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大事不好,路上有人闹事,可能是反贼!”吓得战战兢兢的管家连滚带爬地来到了温体仁的眼前。
“岂有此理,什么花轿,来人,把那花轿的新娘拖出来,重打一百大板!”龌蹉凶狠的温体仁,顿时气得吹胡子瞪眼,一蹦三尺高。
“是!”那些为虎作伥的卫兵,听说要扒新娘的衣服,一个个精神振奋,穷凶极恶地冲到花轿前,对着吹吹打打的送亲队伍,如狼似虎地大叫道:“滚!你们什么人?官府要斩罪犯,你们竟敢拦路,大人有令,把新娘拉出来,扒了衣服,打一百!”
“大人,我们送亲,不知道官府要斩罪犯,饶命!”媒婆和几个家属,大哭着跪下求饶。
“小的们,把新娘拖出来!”一脸狰狞的管家仰面大笑,三角眼一转,那小头一摇,瘦脸一回,睚眦地咆哮道。
瞬间,几名穷凶极恶的侍卫,冲向了花轿。
“滚出来!”几个侍卫抓住新娘的柔荑,觉得很白皙,故意大声恐吓道。
谁知如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那柔荑突然一回,抓住了侍卫的左臂,新娘膂力一执,迅速把那侍卫的手架在背后,痛的那侍卫如杀猪一样怪叫。
“邹大哥,趁其不备,动手!”蓝欢欢手中的宝剑一戳,将那侍卫戳倒地上,她如同风驰电掣一样,飞出花轿,对着邹甄和何可纲等人悠然大喝道。
“杀!”埋伏在酒楼上的江湖少侠,如神兵天降,飞下酒楼,送亲队伍中,何可纲手持长剑,出神入化,上下翻飞,瞬间杀得那些官兵哭爹叫娘,屁滚尿流。
“袁督师!”邹甄定睛一瞧,看见袁崇焕的囚车,她顿时满腔悲痛,脚下轻功,迅速冲到了袁崇焕的囚车边。
“无法无天,要造反了,来人,抓住这些反贼!”气急败坏的温体仁和周延儒,一蹦三尺高,对着战战兢兢的侍卫,大声嚎叫。
霎时间,那些穷凶极恶的侍卫,举着大刀长矛,疯狂地围攻蓝欢欢和邹甄等人。
“杀!”邹甄怒发冲冠,大家同仇敌忾,杀得那些狐假虎威的侍卫,血肉横飞,这时邹甄正好看到躲在酒楼上的温体仁,一声何满子,手持长矛,勇敢地投掷向那吓得屁滚尿流的温体仁,只听温体仁怪叫一声,就从酒楼上连滚带爬,逃了下来。
正午,菜市口的东厂侍卫越来越多,邹甄和何可纲身边的兄弟,大半阵亡,邹甄挡在蓝欢欢的面前,拼死保护蓝欢欢。
“邹少侠,立刻带着弟兄们走!”袁崇焕目光如炬,痛心疾首地眼睁睁看着那么多血气方刚,正气凛然的青年为了救他,被穷凶极恶的侍卫惨杀,顿时心如刀绞,他大声对着邹甄命令道。
“督师,今日若是我邹甄就不出你,我就和督师一起死!”邹甄痛不欲生道。
“邹甄,走,出师未捷身先死,长使英雄泪满襟,我袁崇焕就是死了,我的鬼魂也会保护着辽东,关宁铁骑,为了大明的百姓,一定要活着!”袁崇焕慷慨激昂地大声喝道。
“邹少侠,走,我程本直与督师一起成仁得仁,虽然朝廷冤枉督师,但是你一定要带领弟兄们活下去,继续保卫我大明江山!”程本直噙着热泪,大声对邹甄喊道。
“不,邹大哥,一定要救督师!我们绝对不让那些奸佞小人,气焰嚣张!”蓝欢欢杏眼圆睁,一脸大义,手中的宝剑,上下翻飞,打得靠近她的敌人屁滚尿流。
“蓝姑娘,走!”悲愤的邹甄,见温体仁和周延儒的走狗越来越多,悲恸长叹一声,抓住蓝欢欢的素手,飞上了大墙。
菜市口,尸横遍地,恼羞成怒的温体仁,凶狠地命令,将在场还没死的劫法场侠客,全部斩首,何可纲在手下的保护下,悲痛欲绝地撤走。
“杀了袁崇焕!”周延儒和梁廷栋两个奸贼,瞪着一脸冷若冰霜的袁崇焕,气得青筋直爆,撕心裂肺地大声咆哮道。
菜市口,袁崇焕被凌迟处死,凌迟了大半天,听说,袁崇焕被斫了一千多刀,疯狂的百姓,争先恐后要买袁崇焕的肉吃,程本直也悲壮牺牲!
“蓝姑娘,听说督师被斫了一千刀,才悲惨被害!”小憩在驿站里的邹甄一脸悲恸,站在蓝欢欢的面前。
蓝欢欢的身子突然感到麻痹了!
“邹大哥,我们杀一个回马枪,去菜市口看看!”突然,悲愤的蓝欢欢,泪如雨下地屹立起来。
菜市口,三日后,天空下着大雨,菜市口上,血肉横飞,袁崇焕已经变成骨架,他的人头,还挂在旗帜上,死不瞑目!
“督师!”撕心裂肺的何可纲,跪在袁崇焕的人头前。
“蓝姑娘,快逃吧,东厂的走狗追杀来了!”这时,心急如焚的邹甄跑到了黯然神伤的蓝欢欢面前。
“邹大哥,我们勠力同心,杀出去!”蓝欢欢一脸英雄气概地目视着邹甄和何可纲,大家一声何满子,杀向了城门。
“杀啊!”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突然,城门外,扬着祖大寿的大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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