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黑大人,那个女人是奸细,现在还在大汗身边打仗?”这时,一名军官奇怪地看着气焰嚣张的多黑,小声问道。
“大汗已经被那个女人狐媚了,但是那个女人在军中,我们就让她多吃点苦,让她在哪都被排挤,几天后,鼻青脸肿!”多黑歇斯底里地煽动道。
晚上,千里冰封,寒气凛冽,蓝欢欢穿着昭君熏貂披风,步到帐篷外面,看见一些受伤的士兵,正在痛苦呻吟,她就拿了一些药,和军医一起来到大营,给受伤的士兵医伤,许多伤兵都对蓝欢欢的温暖十分感动,大家都赞扬蓝欢欢。
“装得道貌岸然,那个女人其实是南蛮子的奸细,我们受伤,都是她害得!”这时一名受伤的军官,故意瞪着怔怔的蓝欢欢,咳嗽几声。
“那个女人是南蛮子奸细,叫她滚!”突然,几个士兵与那个军官里应外合,突然大声骂道。
“混账!蓝格格是科尔沁的格格,你们听谁的谣言,胡说八道诬陷格格?”这时,义愤填膺的马瞻超,见有人围攻蓝欢欢,立刻挺身而出,大声训斥那些故意骂人的家伙。
“马大哥,我们走吧!”蓝欢欢噙着眼泪,故意莞尔一笑道。
“大汗,我们不能撤兵,现在南蛮子已经外强中干,我们八旗铁骑居高临下再攻一次,就能抓住崇祯那小皇帝,夺了明朝的鸟位!”次日辰时,相信阿敏的谣言,群情激奋的八旗亲贵贝勒,一齐来到皇太极的御营,众人愤懑地向皇太极禀报,请皇太极命令进攻北京。
“朕正准备和明朝和谈,这些家伙怎么一大早就纷纷反对?”还在帷幕里和蓝欢欢看书的皇太极,听到外面撕心裂肺的叫声,顿时龙颜大怒,这时马瞻超和荣儿来到皇太极的面前禀报道:“大汗,军中有人造谣,说蓝格格是奸细,怂恿大汗和明朝和谈撤兵,所以那些人一大早就一齐来闹了!”
“混账!”皇太极,目光如炬,顿时十分愤怒,蓝欢欢目视着皇太极,双眉紧蹙道:“皇太极,若是那些人认为我是奸细的话,我先回盛京吧!”
“蠢女人,你若是奸细,岂不和袁崇焕一样,也莫须有了吗?”皇太极拉着蓝欢欢,出了大帐,虎步龙行地来到大营,一脸英勇气概地对群情激奋的众人宣布道:“朕今天告诉你们,这位格格是科尔沁大格格海兰珠,也是朕的女人,日后谁还敢造谣,诋毁海兰珠是奸细,朕就命令缉捕他!”
那些八旗亲贵,见皇太极一脸镇定地宣布,顿时吓得跪在地上。
皇太极目视着静谧的中热,又意气风发地宣布道:“明日大军进攻京城!”
次日拂晓,北京城下觱篥和战鼓震天动地,锣鼓喧天,杀声震耳欲聋,八旗大军威风凛凛,总攻北京,一时间大炮惊天动地硝烟弥漫,京城一片火海。
“皇上,大事不好了,金兵总攻京城了!”乾清宫,正在看奏折的崇祯,突然听到外面炮声惊天动地,顿时十分惊愕,这时,连滚带爬的太监王承恩来到崇祯的面前,跪下禀报道。
“传旨,命祖大寿为关宁铁骑总兵,率领关宁军守城!”崇祯怒视着王承恩,命内阁拟旨。
过了半个时辰,战战兢兢的温体仁,失魂落魄地跪在崇祯的脚下,大声禀奏道:“皇上大事不好,祖大寿造反了,这厮和何可纲王承胤等人,率领关宁铁骑主力几万人,竟然在昨晚回关外了!”
“岂有此理!”崇祯顿时惊得魂飞魄散,暴跳如雷,大声喝道。
“皇上,祖大寿上了一道奏折,说若是皇上不放袁崇焕出来带兵,他就率领关宁军出关,从此不保大明江山!”周延儒一脸颤抖地高举朝笏道。
“岂有此理的祖大寿,现在皇太极总攻京城,他竟然带兵跑了,京城没有军队保卫,朕休矣!”崇祯心急如焚,拍案大骂道。
“皇上,现在只有一个办法,就是命还在牢中的袁崇焕,写信给祖大寿,让祖大寿带兵回京!”钱龙锡建议道。
“好,朕亲自命袁崇焕写信!”崇祯气得脸色发白道。
一片漆黑又潮湿的大牢,袁崇焕,一个孤独的影子,映在监狱的壁上,崇祯突然进了大牢,目视着一脸黯然的袁崇焕。
“大胆反贼袁崇焕,皇上来了,还不行礼?”为虎作伥的锦衣卫,对着袁崇焕,大声咆哮道。
“袁爱卿,现在祖大寿造反,竟然在国家危若累卵的关键之时,抗旨带兵回了关外,企图谋反,若是祖大寿不回来,京城一定被鞑子攻陷,到时候,民不聊生,朕现在命你,写封信给祖大寿,命他带兵回京,保护京城,若是能打败金兵,朕让你戴罪立功!”崇祯这个人,最好面子,但是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他还是囧着脸,向袁崇焕说道。
“臣写!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袁崇焕突然回过头,向崇祯叩首道。
再说祖大寿,听说邹甄突围后,也在通州失踪,朝廷逮捕了袁崇焕和程本直的亲戚朋友,顿时怒火万丈,他和何可纲暗议,率兵退回关外,逼崇祯放出袁督师,大军趁夜撤出京城,回到山海关,但是没有料到,就在这时,前来向他宣布旨意的,竟然是邹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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