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妃,我们的人,每天都监视白露宫,那贱人现在已经在我们的手中控制,宫中所有的命妇和福晋,都对海兰珠冷嘲热讽,海兰珠现在是千夫所指,前几日听说她病了,可能是相信我们搞的假象了!”瓜尔佳福晋禀报道。
“贱人,本宫一定要你生不如死,真是没想到,你是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本宫就要天天缠着你,烦死你,气死你!”哲哲一脸狰狞,咬牙切齿,睚眦地瞪着战战兢兢的瓜尔佳福晋,暴跳如雷。
“大妃,百官弹劾,都搞不死那个贱人,我们这些女人家,怎么整她?”瓜尔佳福晋战栗道。
“攻心为上,喜花,派人禀报赫舍里福晋,从今日起,宫中所有人,人人都要排挤海兰珠,歧视海兰珠,指桑骂槐地臭骂海兰珠,谁骂的恨,本宫有赏,谁不骂,本宫就让她死无葬身之地!”哲哲血红的朱唇,露出了毛骨悚然的奸笑。
“皇太极没有了!”拂晓,多愁善感的蓝欢欢,觉得自己身子有些好了,感冒也好了,便盈盈地出去遛弯,弱眼横波的蓝欢欢,来到水榭上,眺望初春的梅花,春风满面,冷香黯然,斜飞宝鸭,心中忧郁,拈着梅花枝,蓝欢欢端详梅花,突然,从一个旮旯,传来了一声莫名其妙的嘲笑声。
蓝欢欢顿时心中忐忑不安。
“蓝福晋死无葬身之地了,大汗已经知道蓝福晋和那个南朝的南蛮子邹甄暗中私通,大汗已经不相信蓝福晋了,什么贞女烈女,残花败柳,水性杨花!”蓝欢欢眺望后花园,突然看见瓜尔佳福晋气焰嚣张地和那拉福晋,耀武扬威地七嘴八舌,冷嘲热讽。
“皇太极,你竟然不相信我?却相信那些家伙的流言蜚语?”蓝欢欢突然恍然大悟,回想起这几日,皇太极对自己确实有些冷冷的,顿时心中狐疑,精神纠结,突然,她眼前浮现出邹甄的影子,大叫一声,昏厥在地上。
“格格格格!不好了,格格吐血了!”过了半晌,紫鹊正好从桥那里过来,看见蓝欢欢面色苍白,口吐白沫,昏倒在地上,顿时吓得如同五雷轰顶,心急如焚地上去抱着口吐鲜血的蓝欢欢,大声喊道。
“大汗,蓝福晋刚刚在后花园昏厥了!”这时,皇太极正在上朝,突然,那马瞻超,一脸沉重地来到皇太极的面前,皇太极立即询问,马瞻超打千禀报道。
“混账!退朝!”皇太极顿时心中大惊,迅速带着马瞻超,焦急地跑到了白露宫。
“大汗,福晋是怔忡之症,因为心中忧郁,眼前出现幻像,不是有人要害她。”白露宫的寝宫,一往情深,痛不欲生的皇太极,凝视着蓝欢欢的颦眉和苍白的脸,大声质问太医,太医战战兢兢地叩首禀告道。
“好好的一个女子,怎么会突然忧郁成病?太医,你一定要医好蓝福晋,否则朕杀了你!”皇太极痛不欲生,大声命令太医道。
“嗻!”太医吓得失魂落魄,战战兢兢地逃出了寝宫。
“大妃,大喜,那海兰珠终于吐血生病了!”清宁宫,得意忘形的瓜尔佳,眉飞色舞地跑到哲哲的面前,欣喜若狂道。
“瓜尔佳福晋,本宫要斩草除根,一定要这个贱人死,现在她病了,你就这么乐不可支,命令宫中的宫人,日夜隐蔽在白露宫外,骚扰破坏,只要她醒就编谎言吓她,吓也要吓死她!”哲哲恐怖的狡黠奸笑,眼睛一转,目视着瓜尔佳福晋,小声叮嘱道。
深夜,清宁宫,喜花自鸣得意地禀报,蓝欢欢又被自己的人几句话吓得发病,哲哲顿时喜不自胜。
“喜花,那个贱人已经疯疯癫癫了,大汗今日去哪个宫里了?”哲哲喜气洋洋地询问喜花道。
“启禀大妃。”那喜花,突然灰头土脸,战战兢兢道。
“说!”哲哲见喜花战战兢兢,顿时大怒。
“大妃,听说海兰珠生病,大汗晚上都在海兰珠寝宫!”喜花颤抖地回禀道。
“这个贱人,竟然还敢狐媚大汗,装可怜,喜花,派人颠倒黑白,把这些事都反过来讲,说海兰珠把本宫气病了!”哲哲咬碎银牙,凤目圆睁!
子夜,听说海兰珠已经糊涂了,哲哲顿时得意忘形,眉开眼笑地睡在炕上,命令喜花放下帷幕,就在这时,她突然清晰地看见,帷幕上,十分恐怖了出现了一个黑黑的女人影子!
“谁?是谁?”哲哲吓得屁滚尿流,大声嚎叫地跳了起来。
“大妃,是奴婢!”这时,宫灯亮了,喜花战栗地站在哲哲的面前,小声禀报道。
“喜花,刚刚你有没有看见,帷幕前,有一个女人的影子?”哲哲吓得毛骨悚然,不寒而栗地乱抖质问道。
“没有呀!”喜花有些诧异道。
“难道是本宫这几天日理万机?”哲哲心中莫名其妙,命令喜花就在帷幕外守着。
下半夜,外面传来了夜莺的声音,哲哲眼睛一转,突然跳了起来,小声叮嘱喜花道:“喜花,这夜莺夜里的叫声,十分让人毛骨悚然,你暗中抓几只,秘密放到白露宫外面,夜里弄些鬼影子,故意弄一些开门关门的声音,一定要把海兰珠吓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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