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哼,海兰珠,你眼睁睁地看着,本汗要亲自打败皇太极!”林丹汗仰面大笑道。
“王妃,我们去监视后宫的人禀报,昨晚,大汗又没有招幸海兰珠大妃!”次日辰时,得意忘形的宫人,来到娜木钟的面前,欠身禀报道。
“达闵,我们散布的谣言,现在是满城风雨,大汗一定是心中有些狐疑了!”娜木钟血红的朱唇诡异一笑道。
“王妃,大汗不招幸海兰珠,奴婢思忖,不是狐疑海兰珠,而是心中尊重海兰珠!这个女人,竟然让有三千后宫的大汗也尊敬,真是让人毛骨悚然呀!”达闵战栗道。
“达闵,我们要继续在王庭传播海兰珠的谣言,我们每天都破坏干扰,大汗总有一日会讨厌这个女人,到时候,我们让这个贱人四面楚歌!”娜木钟咬碎银牙,歹毒地奸笑道。
“大汗,我已经决定了,同意统摄六宫!”一夜后,弱眼横波,忧心忡忡的蓝欢欢,突然出了帷幕,目视着睡在帷幕外的林丹汗,斩钉截铁地说道。
“是吗?兰儿,你同意做本汗的大妃了?”林丹汗顿时欣喜若狂,眉目欣喜地跳了起来。
“大汗,你知道我为什么同意统摄六宫吗?”蓝欢欢语重心长地凝视着眉飞色舞的林丹汗道。
“你说!”林丹汗喜上眉梢道。
“因为我亲眼看见,名声赫赫的察哈尔王庭,后宫佳丽三千,但是却是祸起萧墙,那些位卑人轻的奴婢,过得是阴曹地府一样的生活!”蓝欢欢大义凛然地目视着惊诧的林丹汗,慷慨激昂地轻启丹唇道。
“奴婢?兰儿,你竟然要多管闲事?”林丹汗十分惊愕地笑道。
“大汗,昨日,我在寝宫里,听见下人的辛者库,有人惨叫,我就小心翼翼地去了附近的辛者库,你看,这是某位主子用来惩罚奴婢的烙铁!”蓝欢欢噙着泪水,突然从身边,紧紧地拿着快血迹斑斑的烙铁,呈现在林丹汗的面前。
“兰儿,这是什么东西,怎么这么难闻?”烙铁上的肉焦臭味,熏得林丹汗咳嗽起来。
“大汗,我告诉你,你后宫的某位主子,见到一名漂亮的奴婢,被大汗看了半晌,竟然气急败坏,不但毒打了那名奴婢,还派奴才用这块烧红了的烙铁,烙她的身子,那名奴婢,已经被虐待死了!”蓝欢欢义愤填膺地郑重说道。
“谁?这个用烙铁烙杀奴婢的是谁?”林丹汗顿时吓得毛骨悚然,大声质问道。
“大汗,这里不是我的世界,但是我也没有想到,这个世界,竟然是如此的恐怖!你册封我做大妃,我同意,从今日起,我要统摄六宫,下一道懿旨,从今日,后宫的所有王妃,和察哈尔的所有贵族,都不许随便虐杀奴婢,杀人治罪!”蓝欢欢大义凛然道。
“格格!”蓝欢欢身边的紫鹊,凝视着一脸拼死的蓝欢欢,顿时泪流满面。
“好,兰儿,从今日起,你是后宫唯一的大妃!”林丹汗目视着蓝欢欢,突然哭笑道。
一个月后,自从蓝欢欢被册封为察哈尔王后后,统摄后宫,惩治恶贼,保护奴婢,锄强扶弱,并团结后宫王妃,竟然人人佩服,个个喜悦,那娜木钟和囊囊,不但没有因为蓝欢欢被册封王后而倒霉,反而被林丹汗每日宠幸,大家都乐不可支,察哈尔那些暗中围攻蓝欢欢的人,慢慢的鸦雀无声,这件事传到盛京,哲哲听了后,不由得忧心忡忡,恼羞成怒。
“岂有此理,这个贱人竟然在察哈尔笼络人心,坐稳了位子,若是日后她在察哈尔当了王后,本宫岂不是不能控制她了?”哲哲凤目圆睁,怒视着慌慌张张的喜花,气急败坏道。
“姑姑,您别生气,大汗不是又要讨伐察哈尔了吗?”哲哲身边的布木布泰,瞪着圆圆的眼睛,小声劝慰哲哲道。
“这个贱人,本宫就是不想让她高兴!喜花,再派人去察哈尔,收买娜木钟,囊囊,立刻去破坏,本宫要她当不了人,要她千夫所指,要她身败名裂,永远一个人!”歇斯底里的哲哲,撕心裂肺地大吼道。
“是,大妃!”喜花吓得失魂落魄,连滚带爬地出了寝宫。
次日,盛京崇政殿,贝勒阿巴泰等人,抱拳禀奏威风凛凛的皇太极,请皇太极再次御驾亲征!
“大汗,上次春天,我们征讨察哈尔,因为粮尽弹绝而撤退,现在已经到了秋天,草绿马肥,臣等劝大汗,再次起兵,讨伐察哈尔林丹汗!”代善也一本正经地向皇太极抱拳道。
“好,朕这次仍然御驾亲征!这次征讨,朕要犁庭扫穴,消灭林丹汗!”皇太极意气风发道。
“大妃,成功了,臣妾的父亲,和大贝勒等亲贵,都劝大汗起兵讨伐林丹汗,大汗同意了,我们要和察哈尔再次打仗,那个狐媚子想坐稳王后,真是妄想!”自鸣得意的瓜尔佳福晋,欣喜若狂地来到哲哲的寝宫禀报哲哲道。
“好,喜花,你再去察哈尔,收买娜木钟,暗中派刺客,刺杀海兰珠!”哲哲歹毒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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