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格,你说的这些话,紫鹊怎么听不懂?”紫鹊怔怔地目视着蓝欢欢。
“紫鹊,不,小小,以后,我们一定能回21世纪!”蓝欢欢凝视着紫鹊,古灵精怪地悠然一笑。
再说哲哲,听说蓝欢欢真的吓得神经兮兮,想带着紫鹊,暗中离家出走,去前线治病,不由得欣喜若狂。
“喜花,本宫真是天下第一,就算整多少人,也没有人相信,没有人知道!”哲哲气焰嚣张地注视着喜花,突然踌躇满志道。
“皇后娘娘,我们骗蓝欢欢再次离家出走去前线,落井下石,在后宫传播谣言,说蓝欢欢和多尔衮私通,这里应外合,皇上这次一定相信,蓝欢欢是一个水性杨花的贱人,这种不要脸的贱人,杀她比疼她更舒服!”歇斯底里的喜花,厚颜无耻地向哲哲邀功道。
“喜花,你夜里再派人去关雎宫监视,这几日皇上不在宫里,你们可以无法无天,秘密骚扰破坏,甚至装鬼吓关雎宫的人,我们只要每天都在关雎宫把真相禀报皇上之前,先传播谣言,到处骂这个贱人,她就会精神崩溃!”哲哲得意洋洋地看着敬事房的奏折,小声命令喜花道。
在清宁宫肆无忌惮的臭骂骚扰后,麟趾宫的娜木钟,今日也没有来到关雎宫,蓝欢欢在关雎宫,已经十分孤僻!
“格格,皇上去郊外了,哲哲表面上端庄贤淑,但是暗中却让宫中狗恶酒酸,煽动各宫妃嫔歧视孤立我们,我们又不能把真相禀报皇上,格格,现在我们只有去麟趾宫,让贵妃帮我们了!”紫鹊心中十分忧郁,小声对蓝欢欢说道。
“紫鹊,娜木钟此人,对我们也是两面三刀,现在虽然我们表面是闺蜜,但是她一定不会与我们同仇敌忾的,我们现在只有在关雎宫,韬光养晦!”蓝欢欢颦眉看着紫鹊,苦口婆心地说道。
“皇后娘娘,虽然我们已经传播的谣言,还派萨满巫师威吓蓝欢欢,但是蓝欢欢好像仍然没有暗中离家出走!”清宁宫有些心急如焚的喜花,怏怏不乐地向哲哲欠身道。
“我们装神弄鬼,已经逼得这个贱人精神崩溃,但是她仍然不去前线和多尔衮并肩作战,本宫就只有派人送这个贱人去前线!”哲哲瞥了喜花一眼,狡诈地笑道。
“送蓝欢欢去前线?”喜花不由得十分奇怪地问道。
“喜花,本宫派德安率领刺客,今晚刺杀蓝欢欢,若是蓝欢欢仍然没有死,本宫就派德安挟持蓝欢欢,暗中送蓝欢欢进入关内,把蓝欢欢送到多尔衮的大营,前线正在传染传染病,若是蓝欢欢病死了,我们就借刀杀人了!”哲哲自鸣得意地狡狯笑道。
“可是娘娘,我们若派人刺杀蓝欢欢,又在夜里把蓝欢欢挟持去关内,若是皇上调查,知道我们的阴谋,我们不是作法自毙吗?”喜花战栗道。
“喜花,我们已经在宫里,传播了鬼魂的谣言,奴才们已经把这些谣言,传播得人人皆知,现在宫里人人都知道,蓝欢欢鬼压床了,若是她突然去了前线,人们也只会相信,是鬼魂报复蓝欢欢,没有人会同情她,以后就是她死了,也没有人会相信,人们只晓得,蓝欢欢被鬼杀死了!”哲哲鲜廉寡耻,人面兽心地诡异仰面诡笑道。
子夜,关雎宫十分平静,白天万里无云,宫中的人也没有想到,晚上会突然刮风,像害虫一样,鬼头鬼脑的黑衣人,在月黑风高中,暗中夜袭关雎宫。
但是关雎宫,却是一座空宫!
“皇后娘娘!宸妃娘娘离家出走,趁夜逃出皇宫了!”此人拂晓,连滚带爬的嬷嬷,跪在哲哲的脚下。
在昨日,蓝欢欢猜到哲哲会再次用丧心病狂的奸计,趁夜刺杀自己,她和紫鹊,在白天暗中化妆成宫人,秘密潜出了皇宫。
“格格,我们真的去前线找十四爷?”紫鹊诧异地询问蓝欢欢道。
蓝欢欢得瑟地抿嘴一笑,古灵精怪地凝视着紫鹊,眉似春山道:“小丫头,昨日荣儿姐姐已经秘密告诉我了,皇上现在在盛京外,我们还留在后宫,只有四面楚歌,哲哲那个妖婆,一定不会放过我们的,我们要想活着出去,只有去前线找十四爷多尔衮!”
“格格,现在宫里传说,格格得罪了恶鬼,才会天天做噩梦,这些小人,真是又蠢又毒辣,颠倒黑白,撕心裂肺地传播谣言!”紫鹊撅着小嘴,一脸嗔怒道。
“哲哲这个毒妇,她之所以能统摄六宫,不但是阴险毒辣,而且十分狡黠,能装神弄鬼,当年,哲哲害死了后宫多少妃嫔,但是皇上竟然都被她骗了,哲哲就是用散布谣言,到处装神弄鬼,骗宫中的人,宫中隐蔽着鬼魂,虽然那些妃嫔死后也人人传说是因为得罪了鬼,没有人知道她们是被哲哲害死的!”蓝欢欢突然心中有些义愤填膺,对紫鹊说道。
“哲哲这个畜生,日后一定是作茧自缚!”紫鹊怒气冲冲道。
再说蓝欢欢和紫鹊,驾驭着小白和郁葱马,冒充盛京的护军,一帆风顺,从盛京到了山海关,这时,蓝欢欢又和紫鹊化妆成关宁铁骑,又顺利进了山海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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