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勒爷,如果我们没投奔阿敏,金国是不会同意我们多罗特当大金的藩国,东山再起的,我们去盛京吧,这样大金就会把多罗特全部还给贝勒爷,天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丁伯劝说借赛道。
“好,明天我们就回盛京,只带蓝格格那丫头和爷一起去盛京觐见皇太极,你派人四处造谣,说蓝欢欢这丫头已经和皇太极势不两立了,蓝欢欢和皇太极割袍断义,现在是我借赛的王妃!”借赛得意忘形地仰面狂笑道。
“你知不知道,科尔沁的海兰珠格格和大汗反目成仇,上次在盛京离家出走,听说已经变成多罗特大汗借赛的王妃了!”一时间,盛京酒楼驿馆,三人成虎,满城风雨,一些奸细,潜伏在内外,传播谣言,诬陷蓝欢欢,贼喊捉贼,装神弄鬼。
“大汗,奴才在盛京外调查到了一些蓝格格的传说,外面有人传播谣言,说蓝格格要和大汗反目成仇,现在已经变成借赛的王妃!”盛京皇宫,皇太极日理万机,双眉紧皱,这时,马瞻超来到皇太极的面前打千禀报道。
“一派胡言,兰儿不会和朕分手的!”皇太极目光如炬,悲痛欲绝。
“大汗,自打蓝格格离家出走后,大汗就日夜想念格格,臣派斥候暗中调查,听说那多罗特贝勒借赛,投奔了二贝勒,现在与二贝勒带着士兵,已经回到盛京郊外,蓝格格就在那借赛的身边!”马瞻超一本正经地禀报道。
“借赛和阿敏率领大军到了盛京郊外,那永平四城呢?”皇太极顿时火冒三丈。
“禀报大汗,大贝勒和十四贝勒,从前线回来了!”这时,侍卫进来打千道。
“命他们觐见!”皇太极双眉阴霾,立刻命令道。
须臾,代善和多尔衮进了书房,向皇太极拱手道:“启禀大汗,阿敏丢了永平四城,在撤走前,屠杀了永平所有的百姓,烧杀抢掠,作恶多端,他还得意洋洋,自称有战功,两蓝旗撤回时,车子上,战马上,违旨掳掠了许多妇女,而且,大汗在永平封的几名汉官,也被阿敏斩杀!”
“阿敏这个狗东西,竟然敢违朕的旨意,打仗前,朕已经对部队三令五申,要军纪严明,不许扒妇女衣服,大军进城要秋毫无犯,而这个狗东西,竟然故意杀了永平朕封的官员,还屠杀投奔我大金的永平百姓,他这一屠杀,我们大金就是臭名远扬,以后谁敢相信我们大金?”皇太极顿时目光如炬,大动肝火!
“大汗,二贝勒阿敏,早就有谋反的阴谋,这次他竟然光天化日,违反圣旨,屠杀已经投降的我大金城池,而且,他在滦州永平,惨败于孙承宗,但是他的奏折却胡说大胜!”多尔衮一本正经地拱手道。
“阿敏这个小子,早就想谋反了,从天聪元年,朕就命令改革,但是这个阿敏,却暗中命人在朕的背后骚扰破坏,去年还派人传播谣言,擅自娶了科尔沁的女人,多尔衮,你立即命令三贝勒莽古尔泰去城外,宣旨命阿敏在城外驻跸,不得进城!”皇太极满腔怒火,命令义愤填膺的多尔衮道。
“哥,为什么要在大汗面前告阿敏的状?”多尔衮出了崇政殿,一脸奇怪的多铎询问多尔衮道。
“多铎,皇太极这几年,虽然故意韬光养晦,依然与三大贝勒同朝受贺,共治国政,但是四大贝勒共治国政,已经是行将就木了,阿敏和莽古尔泰两大贝勒根本就是自拉小山头,各旗成了各个贝勒控制的诸侯国,再说阿敏和莽古尔泰这两旗,和大贝勒的两红旗,都桀骜跋扈,自己圈地抢农庄,皇太极的圣旨,在他们眼前,变成了一张草纸,所以皇太极一定会趁机扳倒他们,然后独裁皇权!”多尔衮认真地对多铎说道。
“十四哥,我看你不但是因为皇太极要独控大权,而是想趁机落井下石,让皇太极相信我们,先发制人,抢到朝廷的大权,还有,你也为了海兰珠,蓝格格吧,阿敏那个东西,就是传播谣言,诬陷蓝格格的凶手!”多铎,目视着双眉紧锁的多尔衮,幽默一笑道。
“是,我也为了蓝格格,还为了宫中的布木布泰福晋,她们两姐妹,现在在宫中身败名裂,都是那个阿敏,传播谣言故意破坏害的!”多尔衮突然咬碎银牙道。
再说莽古尔泰,去郊外命令阿敏大军不得进城,在郊外驻跸,阿敏顿时惊慌失措,而刚刚还得意洋洋的借赛,也心中忐忑不安。
“丁伯,皇太极不会因为我借赛抢了蓝格格,不准我投降吧?”借赛战战兢兢地叫来丁伯询问道。
“大汗,皇太极要杀的不是咱们,而是那个狗胆包天的阿敏!你知道吗?派人暗中散布谣言害得蓝格格身边名裂的罪魁祸首,就是那个阿敏,蓝格格就是因为冷嘲热讽,流言蜚语,被气得离家出走,现在皇太极知道真相了,能放过阿敏吗?”丁伯一脸奸笑道。
“对,都是阿敏干的,蓝格格给阿敏挟持了!”借赛一脸奸笑地点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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