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克,朝鲜战场,我们每战必胜,你带人回盛京,保护宸妃娘娘,若是有小人企图暗害宸妃,立刻斩杀!”多尔衮郑重地给了苏克一把宝剑,盯着苏克道。
“嗻!十四爷!”苏克跪下叩首道。
却说盛京皇宫,从白天到夜晚,哲哲率领下的后宫干扰大战,日夜在关雎宫散布谣言,嘲笑臭骂,真是闹得鸡犬不宁,瓜尔佳福晋和赫舍里福晋,因为没有被封贵妃,把蓝欢欢看成肉中刺,丧心病狂地派人日夜监视关雎宫,围攻关雎宫,趾高气昂的宫人们,故意挡在宫门外,威吓宫内的宫人,不许她们出宫。
“岂有此理,这时要杀人了!”气得柳眉倒竖的紫鹊,和麝月出去,亲耳听见,耀武扬威的黑鸢等宫人,在外面骚扰,但是开门定睛一瞧,确是鸦雀无声。
“假象,又是假象,瓜尔佳竟然贼喊捉贼,装神弄鬼!”蓝欢欢茕茕孑立伫立在凤凰楼上,心中十分明白,不由得抿嘴一笑。
“主子,我们的人这么漂亮的破坏,那些关雎宫的蠢蛋,做梦也想不出来,若是她们乱说,皇后娘娘就惩罚她们!没有人相信她们!”喜花得意忘形地向哲哲请功道。
“喜花,关雎宫已经被后宫所有的宫殿包围,各宫妃嫔,群情激奋,大家并肩作战,这贱人,就是骂也要把她骂得七窍流血!”哲哲一脸狰狞,厚颜无耻地咆哮道。
皇宫,那种歇斯底里,撕心裂肺的冷嘲热讽声,就这样天天在宫内萦绕,宛如鬼魂!
“皇后娘娘,皇上现在御驾亲征,我们不如一不做二不休,搞死这个贱人吧!”次日对着关雎宫骚扰破坏一夜,早上还精神振奋的瓜尔佳福晋,自鸣得意地来到了哲哲的清宁宫,毛遂自荐道。
“瓜尔佳,你敢杀这个贱人吗?”哲哲凤目瞥着一脸谄媚的瓜尔佳福晋,突然一脸恐怖地询问道。
“只要有皇后娘娘做靠山,杀鸡焉用牛刀!”瓜尔佳福晋拍了拍胸脯。
“好,瓜尔佳,派人继续干扰海兰珠,大家一定要毒,要群情激奋,要冷冷的讽刺,大声嘲笑,这个多愁善感的海兰珠,就是吓,也要把她吓疯!”哲哲眉开眼笑,面目扭曲地瞪着凤目煽动道。
“是,皇后娘娘!”瓜尔佳精神抖擞,一扭水蛇腰,趾高气昂去无法无天。
这些后宫的妃嫔,听说皇上亲政,更加无法无天,清晨就故意到关雎宫干扰破坏,冷嘲热讽,指桑骂槐,蓝欢欢天天听到窗外丑恶的嘲笑讽刺,慢慢的也心中忧郁,渐渐咳嗽重了。
看到蓝欢欢真的又病了,得意忘形的瓜尔佳福晋,更加狗胆包天,竟然准备秘密收买刺客刺杀蓝欢欢。
“主子,奴婢认为不可,皇后娘娘在嫁祸于人呢,她自己不干,怂恿你当先锋,若是真的整死宸妃,皇上回来,不把主子五马分尸?”黑鸢劝说瓜尔佳道。
“对,一条船上的,叫哲哲也上船!黑鸢,去怂恿清宁宫的宫人,也来关雎宫冷嘲热讽,本宫去联系赫舍里福晋,笼络太医院的太医,不给她药!”瓜尔佳一脸狰狞地奸笑道。
“主子,奴婢还有一妙计!”黑鸢眼睛一转,突然得意地向瓜尔佳欠身道。
“黑鸢,讲!”瓜尔佳福晋顿时欣喜若狂。
次日,瓜尔佳福晋,珠光宝气,突然带了一名萨满巫师,说海兰珠生病,是因为宫里有不干净的东西,故意请巫师来抓鬼,巫师蹑手蹑脚进了关雎宫,在宫里跳大神,然后到处抓鬼,顿时搞得宫里鸡犬不宁,后宫的妃嫔,正好来看热闹,霎时间,关雎宫门庭若市,那些后宫的宫人妃嫔,七嘴八舌,窃窃私语,冷嘲热讽,弄得宫里灰头土脸!
“诸位姐妹,本宫是病了,是有巫师来抓鬼了,但是你们进我的寝宫,不怕我是不祥之人吗?”突然,蓝欢欢在紫鹊的搀扶下,笑靥如花地来到众人面前,聪明地对众人轻启丹唇道。
“我们听说有鬼,来看看!”几名妃嫔灿灿地囧笑,立刻狼狈不堪地逃走了。
“不好了,宫内有鬼!”突然宫内的蜡烛瞬间全灭,宫内毛骨悚绕的全黑,就在众人吓得颤抖之时,一名白鬼,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突然跳了出来,顿时关雎宫内,一声惨叫,众人吓得争先恐后向外逃跑!
“皇后娘娘,关雎宫那主子,她派人装鬼吓我们!”愤懑的土门淑妃等人,立即到清宁宫,向哲哲禀报。
“海兰珠,你竟然这么狡诈!”哲哲不由得气急败坏。
次日,哲哲穿着吉服,在宫中大宴,蓝欢欢竟然没来,还派麝月说,自己生病,一时间,众人七嘴八舌,一片议论。
“宸妃真是胆大包天,竟敢装病不觐见皇后娘娘!”瓜尔佳福晋愤懑地站了起来。
“但是娘娘,宸妃的确生病了,她不是装病!”娜木钟妩媚地眼睛一瞥,对哲哲说道。
“麟趾宫贵妃说宸妃真的生病了,本宫也就宽宏大量吧!”哲哲故意贤淑地笑道。
“今日宸妃不来,祭肉谁送?”瓜尔佳和赫舍里福晋故意质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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