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尔冬,本官没有和宫女私通!”马瞻超仰着面,怒视一脸狡诈的舒尔冬大义凛然道。
“来人,把赃物拿来!”舒尔冬狡诈一笑,向着身边的哈哈珠子一瞥,那个哈哈珠子就一脸得意洋洋地呈上了马瞻超府中的赃物,跪在舒尔冬的脚下。
“马瞻超,你竟然和宫人荣儿盗窃,真是罪恶滔天!”舒尔冬三角眼瞥着马瞻超,大声叱骂道。
“一派胡言,舒尔冬,你竟然颠倒黑白,鲜廉寡耻,是谁在大汗背后挖墙角,暗中害我?”马瞻超目光如炬,怒视着龌蹉的舒尔冬,毅然训斥道。
“大胆马瞻超,本官今天先不审讯你,来人,把荣儿这个贱婢痛打八十大板!”舒尔冬气得吹胡子瞪眼,突然狡黠一笑,一双三角眼,盯着花容月貌的荣儿,毒辣地奸笑道。
“舒尔冬,我是大汗的心腹,你这个狗东西,竟然欺负本姑娘!”荣儿瞪着一脸得意忘形的舒尔冬,仰面大笑道。
“贱婢,还敢狗胆包天,来人,打断她的腿!”那舒尔冬顿时气急败坏地歇斯底里大叫道。
如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须臾,荣儿芊芊玉指抓着的匕首,就打开了绑她的绳子,匕首凛冽如风驰电掣,杀向那舒尔冬,瞬间就架在了舒尔冬的脖子上。
“贱婢,你想造反!”那舒尔冬吓得大声咆哮道。
“狗贼,十四爷早就知道你这奸贼与后宫狼狈为奸,企图害荣儿,便暗中命荣儿在衣襟里隐藏一把匕首,十四爷真是猜对了!”马瞻超目光如炬地挣开手上的绳子,愤怒地冲到那舒尔冬的面前,像抓小鸡一样,把那舒尔冬驮在肩上,一脚踢倒在案上。
“舒尔冬,你说,是谁暗中命你暗害马侍卫和荣儿姑娘!”就在这时,一身白袍的多尔衮,英姿勃发地几步冲到舒尔冬的面前,提起那舒尔冬,大声质问道。
“十四爷,是”舒尔冬才说一个字,突然就翻了个白眼,七窍流血!
“混账,马侍卫,我已经知道这个狗贼背后谁是靠山了!”多尔衮怒视着舒尔冬丑恶的尸体,回首对马瞻超说道。
“十四爷,难道你也想到,暗中要害荣儿的,是大妃!”马瞻超十分惊愕道。
“大妃,舒尔冬那个奴才真是无能,竟然自杀了,荣儿和马瞻超背后是十四贝勒多尔衮,他们用计,差点骗那舒尔冬讲出大妃!”清宁宫,灰头土脸的喜花,来到哲哲的面前,战战兢兢地欠身道。、
“多尔衮,十四弟,本宫是从小看着他长大的,十四弟十五岁就没有双亲,这几年,都是本宫!”哲哲突然一声嗟叹,有些凄然道。
“大妃,要干掉十四贝勒吗?”喜花询问哲哲道。
“不,十四贝勒是朝中的中流砥柱,大汗需要他,海兰珠那个贱人,竟然连多尔衮都狐媚上了,真是一个祸水,喜花,这几日,听说海兰珠的病又有些好了!”哲哲目视着喜花,小声问道。
“大妃,蓝福晋的病是有些好了,但是宫中谁都嘲笑她,见着她就冷嘲热讽,就算她宰相肚里撑船,也必定气死了!”喜花嘲笑蓝欢欢道。
“这个贱人,竟然到现在还没有气死,也没有失宠,大汗怎么这么爱她,本宫派人,日夜说海兰珠没了没了,但是大汗眼中就是有她,海兰珠,本宫一定要你死无葬身之地!”歇斯底里的哲哲,疯狂地瞪着喜花道。
“大妃,若是暂时整不死海兰珠,我们就继续传播谣言,把她搞得名声狼藉,海兰珠暗中参加明军,是南蛮子奸细的黑材料,现在已经传得沸沸扬扬,宫中的福晋和宫外的命妇,都肆无忌惮地嘲笑她,再说,这个水性杨花的贱人,和明朝那个邹甄,十四贝勒多尔衮,暗中都藕断丝连,这些东西编成谣言,在那些命妇福晋那些传来传去,那些人咬耳朵三人成虎,传到最后,蓝福晋还不是一个荡妇!”喜花幸灾乐祸地诡笑道。
“喜花,听说大汗马上要御驾亲征进攻皮岛了,大汗身边,有一名十分宠爱的侍卫,叫鳌拜,我们收买他,暗中与那个马瞻超势不两立,马瞻超有了敌人,他就救不起来海兰珠了!”哲哲凤目圆睁,让人毛骨悚然地奸笑道。
再说天聪八年,皮岛总兵准备与皇太极里应外合,将皮岛送给后金,但是却失败,皇太极御驾亲征,率领多尔衮鳌拜等名将,进攻皮岛,哲哲见皇太极打仗去了,顿时心中大喜,命人暗中监视白露宫。
出征前,皇太极心中十分忧郁,想了一夜,最后留下荣儿和马瞻超,在宫中保护蓝欢欢。
“马瞻超,朕每次出征,你都与朕并肩作战,但是这次,若是你与朕一起出征了,朕心中却忐忑不安!”皇太极目视着马瞻超,一脸郑重地说道。
“大汗,臣知道,宫中有小人暗中想害蓝福晋,臣一定力挽狂澜,鞠躬尽瘁,保卫皇宫!谁想害蓝福晋,臣就杀谁!”马瞻超斩钉截铁,大义地打千道。
“好,马瞻超,你在皇宫,朕在前线就放心了!”皇太极凝视着一脸忠心的马瞻超,眉目欣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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