道。
广宁辽东巡抚府邸,努尔哈赤穿着大氅,来到了府邸的大厅太师椅上坐着,就在这时,皇太极来到努尔哈赤的面前,打千向努尔哈赤贺喜广宁大捷。
“皇太极,代善莽古尔泰杜度这些亲侄哥哥都先你恭喜过父汗了,你为什么现在才来贺喜?”威风赫赫的努尔哈赤,一双丹凤眼注视着胸有成竹,一脸清俊的皇太极,故意询问道。
“父汗,因为儿臣在进入广宁城后,在贺喜父汗的路上,看到了街上的一些事,儿臣思忖,现在还不能贺喜大捷!”皇太极镇定地拱手道。
“街上?你看到什么事?”努尔哈赤奇怪地询问道。
“父汗,儿臣在广宁的街上,看见我八旗铁骑,正在鸡犬不宁,各旗都在抢东西,逼城中的汉人要钱,我军先进广宁时,听说还有百姓摆了香案迎接,但是我各旗将士京城抢掠后,城中的许多人都跑了!”皇太极满腔怒火道。
“大军攻进广宁城,确实命令抢掠三天,这些尼堪(汉人)若是敢逃跑,就按照逃人法,全部缉捕斩杀!”努尔哈赤一脸冷地捋须道。
“父汗,现在明军辽东前线崩溃,正是我大金趁机占领辽东的好机会,明国大军之所以惨败,就是因为饿殍遍野,百姓鸡犬不宁,若是我军进城,烧杀抢掠的话,虽然各旗都抢了战利品和奴隶,但是我们刚刚占领的城池就要大乱了,儿臣认为若想占领辽东,第一就应保百姓安居乐业,得民心者得天下!”皇太极口若悬河地拱手建议道。
努尔哈赤突然脸色一暗,瞥着皇太极,质问道:“老八,你是不是平常南蛮子书看多了?父汗思忖后,明日辰时再和众亲贵贝勒议会!”
“啧!”皇太极只好打千道。
再说此时,广宁城北风寒冷,正月大雪冻人,各旗的旗帜,都命令各个牛录立刻把掳掠的奴隶和牲畜送回辽阳,皇太极忧心忡忡,心中担忧努尔哈赤不会听自己的进谏,怏怏不乐地回到大营。
“贝勒爷!海兰珠格格全身发冷,好像也生病了!”这时,马瞻超来到皇太极的面前,向皇太极禀报道。
“这个丫头也病了?”皇太极顿时手忙脚乱,冲进了暖阁。
暖阁内,蓝欢欢脸色发白,弱眼横波,睡在炕上。
“兰儿,广宁的天气太冷,你是不是水土不服,若是真的身体不好,我明日就带着你回辽阳!”皇太极温暖地来到一脸憔悴的蓝欢欢面前,心如刀绞地小声询问道。
“皇太极,今日我在街上看到几名百姓被八旗兵赶出原来的房屋,民不聊生,所以回来就病了!”蓝欢欢睁开眼睛,凝视着皇太极说道。
“兰儿,我已经向父汗进谏了,明日父汗就会拟旨,你今晚好好睡吧!紫鹊!”皇太极回首,目视着一个怔怔的丫头,大声说道。
“皇太极,她是谁?”蓝欢欢诧异地凝视着那个低着头的丫头。
“她是我今日在街上救的一个丫头,原来是巡抚府邸里的丫鬟,我瞧她还很聪明,就给你当丫头吧!”皇太极眉开眼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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