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妃,海兰珠在察哈尔没死!”清宁宫,一脸黯然的喜花来到哲哲的面前。
“大妃,不知道是何人在暗中搞风搞雨,大汗似乎知道一些真相了!”焦头烂额的那拉嬷嬷,灰头土脸地跪在哲哲的脚下。
“海兰珠!蓝欢欢!”哲哲气得青筋直爆,丧心病狂地咆哮道。
“大妃,若是让那个海兰珠解了毒活着回来,我们就毁于一旦了!”喜花一脸恐怖道。
“喜花,本宫一定要让这个贱人说不了话,不许说话!”哲哲歇斯底里地抓住茶盅,疯狂地砸在喜花的裙子前!
“是,大妃!”喜花战战兢兢地跪下道。
“哲哲派你笼络本宫,在海兰珠的茶盅里下哑药?”察哈尔驻跸的大帐,喜花戴着黑色斗篷,神秘地站在妩媚诡笑的娜木钟面前。
“福晋,只要你帮我们大妃,让海兰珠从此不能说话,我们大妃定然感谢福晋!”喜花眼睛一转,狡黠地奸笑着,从衣襟里小心翼翼拿出一枚熠熠生辉的珍珠!
“好,喜花,你回去,本宫一定让海兰珠生不如死!”娜木钟眉飞色舞地诡笑道。
再说察哈尔王庭临时大帐,蓝欢欢被林丹汗挟持在大帐内,脑袋一片白,白天被侍卫监视,晚上,耳边听见囊囊福晋和土门福晋的辱骂干扰,心中十分抑郁。
“都是我们的,大汗给那个贱人的,原来都是我们的,那个不祥之人,就是后金奸细,害得大汗再次逃亡!”囊囊福晋故意大哭大闹地跑到蓝欢欢的帐篷外,无赖地鬼叫。
“真是长舌妇!”林丹汗正兴致勃勃想进蓝欢欢的帐篷,突然听到囊囊福晋泼辣,顿时暴跳如雷,怒火万丈地来到囊囊福晋的面前,重重地打了囊囊福晋一个耳光。
“囊囊,本汗今日要宠幸蓝福晋,你回去!”林丹汗怒视着大哭的囊囊福晋。
囊囊福晋一脸害怕地目视着林丹汗,立刻狼狈逃跑了。
“利突,这几日,大帐外散布谣言的,是不是你和囊囊福晋搞得!”林丹汗忽然恍然大悟,怒视着身边的利突,厉声询问道。
“大汗,奴才不敢!”利突吓得战栗。
“你们是故意来破坏蓝福晋身子恢复,真是无耻!”林丹汗瞪着吓得魂飞天外的利突,大声叱骂道。
“大汗,大事不好,蓝福晋吐血了!”就在这时,突然一名侍女连滚带爬地跪在林丹汗的脚下,战战兢兢地禀报道。
“岂有此理!”林丹汗顿时十分惊愕,立刻进了帐篷,只见蓝欢欢一脸憔悴。
“前日,本汗给蓝福晋服的解药,莫非是假的?莫非当时有人企图调包?”林丹汗仔细一想,不由得心中恐惧。
“大汗,能够潜伏在大汗身边调包解药的,只有娜木钟福晋!”利突抱拳小心地说道。
“娜木钟?”林丹汗顿时恍然大悟。
子夜,娜木钟蹑手蹑脚潜入蓝欢欢的帷幕,悄悄给蓝欢欢服了真的解药,过了半晌,蓝欢欢咳嗽几声,明眸睁开,眼前竟然呈现出娜木钟的倩影。
“娜木钟福晋!”蓝欢欢惊讶地凝视着娜木钟。
“蓝福晋,我娜木钟一口吐沫一个钉,今晚就送你回盛京!”娜木钟神秘一笑道。
漆黑的草原黑夜,让人毛骨悚然,突然一辆送马奶的马车,行驶到了辕门前,守门的士兵,一见是娜木钟的侍女不花,不由得眉开眼笑,请马车出去。
马车正大光明地出了察哈尔部落,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突然前面人喊马嘶,驾驭着战马,如狼似虎的利突,挡在了马车之前。
“打开车!”利突凶暴地跳下马,步到不花的面前,举着马鞭,对着不花大声嚎叫道。
“利突大人,这些是马奶!”不花天真一笑,下了马车,安然打开马车帷幕。
利突仔细端详了一阵,不由得十分奇怪,向不花谄媚地笑道:“不花姑娘,小的们也是公事,姑娘请吧!”
不花浪漫一笑,上了马车。
就在这时,娜木钟驾驭着战马,和几名侍女,笑靥如花地出了辕门,侍卫们,看着娜木钟身后跟着的不花,都谄媚地笑着。
“十四爷,本福晋已经遵守我们的约定,把蓝福晋救出来了,你可以带本福晋去你们盛京了吧!”就在这时,本来还一片静谧的草原,突然出现了大队威风凛凛的骑兵,一名白袍青年将领,满面春风步到娜木钟的面前,焦急地凝视着化妆成不花的蓝欢欢,不由得大喜过望,点头对娜木钟道:“多谢福晋,但是福晋,你竟然要去盛京?”
“十四爷,那林丹汗已经是行将就木,良禽择木而息,我娜木钟愿意与十四爷一同回盛京,投奔大汗!”娜木钟英姿飒爽道。
“好,我们一同回盛京!”多尔衮顿时大喜!
再说林丹汗,听说娜木钟不但救了蓝欢欢逃出察哈尔,自己也和多尔衮跑去盛京,顿时大动肝火,要亲自带兵,进攻后金,众人见林丹汗气急败坏,声嘶力竭的样子,纷纷劝说林丹汗。
盛京,娜木钟和蓝欢欢,一帆风顺回到了皇宫,皇太极听说娜木钟不但救蓝福晋回京,还帮蓝福晋解毒,不由得欣喜若狂,亲自在大清门迎接娜木钟,娜木钟今日装扮得妩媚窈窕,郑重向皇太极行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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