宸妃海兰珠,被皇太极册封为元妃,并且住关雎宫,哲哲知道,皇太极封蓝欢欢为元妃,就是昭告天下,宸妃海兰珠就是蓝欢欢,蓝欢欢是大清皇帝的唯一正妻!
呕心沥血,一直隐蔽在后宫,折磨暗害蓝欢欢的哲哲,这时不但没有犁庭扫穴,反而眼睁睁看着蓝欢欢和皇太极比翼双飞,蓝欢欢成了皇太极的原配,气急败坏的哲哲,不但没有撤兵,还企图更上一层楼,害得蓝欢欢名声狼藉,死无葬身之地!
“这个贱人,当年本宫能成功害得她神经兮兮,是因为她不知道暗中害她的是本宫,当年亲眼窥着她后悔不舒服的样子,本宫真是乐不可支,但是现在,喜花,这个贱人知道本宫在背后折磨她,竟然不想活地向本宫反攻,下面,本宫应当怎么干?”哲哲狡猾地故意瞥着喜花问道。
“皇后娘娘,我们应该斩草除根,让蓝欢欢永远不能说话,永远不能反抗,娘娘老谋深算,现在一定胸有成竹,当年精明的皇上原配乌拉那拉氏,也逃不出娘娘的阴谋,搞死一个小贱人,在娘娘想,只是小菜一碟!”喜花谄媚地笑道。
“喜花,这个故事后面更白热化,本宫要害得蓝欢欢自己恨自己,到死也以为,她这一生这么丢人现眼,都是她该!”哲哲一脸狰狞地奸笑道。
关雎宫,流苏外,突然雷声震耳欲聋!让蓝欢欢心中战栗的是,现在是春光灿烂的初春,却在晚上,突然风刀霜剑,下起了雷雨!
让人毛骨悚然的雷声,如同蒿水桥的炮声,恐怖的雷电,在彤云密布的晚上,像鬼怪一样,大声的咆哮!
夜来风雨声,花落知多少!蓝欢欢多愁善感地沉吟着唐诗。
“兰儿!”就在这时,皇太极满面春风地进了寝宫,眉开眼笑地来到蓝欢欢的面前。
“皇上,今天一场雨,我们的梅花,又昙花一现了!”蓝欢欢弱眼横波,凄然道。
“蠢女人!明年梅花还在春天开,梅花不可能死,就算梅花谢了,到了夏天,池里的莲花又开了!”皇太极执着蓝欢欢的柔荑,诙谐地眉眼弯弯道。
“蓝欢欢,今年你谢了春红,明年,本宫让你生不如死!”眺望着窗外的暴雨,一脸狰狞的哲哲,血红的朱唇,浮起一丝奸笑。
“红颜祸水,原来那些谣言,都是关雎宫自己传出去的,真是蠢呀!不要脸,真是不要脸!”次日辰时,蓝欢欢朦朦胧胧睁开眼睛,窗外迅速传来厚颜无耻的嘲笑声!
“格格,皇上上朝了!”紫鹊见蓝欢欢睡昏昏的,立即来到蓝欢欢面前,喜滋滋地禀告道。
“紫鹊,外面那些咬耳朵的,是不是又开始闹剧了?”蓝欢欢鄙夷地瞪着窗外,诙谐地莞尔一笑道。
“瓜尔佳福晋和赫舍里淑妃,这几个,天天联袂献丑!”紫鹊轻蔑地冷笑道。
再说关雎宫外,辰时去清宁宫给哲哲行礼的瓜尔佳福晋,坐着肩舆,正好遇见赫舍里淑妃,这两个女人,乐不可支地对着关雎宫冷嘲热讽,那些话指桑骂槐,丧心病狂。
“两位主子,皇后娘娘命两位主子去后花园请安!”就在这时喜花扭着腰,来到瓜尔佳福晋和赫舍里淑妃的肩舆前,恭恭敬敬地向她们欠身道。
“皇后娘娘今天去后花园了?唉,后宫这么多妃嫔,皇上一个月全部去关雎宫,皇后娘娘也是,成了傀儡!”瓜尔佳福晋故意长叹道。
再说哲哲,今天梳着一字头,戴着珊瑚穗子,雍容华贵地在后花园赏花,冷冷地看着一地残花,瓜尔佳福晋突然飞扬跋扈地嘲笑道:“残花败柳,那个贱人今年三十了吧,还没有一个子女,日后徐娘半老,仍然是冷宫黯然!”
“瓜尔佳!”哲哲瞥着气焰嚣张的瓜尔佳福晋,突然暗暗咳嗽一声。
“臣妾给皇后娘娘请安!”瓜尔佳福晋定睛一瞧,见哲哲站在自己眼前,赶紧欠身请安。
“唉,只有瓜尔佳主子还晓得我们皇后主子才是正宫娘娘!”喜花故意嗟叹道。
“皇后娘娘,臣妾的儿子豪格,把那封草稿呈给皇上也有几天了吧?皇上知道那个贱人暗中勾结明军,为什么关雎宫还是一片静谧?”赫舍里淑妃忧心忡忡,询问哲哲道。
“淑妃,多行不义必自毙,那个贱人,不但和睿亲王多尔衮藕断丝连,还狗胆包天,和明军暗送秋波,皇上现在虽然宠她,但是再过几年,这个贱人也三十多岁了,那时皇上有了新人,回忆起那个贱人的黑材料,她还不是不得好死!”哲哲凤目一转,歇斯里地地奸笑道。
“皇后娘娘真是高明!”瓜尔佳福晋立刻谄媚道。
“禀报皇后娘娘,今个儿辰时,太医去关雎宫诊脉,宫里传说,宸妃有喜了!”就在这时,太监德连,蹑手蹑脚地来到哲哲面前,打千禀报道。
“这个贱人突然有喜了?她和多尔衮在关内大半年,本宫看,这孩子还不知道是皇上还是多尔衮邹甄的呢!”哲哲朱唇一撇,恶毒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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