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格格,爷是不会把你卖了,但是你也要小心那个林丹汗,他可是想娶你当王妃的!”借赛忽然一本正经道。
蓝欢欢突然怔怔地目视着借赛,她突然感到不寒而栗。
在科尔沁和盛京,被小人歇斯底里的传播谣言,想诡计虐待,甚至排挤破坏,骚扰围攻,但是她身边有皇太极,现在,她被借赛挟持了,又成了草原枭雄逐鹿的一只鹿。
“蓝格格,我已经决定了,送你回盛京!”借赛突然仰面大笑道。
“借赛,你真的放我回盛京?”蓝欢欢顿时眉似春山,欣然抿嘴一笑地问道。
“是,蓝格格,这么几年,咱们也是朋友了,你是皇太极的女人,爷早就知道了,这次与哲哲那个毒妇里应外合,只是为了让我们多罗特的军队重新回多罗特,现在爷已经逃出盛京了,若是再把你送回盛京,皇太极一定册封爷为多罗特的贝勒!”借赛捋须大笑道。
“好,你是我朋友,送本姑娘回去吧,说不定日后在盛京那一天我也会想你!”蓝欢欢古灵精怪地一笑道。
再说蓝欢欢兴高采烈地坐着马车,由借赛的心腹丁伯送回了盛京,白露宫前,噙着热泪,大喜过望,又一往情深的皇太极,来不及换下盔甲,就心如刀绞地扑到了蓝欢欢的面前。
“兰儿!你吓死朕了,听说你在郊外失踪,朕派马瞻超和荣儿还有宫里所有侍卫,到处找你!朕若是没有你,朕不活了!”皇太极紧紧地搂住悠然一笑的蓝欢欢,真情呜咽道。
“皇太极,你又哭了!”蓝欢欢弱眼横波,忽然得瑟一笑,用帕子拭了拭皇太极肿着的眼睛。
“那个贱人又回来了,可恨的借赛,竟然骗本宫,又把这个狐媚子送回来了!”听说蓝欢欢又安全回宫了,恼羞成怒的哲哲,火冒三丈,怒视着战战兢兢的喜花和瓜尔佳福晋。
“大妃息怒,想要激怒这个小贱人小菜一碟,我们的人早在白露宫外隐蔽了,一定激得那个贱人乱骂,大妃请安心没有人听见,大汗也不知道!”喜花一脸狡黠地奸笑道。
“喜花,你比那些蠢奴才更有本事,本宫把你从科尔沁带到宫里,真是用对人了!”哲哲凤目一弯,目视着喜花,突然从嘴角浮出诡异的奸笑。
白露宫,蓝欢欢正在书房读书,突然,月黑风高的深夜,窗外又传来让人毛骨悚然的骚扰声。
“小畜生,没有人知道,要你死!”突然,外面传来了一个嬷嬷的怪叫声。
“岂有此理,格格,这些奴才根本就是在指桑骂槐,格格一回来,清宁宫那位,又暗中来害我们了!”正在鸟笼子前给鸟添食的紫鹊,柳眉一皱,嘟着小嘴嗔怒道。
“紫鹊,我们要沉着,现在连借赛都帮我们了,哲哲就是再狠毒,她也别想在大汗面前虐待我们!”蓝欢欢一脸胸有成竹道。
“海兰珠,虽然你得到了大汗,但是你已经是名声狼藉,全天下的人,没有人会想看着你和大汗比翼双飞,没有人,人人都知道你是个不祥的病女人!”穷凶极恶的哲哲,愠怒地眺望着熠熠生辉的白露宫,凤目圆睁,心中嫉怒。
“大汗,三贝勒莽古尔泰君前露刃,无法无天,我大金八旗应当集中权力于大汗,由大汗专政统一,臣请大汗撤去四大贝勒共坐朝贺的旧跪,请大汗独受朝贺!”崇政殿上,大贝勒代善,挺身而出,向皇太极抱拳禀奏道。
“请大汗撤去同朝受贺,大汗独受朝拜!”八旗亲贵们精神振奋,争先恐后地跪下禀奏道。
“好,朕从善如流,今日起,独掌朝政,统一八旗,撤去其余的三大贝勒!”皇太极雄才大略,和颜悦色地欣然笑道。
话说后金汗国,在皇太极的新政下,渐渐国富民强,皇太极日理万机,励精图治,亲自写了“治国之要以安民”的座右铭,昭告天下,几年中,让满汉分屯别居,解放原来被压迫的汉人农奴为农民,百姓安居乐业,但是在国家强大的同时,大金国也是祸起萧墙,虽然皇太极用权术撤了三大贝勒,统一了八旗,但是,正蓝旗的莽古尔泰和弟弟德格类,却在一年后,突然死亡,此事满城风雨。
“大汗,三贝勒家的包衣举报,三贝勒莽古尔泰在暴毙前,与其弟德格类,其妹哈达公主莽古济阴谋造反,还擅自刻了僭越的大汗宝玺!”这日辰时,崇政殿早朝,御香缥缈中,镶红旗贝勒岳托和学士宁完我突然向皇太极打千,禀报了一件大事!
“莽古尔泰兄弟竟然暗中谋反,要不是莽古尔泰暴毙,他们兄弟就要谋反弑君了!”一时间,大殿上百官议论纷纷。
皇太极一脸镇定,故意装作惊愕,询问岳托道:“朕早就下了圣旨,包衣举报主人若是真事,允许包衣离开主人,成为诸申平民,岳托,你立即派护军,将三贝勒之子和哈达公主吵架缉捕!”
“嗻!”岳托郑重拱手道。
这几日,蓝欢欢虽然住在后宫,虽然仍旧被哲哲的心腹暗中监视干扰和破坏,但是蓝欢欢不知道前朝发生了什么,心中忐忑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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