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沫儿,今个儿叫起,我去御膳房准备给主子拿一些山楂饼和糕点,没想到,那些御膳房的小人,不但故意破坏,还冷嘲热讽,辱骂我们家主子!”紫鹊委屈地捂着眼睛哭道。
“岂有此理,你们家蓝格格也是我们家主子的姐姐,大汗的福晋,这些奴才,竟然敢故意不给你早膳,走,我带你去,打那些婆子去!”苏沫儿一听紫鹊这话,顿时柳眉倒竖,她本来就是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的爆炭性格,立即拉着紫鹊,气呼呼地冲到了御膳房。
“哟,这不是苏沫儿姑娘吗?”那些御膳房的宫人,定睛一瞧,见苏沫儿气呼呼地拉着紫鹊进来了,顿时一个个谄媚着脸,向苏沫儿请安。
“你们这些狐假虎威的奴才,立刻把白露宫主子的早膳做好,给紫鹊姑娘送去!”苏沫儿抱着手,怒视着那个乌拉嬷嬷道。
“是,姑娘!”那个乌拉嬷嬷,白了紫鹊一眼,立刻命令宫人准备早膳。
再说紫鹊送早膳回到白露宫,打了细帘子,见蓝欢欢一脸忧郁,双眉紧蹙,不由得十分震惊,来到蓝欢欢面前询问道:“格格,怎么脸色这么憔悴?”
蓝欢欢凝视着紫鹊,抿嘴一笑道:“紫鹊,一大早,你听见窗外什么声音?”
“窗外?”紫鹊奇怪地打开窗棂,突然听见好像是附近别的什么宫,有妇人的大骂声,声音十分清楚,紫鹊本来以为是别的宫闹事,没想到,突然听到这些声音都是骂蓝欢欢的。
“狐媚子,妖女,野丫头,真是丢人现眼,八旗各贝勒,谁不知道她狐媚大汗,都骂成这样了,还装可怜,不要脸!”
“岂有此理,这是哪个宫的,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格格,我们立刻去禀报大汗!”紫鹊气得义愤填膺,大声对蓝欢欢说道。
“紫鹊,大汗殚精竭虑,励精图治,我们不要禀报了!”蓝欢欢罥烟眉一蹙道。
“格格,我们不能被那些小人这样疯狂欺负,大汗爱的只有格格,那些宫的人,一定是嫉妒!”紫鹊嘟着嘴愤懑道。
“我们不要烦大汗了!”蓝欢欢颦眉道。
“大妃,各个宫的福晋都去白露宫闹了,我们日夜骚扰这个丫头,看见她有好事就破坏,就是长孙皇后也气疯了!”一脸自鸣得意的瓜尔佳福晋,来到清宁宫,得意忘形地向哲哲请功,哲哲顿时眉飞色舞,小声嘱咐瓜尔佳氏道:“你派人秘密去八旗各旗传播谣言,斩钉截铁说海兰珠是明朝的奸细,我们要煽动那些军属,都对这个贱人切齿痛恨,骗他们把失去亲人的仇恨,都转嫁给这个丫头头上,本宫要看看,在盛京,她怎么做人!”哲哲歹毒地从血红的朱唇浮出了诡异的奸笑。
“三贝勒,听说因为有奸细卖国,二贝勒在滦州惨败,我军死伤惨重,都是那个野丫头和明军里应外合,害我们八旗兵战死那么多人,我们去大汗那禀报,大汗却还护着那个野丫头,真是混账,三贝勒,我们和那个野丫头势不两立!”谣言传出后,果然有不少被欺骗的八旗官员,群情激奋地围到三贝勒莽古尔泰和大贝勒代善的府邸大闹大骂,莽古尔泰和代善来到府邸外,和颜悦色,安慰这些冲动失控的军人。
“三贝勒,大汗护着这个贱人,我们就派人刺杀那个贱人,现在我们大金是四大贝勒共坐大殿,三贝勒你也有责任,杀了那个妖女!”一脸愤慨的贝勒阿达理,大声煽动莽古尔泰道。
“好,我们就派刺客,暗中刺杀这个野丫头!”莽古尔泰仰面狂笑道。
再说皇太极,要册封蓝欢欢为福晋,今天大妃哲哲,一脸端庄地来到皇太极的面前,装作一脸贤良淑德的样子,亲自给蓝欢欢戴了流苏,蓝欢欢梳着小两把头,漆发美丽,花容月貌,在紫鹊的侍候下,回到了后宫,就在甬道上,前面突然来了一队仪仗,一个气焰嚣张,飞扬跋扈,穿着吉服,梳着两把头,珠环翠绕的女人,桀骜地来到了蓝欢欢的面前。
“贱人,见到本公主,为什么不行礼?”那个女人瞥着身边的管家为虎,凤目圆睁,大声训斥蓝欢欢道。
“大胆,这是和硕公主莽古济格格,你这个野丫头,不知道后宫的宫规吗?”为虎狗仗人势地趾高气昂来到蓝欢欢的面前,对着蓝欢欢大声叱骂道。
“公主?我们格格也是大汗的福晋,是公主的嫂子!”紫鹊撅着小嘴一脸倔强道。
“不要脸,你这个野丫头也以为自己是福晋!”穷凶极恶的莽古济,脚下的花盆鞋,杀气腾腾地步到蓝欢欢的面前,对着蓝欢欢的粉面,就是一个大大的耳光,打得蓝欢欢眸子噙泪,心中悲恸。
“格格!”紫鹊见蓝欢欢被欺负的这么惨,顿时怒发冲冠,立刻把蓝欢欢扶了起来。
这时,苏沫儿扶着永福宫的布木布泰福晋,正好也走进了甬道。
莽古济轻蔑地瞥了瞥布木布泰,阴阳怪气地撅着朱唇道:“这不是那个野丫头的妹妹,布木布泰福晋吗?你说说,今天你姐姐无法无天,不给本公主行礼,按照宫规,应该怎么惩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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