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妃,那个蒙古格格海兰珠,听说是四贝勒想娶她为福晋,四贝勒并不想把她送给大汗!”德因泽叩首劝慰阿巴亥道。
“德因泽,你是个呆子呀,若是皇太极身边,有一名长得像那个贱人一样的福晋,大汗以后岂不会爱屋及乌,把大汗的位子传给皇太极,那本宫的多尔衮,岂不是毁于一旦了吗?”阿巴亥恼羞成怒道。
“大妃,上次我们派人刺杀海兰珠,四贝勒府已经打草惊蛇了,若是四贝勒知道,奴婢担心,四贝勒会向大汗禀报!”德因泽一脸忧郁道。
“德因泽,本宫在四贝勒府,也有一位与本宫里应外合,你放心,海兰珠这个丫头,不会是皇太极的福晋,昨日,她已经全部告诉本宫了,这个世上恨她的人,原来那么多,在蒙古草原,原来人人都知道她是不祥之人,是一个扫把星,皇太极敢娶她吗?就连科尔沁福晋兖那,都对她痛心恨首,在科尔沁,不是有人说她是草原第一美女吗?德因泽,我们就再助科尔沁一次,在大汗身边,传播海兰珠是不详人的谣言,本宫要她在辽阳千夫所指,名声狼藉!”穷凶极恶的阿巴亥,歹毒地拿着芊芊玉指中的把镜,凝视着自己花容失色!
“科尔沁的格格,你晓不晓得?在草原,几乎人人皆知,太出名了,听说人人说她是科尔沁第一美人,但是我听说,她是科尔沁福晋在雪崩那日突然诞生的,当时福晋被吓晕了,后来萨满巫师占卜,说这名格格是雪崩妖女,草原的不祥之人!”今日,辽阳汗王宫,天气晴霁,努尔哈赤满面春风,兴致勃勃地带着大妃阿巴亥和管家舒尔冬,在花园里,遛弯,后花园鸟语花香,努尔哈赤正在喜上眉梢,突然不晓得是哪边,传来了一些窃窃私语,议论纷纷的声音。
“这些奴才,竟然敢在白天暗中散布谣言,舒尔冬,带几个包衣,把这些奴才押去!”努尔哈赤顿时龙颜大怒。
“舒尔冬,立刻去,这些家伙,竟敢乱议论科尔沁海兰珠格格,真该杀!”阿巴亥怒视舒尔冬,故意大声训斥道。
“阿巴亥,你刚刚说谁?”努尔哈赤突然皱眉目视着战战兢兢的阿巴亥。
“大汗,臣妾说的是海兰珠,就是上次四贝勒带着的那名科尔沁格格!”阿巴亥故意装傻的娇滴滴笑道。
“海兰珠?科尔沁格格?阿巴亥,那个科尔沁格格是海兰珠?”努尔哈赤不禁心中十分震惊。
“大汗,是的,就是叫海兰珠,那年皇太极在铁岭救的那个要嫁给林丹汗为王妃的格格!”阿巴亥笑容可掬道。
“不,上次皇太极带上大殿叩见的科尔沁格格不是海兰珠,而是海兰珠的妹妹布木布泰,朕上次眼睛没有花,那个女子,的确眉眼长得很像当年的东哥!”努尔哈赤恍然大悟,捋须笑道。
“奴才们议论的,就是她,这几日,在京城都传得满城风雨了,科尔沁的不详妖女,潜入我大金京城,竟然害得南蛮子造反,大汗这几日又日理万机!”阿巴亥突然郑重地对努尔哈赤说道。
“妖女?阿巴亥,朕好像听说,这个海兰珠是科尔沁第一美女,她怎么变成妖女了?”努尔哈赤打了三十多年的仗,对世态炎凉十分清楚,所以他立刻听出,阿巴亥是故意在自己面前害海兰珠,顿时面色阴霾,故意质问阿巴亥道。
“大汗,臣妾也不知道,都是科尔沁传来的谣言,听说就连海兰珠的母妃,也对她切齿痛恨,说她害母不孝。”阿巴亥心中发觉努尔哈赤对她的话已经怀疑,顿时心中忐忑不安,立刻故意天花乱坠地乱说,把造谣的罪嫁祸科尔沁。
“阿巴亥,你知道察哈尔林丹汗是什么人?”努尔哈赤目视着阿巴亥问道。
“大汗,臣妾是个女子,不敢干预朝政!”阿巴亥吓得立刻欠身道。
“林丹汗自称是成吉思汗的后代,统一蒙古的大汗,这个人,曾经写信给朕,自称自己是控制四十万兵马的大元大汗,却称朕是只有几万百姓的小国君王,他林丹汗想娶的女人,难道是一个妖女吗?”努尔哈赤瞪了阿巴亥一眼,怒气填膺地回宫了。
寝宫,阿巴亥回忆后花园努尔哈赤瞪她的哪一个眼神,心中不由得毛骨悚然。
“不济,本宫伺候了大汗快二十年,大汗从来没有像今日一样对本宫这么凶,那个叫海兰珠的女人,竟然让大汗想起了当年的那个贱人,不济,若是大汗真是发狂,要娶那个眉眼像她的贱婢,本宫和本宫的多尔衮,是不是日后就不得好死了?”这时,宫女不济,小心翼翼地呈着茶盅,来到阿巴亥的面前,阿巴亥黯然神伤地目视着不济,大声询问她道。
“大妃,奴婢听说,海兰珠格格是四贝勒爷想娶的福晋,大汗不会娶格格的吧!”不济吓得不寒而栗,小声安慰手忙脚乱的阿巴亥道。
“不济,就算大汗不想娶她,本宫也一定不能让她在皇太极的身边!这个女人,就是大金的灾星!”阿巴亥咬碎银牙,将手中的玉簪搞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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