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春雨后,关雎宫外,花重残谢,蓝欢欢今日虽然肩膀疼痛,但是仍然和紫鹊在后花园遛弯。
“紫鹊,今年是崇德几年?”蓝欢欢弱眼横波,颦眉凝视着紫鹊问道。
“格格,今年崇德四年!”紫鹊娇憨笑道。
“哲哲的阴谋也破坏我们几年了?”蓝欢欢注视着紫鹊,幽默地悠然一笑。
“这些躲在漆黑,天天装神弄鬼,倒打一耙的鬼,在皇宫害了我们十几年了吧?”紫鹊淘气地笑道。
“紫鹊,若是我没有调查此案,恐怕永远也不知道,我们过去那么多的折磨,竟然都是哲哲在背后蹂躏的!”蓝欢欢凝视着紫鹊道。
“格格,原来我也以为,从前从科尔沁到盛京,我们这几年这么苦,这么悲痛,皆是理所当然!”紫鹊咬碎银牙道。
“紫鹊,哲哲用毒药,害的后宫避孕,现在却颠倒黑白,传播谣言,煽动后宫怀疑我们,我已经恍然大悟了,若是不扳倒哲哲这个魔鬼,我和布木布泰在这个世上,都不会过正常的生活!”蓝欢欢一脸郑重地凝视着紫鹊。
再说永福宫,布木布泰,暗中叮嘱苏沫儿,在寝宫里,居安思危,防备哲哲的人暗中下毒,这日,娜木钟却喜滋滋地来到了布木布泰的寝宫。
“贵妃姐姐,今日喜上眉梢,来妹妹的永福宫,难道有什么事情?”布木布泰敬重地向娜木钟欠身道。
“妹妹,皇后娘娘这几年,赐给后宫嫔妃的麝香,妹妹应该都消灭了吧!”娜木钟精明地妩媚笑道。
“贵妃娘娘,虽然我们都知道是皇后娘娘暗中赐的麝香,但是我们和皇后娘娘比,只是九牛一毛,我们能自己当家做主吗?”布木布泰故意笑道。
“妹妹,哲哲之所以能在皇宫十几年肆无忌惮,就是因为,她背后有科尔沁的靠山,身边有喜花瓜尔佳福晋,赫舍里淑妃这些左膀右臂,所以就是皇上怀疑哲哲,也没有证据废黜她,我们要想当家做主,以后天天睡好,就要同舟共济,哲哲此人,我们也要像皇上伐明一样,水滴石穿,一点一点地伐掉她的左膀右臂!”娜木钟狡黠地奸笑道。
“喜花,娜木钟真的暗中去永福宫了?”清宁宫,哲哲凤目圆睁,目视着一本正经的喜花,小声问道。
“皇后娘娘,这个娜木钟,暗中有阴谋,奴婢想,我们是不是在杀掉蓝欢欢之前,干了她?”喜花狡诈地窥视着哲哲问道。
“不,娜木钟是只狡猾的狐狸,我们搞死蓝欢欢,她只会作壁上观,看我们两败俱伤,皇上最爱的是蓝欢欢,这个贱人是我们的最大后患,一定说把她逼死,就算不死,也要逼成疯子,让她神经兮兮恍恍惚惚,一个神经女人,皇上还会宠爱她吗?”哲哲厚颜无耻地狰狞道。
“娘娘圣明,若要先害死蓝欢欢,奴婢应该借什么东风?”喜花谄媚地欠身道。
“先让这个贱人,自己怀疑自己的回忆,让她天天心里自相矛盾,夏花,你派人继续在外面传播谣言,并在关雎宫内外,也弄上一些暗示,要这个贱人疑神疑鬼,兵让她和后宫的全部妃嫔关系越来越坏,最后这个贱人四面楚歌,完全被孤立,我们就可以派刺客杀了她,没有人知道她这个疯子是我们逼得,也没有人相信她说的全部真相!”哲哲歹毒地凤目一瞥。
这几日,盛京的八旗亲贵,似乎又传播着脍炙人口的谣言,在大街上,竟然有一些说书的人,竟然编了后宫一些传说,指桑骂槐地在光天化日下来到八旗亲贵的府邸说的口若悬河。
“那些捕风捉影的传说竟然是真的,宸妃从前嫁过十几个丈夫,还是林丹汗的王妃,她和睿亲王藕断丝连,宸妃做了许多坏事,她自己心虚,疑心生暗鬼,所以到处说有人害她,听说都是幻觉!”
“不都是幻觉,那个贱人的事,人人皆知,八旗贵族,谁不知道,真是丢人现眼!”
“这种贱人,残花败柳,皇上竟然宠爱她?”
“听说传说说错了,皇上真正宠爱的是她的妹妹庒妃!”
关雎宫外,拂晓,从窗外传来了十分卑鄙的谣言,蓝欢欢知道又是哲哲的干扰破坏,不由得冷冷一笑。
过了一个时辰,紫鹊回到寝宫告诉蓝欢欢道:“格格,哲哲派人又在外面传播谣言了,外面的那些供热,一看见我就冷嘲热讽,说他们知道我们的过去未来,说我们是妖怪!”
“哲哲知道,当年在科尔沁,草原上有人造谣,说我是不祥之人!”蓝欢欢柳眉一蹙道。
“哲哲妄想用最龌龊的谣言,逼我们出来,和她辩论,然后正大光明地惩治我们!”紫鹊恍然大悟道。
“紫鹊,皇上现在还在辽阳,哲哲企图在皇上回来之前,暗中把我们害死,但是这几日,多尔衮的部下,一直防守关雎宫,哲哲现在妄想恐吓和攻心为上的诡计,逼我们发火愤怒,然后中她的埋伏!”蓝欢欢抿嘴一笑,凝视着紫鹊道。
“这个贱人,果然不敢出关雎宫,但是她也没有想到,本宫不但给她心理上的恐吓,还要给她身子上的酸痛!”清宁宫,哲哲上了凤凰楼,眺望关雎宫,穷凶极恶地目视着喜花和气势汹汹的巫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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