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兰珠!本宫一定要你生不如死,本宫要你以后不会做人,丑态毕露!”囊囊福晋被娜木钟的煽动激得暴跳如雷,她怒视着娜木钟,凤眼圆睁,一脸睚眦道。
“囊囊福晋,现在金国的皇太极,为了这个贱人,竟然起兵进攻我们察哈尔,机不可失呀,这种祸国贱人,不祥之女,怎么能当察哈尔的王后,我们联合,暗中派人传播谣言,察哈尔人人皆知,千夫所指,这个贱人就是不死,也要把她整死!”娜木钟见囊囊福晋果然大动肝火,狡猾地柳眉一转,煽动囊囊福晋道。
“娜木钟,你派人暗中监视王后大帐,本宫派人日夜骚扰破坏,几天后,就让她神经兮兮!”囊囊福晋歹毒地奸笑道。
听说皇太极御驾亲征,再次讨伐察哈尔,刚刚差些被刺客刺杀的蓝欢欢,心中喜悦,但是,想到皇太极在盛京对正蓝旗的斩杀,她心中竟然有一些恐怖。
“皇太极,你正大光明地说秋毫无犯,军纪严明,但是,无论是明国,还是草原,还是正蓝旗,你杀了多少人!”蓝欢欢心如刀绞地沉吟道。
“蓝格格,与我一起回关内吧!”邹甄凝视着蓝欢欢,一本正经地劝说蓝欢欢道。
弱眼横波的蓝欢欢,凝视着邹甄心中十分的纠结。
“邹大哥,是回关内,还是回盛京,我心中的确自相矛盾,你说,我现在还是一个正常的人吗?”蓝欢欢罥烟眉一蹙,噙着眼泪,凝视着一脸真挚的邹甄。
“蓝姑娘,我只知道,一个生命,要自由,要过自己的生活,要自强不息,为了自己顽强地活下去!”邹甄郑重地注视着黯然神伤的蓝欢欢,一本正经地说道。
“大汗,王后在后宫与外人藕断丝连,今日你亲眼看看!”就在邹甄和蓝欢欢痛心疾首之时,突然,寝宫的帷幕被疯狂地掀开,一脸妖气的娜木钟,自鸣得意地立在林丹汗的身边,趾高气昂地向林丹汗告状道。
“王后?”穿着盔甲,戴着兜鍪的林丹汗,大惊失色地目视着蓝欢欢和冒充侍卫的邹甄,突然觉得有些眩晕。
“大汗,他是臣妾身边的侍卫,不是奸夫!”蓝欢欢斩钉截铁地回答道。
“海兰珠王后,铁证如山,你竟然还企图耍赖,真是赖子!”装妖作怪的娜木钟,那张蛇精脸,秋波眼,瞥着一脸嗔怒的蓝欢欢,大声讥讽道。
“娜木钟,你这个妖女,你我无冤无仇,你为何要整我?”蓝欢欢柳眉倒竖,怒视着朱唇血红的娜木钟。
“娜木钟,此人是王后的侍卫,再说本汗在寝宫外听了他们的说话,他们完全没有奸情,本汗进来后,他们也没有男盗女娼,你竟然说他们藕断丝连?”林丹汗突然恍然大悟,怒视着一脸淫荡妖邪的娜木钟,大声训斥道。
“大汗!”娜木钟见林丹汗怒气填膺地走了,顿时魂飞天外。
“娜木钟,我在宫里,这些日子都把你当成好姐妹,你竟然害我,我心中知道,你身后那座冰山,是哲哲大妃吧,那个女人宁可我负天下人不让天下人负我,你被她收买,只是被她借刀杀人!”蓝欢欢冰雪聪明地步到娜木钟的眼前,一脸毅然地对娜木钟说道。
“海兰珠,皇太极要进攻我们察哈尔了,你竟然还不知道,外面传播你的谣言,是多么凶猛,你已经鼻青脸肿了,察哈尔人人皆知,你是后金的奸细,大汗就算再宠你,最后你也是生不如死!”娜木钟冷嘲热讽地瞪着蓝欢欢的秋波,一脸狰狞道。
“格格,这个妖女,和哲哲里应外合,狼狈为奸,你不要劝她了,她不是人!”这时,蓝欢欢身边的紫鹊,义愤填膺地怒视着扭着水蛇腰珠环翠绕,雍容华服的娜木钟,嘟着小嘴对蓝欢欢说道。
“紫鹊,现在第一件事,就是让邹大哥立刻逃出察哈尔,否则,那娜木钟和囊囊福晋几人,沆瀣一气,在大汗身边吹枕头风,我害怕邹大哥会被他们围攻!”蓝欢欢一脸抑郁地对紫鹊说道。
“蓝姑娘,皇太极的大军要来了,你现在跟我走,还有希望回关内!”邹甄一脸郑重地对蓝欢欢说道。
“邹大哥,我不回关内了,你迅速带着兄弟们,从察哈尔突围!”蓝欢欢焦急地目视着邹甄郑重道。
“蓝姑娘!”邹甄悲痛欲绝地目视着一脸大义的蓝欢欢拱手飞出了窗棂。
天聪六年,公元1632年,皇太极联合蒙古各部,讨伐察哈尔林丹汗,八旗大军威风凛凛,浩浩荡荡,一鼓作气,袭击察哈尔王庭,林丹汗惨败,狼狈率领部下从王庭撤退,一直向西逃跑。
“大汗,察哈尔林丹汗逃跑了!”先锋多尔衮,驾驭着战马,来到皇太极的马前,下马向皇太极抱拳道。
“林丹汗外强中干,竟然没有和我们打一次硬仗,就割须弃袍,狼狈撤退!”皇太极捋须舒然一笑道。
“大汗,我军是否追杀?”多尔衮询问皇太极道。
“多尔衮,在王庭,有没有发现蓝格格?”皇太极忧心忡忡地目视着一脸清俊的多尔衮,心急如焚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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