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麝月死了?”朦朦胧胧,脑袋眩晕的蓝欢欢突然泪如雨下,喃喃询问紫鹊道。
“格格,麝月没死,麝月现在还蹦蹦跳跳在后花园踢毽子呢!”紫鹊奇怪地凝视着蓝欢欢,十分奇怪道。
“麝月没死,难道又是噩梦?”蓝欢欢突然感到脑袋里糊里糊涂!
“格格,你好好休息,最近瓜尔佳福晋那群小人,又在我们关雎宫外每天装神弄鬼,她们胡说八道,故意威吓格格!”紫鹊劝慰蓝欢欢道。
“紫鹊,你让麝月回来!”蓝欢欢突然心急如焚,目视着紫鹊道。
过了半晌,紫鹊执着麝月的手,来到蓝欢欢的面前,蓝欢欢凝视着麝月幼稚浪漫的脸,突然心中静谧了,凝视着麝月嫣然一笑。
“格格,您又做噩梦了,麝月知道,都是那些小人暗中折磨的!”麝月一脸义愤填膺道。
蓝欢欢忽然一个哈欠,又躺下睡觉了。
“紫鹊姐姐,格格这样不寒而栗的,是不是生病了?”麝月忧心忡忡地目视着紫鹊,小声询问道。
“麝月,我怀疑有人在关雎宫下毒,但是现在,我们还没有找到证据,现在我们要有备无患,每天小心防着外面,这些事,都不要告诉格格!”紫鹊一脸沉着,叮嘱麝月道。
“紫鹊姐姐,麟趾宫的贵妃来了!”这时柳儿打了细帘子,向紫鹊禀报道。
“麟趾宫主子来看我们格格?柳儿,请贵妃主子进寝宫!”紫鹊凝视着柳儿叮嘱道。
须臾,娜木钟带着不花,摇摇地来到蓝欢欢的寝宫,端详着蓝欢欢病恹恹的瓜子脸,不由得长叹一声,安慰了蓝欢欢半晌。
“贵妃姐姐,真是没有想到,在妹妹被人排挤,四面楚歌的时候,姐姐能一个人看我!”蓝欢欢有些感动地喃喃一笑。
“妹妹,这初春,风刀霜剑,花想开的久,就要野火烧不尽!”娜木钟妩媚一笑,顾盼道。
“姐姐,妹妹很感谢你!”蓝欢欢悠然一笑道。
再说娜木钟,和不花出了关雎宫,不花小声询问娜木钟道:“主子,我们日后要与关雎宫同舟共济吗?”
娜木钟精明地一笑,对不花说道:“现在哲哲用诡计在后宫威风八面,后宫的妃嫔,人人都是哲哲的心腹,不花,为什么这几年,后宫没有一位妃嫔有喜?”
“主子,难道是哲哲暗中派人,送给各宫主子麝香,让后宫全部的主子,都不能诞下阿哥?”不花猜道。
“所言甚善,哲哲这个毒妇,虽然面上宽宏大量,贤良淑德,但是她却是口蜜腹剑,暗中给我们各宫的御香中,都暗中放了麝香,还有其他避孕的毒药,不花,就算是本宫的麟趾宫,也被哲哲秘密放了麝香,虽然本宫知道这个哲哲暗中放毒,但是这几年,却没有证据,现在我们只有与蓝欢欢联合,只要后宫的妃嫔都知道自己被哲哲下了毒,哲哲就丑态毕露了!”娜木钟狡猾地诡笑道。
清宁宫,哲哲看了瓜尔佳福晋送来的关雎宫垃圾,顿时吓得战战兢兢,丧心病狂地把喜花喊来,嘱咐喜花道:“喜花,蓝欢欢这个贱人,已经把我们的阴谋全部都写在了信笺上,这些信笺要是被皇上晓得,我们就死了!明日,你派心腹,一定要骚扰和破坏蓝欢欢所有妄想,干扰蓝欢欢把真相写在信笺上禀报皇上!”
“娘娘,蓝欢欢已经发现娘娘秘密下毒,暗中把我们的计策都写在了信笺上,但是娘娘,我们已经先发制人,在蓝欢欢禀报皇上之前,传播谣言,说关雎宫那小主是怔忡之症,神经兮兮!”喜花向哲哲禀报道。
“对,我们一定要把这个贱人给逼得精神崩溃,即便蓝欢欢真的知道了我们的阴谋,写信告诉了皇上,但是天下没有人相信这个贱人的话,她既然是个疯子,为自己说话,自己没有一个人相信,喜花,我们还要落井下石,笼络后宫的宫人,在盛京传说,蓝欢欢中了邪,是活该,八旗亲贵都知道,蓝欢欢是不祥之女,若是他们再听说蓝欢欢中了邪,每个人都会相信我们的谣言,这个贱人,就是被我们害死,也没有人知道真相!”哲哲歹毒的奸笑道。
盛京的仲春,冬天凛冽,春天灿烂,但是关雎宫,确是一片彤云!从二月到三月,蓝欢欢已经病了两个月,皇太极心疼蓝欢欢,亲自带着蓝欢欢,出了盛京郊外春游,但是看着蓝欢欢弱柳扶风的样子,皇太极更是心中抑郁。
“兰儿,这次一回盛京,为什么就病得这么憔悴?”皇太极凝视着蓝欢欢的蹙眉,一往情深地询问蓝欢欢道。
蓝欢欢抿嘴一笑,凝视着皇太极,得瑟地笑道:“皇太极,我的病,几天就好了,现在虽然在盛京,有些丢人,但是,我们还是在一起比翼双飞!”
“蠢女人,是朕害了你,若不是朕只宠爱你,册封你为朕的唯一妻子,你的背后就不会有那么多的刀剑!”皇太极呜咽道。
“蠢男人,你是皇太极,你从小胸怀大志,有统一天下的气概,日后,我们的理想胜利了,我们再长相厮守下半辈子!”蓝欢欢的芊芊玉指,执着皇太极,嫣然一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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