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赛大汗,你带兵去援助刘总兵吧!”崇祯大喜过望。
再说借赛,得意忘形地回了府邸,气焰嚣张地告诉蓝欢欢,自己早朝已经请崇祯饶邹甄不死,明日自己也要率兵追杀皇太极,威逼蓝欢欢今晚就和他合卺!
蓝欢欢心中喜悦,古灵精怪地对着借赛撒娇弄痴道:“贝勒爷,今天,臣妾就是贝勒爷的王妃!”
“好,丫头,我们现在就喝酒!”大喜过望的借赛,顿时兴高采烈,命令侍卫张灯结彩,傍晚借赛的府邸喜气洋洋,那借赛喝得摇摇晃晃,喜上眉梢地进了洞房,来到了一身大红的蓝欢欢面前,一张驴脸,慢慢地贴近蓝欢欢的杏脸。
就在这个蠢货趾高气昂之时,突然,一柄凛冽的匕首,架在了借赛的脖子上。
借赛被冷匕首吓得不寒而栗,惊慌失措,蓝欢欢摔了霞帔,杏眼圆睁,怒视着吓得鬼哭狼嚎的借赛,轻启丹唇道:“狗贼,就你们几个奸计,就想害你家姐姐,真是妄想,立刻送本姑娘出你的府邸,若是你小子敢有什么阴谋,本姑娘一刀让你下地狱!”
那借赛吓得魂飞魄散,双腿颤抖,蓝欢欢一身是胆地架着这个狗贼,笑容可掬地出了府邸,那些来送礼喝喜酒的官员,怔怔地看着他们,见那借赛一脸囧笑,也一个个谄媚地笑,蓝欢欢勇敢地挟持着借赛,走出了府邸,然后用手一吹,瞬间,那批小白马,就十分聪明地来到了蓝欢欢的面前。
“狗贼,本姑娘去找皇太极了,你想找本姑娘复仇,明天就带兵追我!”蓝欢欢跳上小白,一脸轻蔑地呸了借赛一声,驾驭着小白,意气风发地飞走了。
“小贱人,爷一定折磨得你死无葬身之地!”暴跳如雷的借赛恼羞成怒,一蹦三尺高,对着蓝欢欢的背影大声臭骂。
次日,借赛率领丧心病狂地追杀蓝欢欢,而就在此时,刘铁和高起潜的十万大军,气焰嚣张地追到了卢沟桥,一脸鲜廉寡耻的高起潜,得意洋洋地对刘铁诡笑道:“刘大人,这次我们大胜,凯旋回京,是不是禀报皇上,论功行赏?”
“公公的功最大,小的已经写了一封请功折,公公若是看了点头,小的就派人送回京城!”刘铁一脸谄媚地呈上了一封奏折。
那高起潜,一脸跋扈地命刘铁读读,刘铁一脸马屁地读道:“臣启禀皇上,正月此战,高公公身先士卒,挺身而出,率兵与鞑子激战,斩杀鞑子贝勒数员身中八箭,仍然视死如归,一马当先,攻击敌营,共斩杀鞑子几万!”
“好,刘大人真是画龙点睛!”高起潜一脸得意地大笑道。
“放箭!”就在这两个奸佞联袂献丑之时,突然,卢沟桥两边,一声大喝,顿时万箭齐发,箭矢如雨,瞬间射得明军人仰马翻,那高起潜吓得大声尖叫,连滚带爬地滚下战马,魂飞魄散地躲在战马下,大声奸叫道:“给本厂公杀!”
那刘铁,吓得两腿颤抖,肝胆欲裂,手中拿着长剑,一张嘴战战兢兢地命令道:“快,快放炮!”
吓得屁滚尿流的明军,胆战心惊推着木炮,向躲在雪地里的八旗军发射,一时间炮声如雷,硝烟弥漫,但是硝烟中,却没有发现敌人出击。
“放,继续放炮!”吓得脸色苍白的刘铁,以为敌人都被炸死了,那嘴又颤颤抖抖,命令继续放炮。
明军又蹑手蹑脚放了几下炮,突然,一声暴响,炮口竟然被炸坏了,就在刘铁呆如木鸡之时,突然隐蔽在雪地里的八旗军,觱篥声惊天动地,士气勃发的八旗军,手执大刀阔斧,勇猛冲出,如同砍瓜切菜,杀得那胆战心惊的明军鬼哭狼嚎,四处逃亡,皇太极和多尔衮代善岳托等将领,驾驭着战马一鼓作气,杀进明军大阵,如入无人之境,这一场杀,杀得明军血流成河,人仰马翻,刘铁吓得战栗,在军队中,到处逃跑,屁滚尿流,这时,一员白袍小将冲到一辆炮车前,突然发现一个东西撅在炮车内,不由得莫名其妙,手中的大刀向下一砍,那炮车里的东西怪叫一声,被劈作两段,多尔衮定睛一瞧,原来是那个高起潜!
那刘铁平时只会贪污无能,连滚带爬躲进卢沟桥,被乱箭射中,血肉横飞,皇太极率兵势如破竹,杀得明军十万援军狼狈不堪,大败亏输,尸横遍地,铁骑人喊马嘶,从卢沟桥一直杀到永定门城下,打得那明朝守军,丢盔弃甲,血流称河。
“贝勒爷,刘总兵和高公公在卢沟桥中了皇太极的埋伏,全军覆没,皇太极杀到我们面前了!”再说这时,那多罗特贝勒借赛,还耀武扬威,趾高气昂地率领多罗特骑兵,气焰嚣张地向卢沟桥追击,突然借赛的面前,连滚带爬爬来一个斥候,不寒而栗地跪在借赛的脚下。
“什么?皇太极这么狠,快跑!”借赛吓得张口结舌,勒转马头,妄想逃跑,就在这时,从多罗特骑兵的正面,突然杀声震天,人喊马嘶,战旗缤纷,借赛吓得失魂落魄定睛一瞧,原来是皇太极,亲自率领巴牙喇护军,勠力同心,追了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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