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贱人,竟然敢坏了皇后娘娘这么多年的好事,真是自讨苦吃,来人传杖!”喜花歹毒地踩着苏沫儿的腰,面目扭曲地诡笑道。
须臾,几个太监,气势汹汹地拿着板子,把苏沫儿押在地上,举起板子,狠狠地向苏沫儿的身子劈下,苏沫儿顿时觉得身上着火,疼得咬碎银牙!
“左右,重重的打,打死!”喜花幸灾乐祸地看着苏沫儿皮开肉绽,不由得喜气洋洋,丧心病狂地对着太监嚎叫道。
几个太监,睚眦地奸笑着,举着板子,歇斯底里地劈向苏沫儿的身子,重打了二十下,苏沫儿血肉模糊,脑袋里一片糊涂!
“喜花!”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蓝欢欢拉着布木布泰,正气凛然地来到了喜花的面前。
“两位主子,这里在杖毙下人,奴婢怕吓着你们,请两位主子回去吧!”喜花口蜜腹剑地诡笑道。
“喜花,命令你的狗住手!若是苏沫儿有危险,本宫就禀报皇上,说你杀人灭口!”布木布泰拿着手中的帕子,柳眉倒竖道。
“庒妃娘娘,没有证据,皇上是不会相信你们的,苏沫儿狗胆包天,竟然敢挑拨皇后娘娘和庒妃娘娘的姑侄关系,该死!”喜花一脸桀骜地欠身道。
“喜花!”蓝欢欢突然如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脚踢在喜花的腹上,将喜花踢得趴在地上,说时迟那时快,蓝欢欢骑在了喜花的身上,用手中的匕首,架住了喜花的脖子。
“你这个奴婢,竟然敢在我们几个后宫主子的面前狗仗人势,放了苏沫儿!”蓝欢欢得瑟地瞪着吓得不寒而栗的喜花,大声命令道。
“宸妃娘娘,你一个主子,竟然打奴婢?”喜花咬牙切齿,气急败坏!
“你敢打苏沫儿,难道我这个主子不敢打你这条狗!”蓝欢欢抿嘴一笑,从腰上拿下自己的短剑,用短剑的剑鞘,对着狐假虎威的喜花,就如雨点一样地重打,打得喜花鬼哭狼嚎。
“左右,放了苏沫儿!”疼得屁混尿流的喜花,战战兢兢地对着吓得呆若木鸡的太监,大声命令道。
“妹妹,我们扶苏沫儿回宫!”蓝欢欢对着喜花吐了一口吐沫,凝视着并肩作战的布木布泰,大声嘱咐道。
布木布泰乐不可支,和蓝欢欢扶着苏沫儿,回了永福宫。
永福宫,目视着趴在床上皮开肉绽的苏沫儿,布木布泰不由得噙着泪珠。
“妹妹,真是没有想到,我们的这个姑姑,皇后娘娘,竟然这么阴险毒辣,这些年,她是挑拨害人,骚扰破坏,现在竟然连妹妹你也下毒折磨!”蓝欢欢凝视着痛不欲生的布木布泰,黯然神伤道。
“姐姐,虽然我们被害得这么狼狈,但是哲哲的诡计,终于真相大白,以后后宫,再也没有一个妃嫔会被麝香下毒了!”布木布泰呜咽道。
“哲哲为了保自己的皇后凤位,真是无所不用其极,虽然现在真相大白,但是我们仍然要有备无患,妹妹,我们要同舟共济!”蓝欢欢一本正经地对布木布泰说道。
“姐姐,我们以后就同仇敌忾!”布木布泰咬着银牙,舒然点头道。
再说哲哲,见喜花回头土脸地捂着下身,回到清宁宫,顿时气急败坏,大骂喜花道:“你们这些酒囊饭袋,连一个丫头都杀不了,现在布木布泰和蓝欢欢,抓到我们杀人灭口的铁证,若是她们勠力同心,禀报皇上,本宫不是生不如死了吗?”
喜花跪在哲哲的脚下,对哲哲说道:“娘娘,虽然庒妃和宸妃勾结了,但是她们不敢禀报皇上,皇后娘娘只要继续破坏干扰,煽动宫中妃嫔围攻臭骂蓝欢欢,就没有人相信蓝欢欢和布木布泰说的真相,我们只要继续围攻蓝欢欢,害她恍恍惚惚,神经兮兮,皇后娘娘就可以派人继续传播谣言,说宸妃蓝欢欢疯了,天下人会相信一个神经病吗?”
“所言甚善,喜花,继续派人每天骚扰,我们宫中的心腹,一定要日夜监视关雎宫!”哲哲瞥着一脸狡狯的喜花,从朱唇浮出奸笑。
“宸妃疯了,一个疯女人竟然胡说八道,说有人要害她,真是太好笑了!”
“看她病恹恹的,每天就会妄想,还说有人要偷她的东西,神经兮兮!”
次日辰时,清宁宫,争先恐后去清宁宫觐见的妃嫔们,在关雎宫外七嘴八舌,说得沸沸扬扬,后宫的宫人,看见关雎宫的宫女,都纷纷嘲笑,讽刺她们是神经病!
“宸妃,这个女人是叫海兰珠,还是蓝欢欢?传说她是一个野种,连亲生额娘都说她不是生的,真是不要脸!”
“外面有人说,这个贱人,就是一个南蛮子的女人,红颜祸水,每天装得楚楚可怜,狐媚皇上,还天天妄想当皇后,后来看后宫别人的肚子大了,竟然嫉妒人家,暗中派那个苏沫儿送麝香,害我们都避孕!”瓜尔佳福晋,对蓝欢欢切齿痛恨,所以只要见了一个后宫的妃嫔,她就吹得天花乱坠,把蓝欢欢骂的丑态毕露。
“瓜尔佳福晋,这个贱人,从前嫁过几个男人,嫁给皇上才几年,竟然就被册封皇贵妃,你从皇上还是四贝勒时,就侍奉皇上,现在还是个庶妃!”土门淑妃目视着瓜尔佳,故意煽动瓜尔佳福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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