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格,哲哲见我们冲出了皇宫,一定大喜过望,企图派阿达理,趁机杀了我们!”紫鹊双眉紧锁,对蓝欢欢说道。
“紫鹊,我们跑到义州前线!”蓝欢欢果毅地对紫鹊嘱咐道。
蓝欢欢和紫鹊,拼死驾驭着战马,跑出了盛京郊外,阿达理率领的骑兵,在她们的身后跟踪监视,过了几日,蓝欢欢和紫鹊来到了戚家堡!
“格格,这里据说是昔日戚继光修建长城时建的城堡,我们再走一天,就可以到义州了!”紫鹊仔细看了戚家堡峭壁上的字,乐不可支地对蓝欢欢说道。
“紫鹊,今晚我们就在戚家堡暂时小憩!”蓝欢欢凝视着紫鹊,抿嘴一笑道。
子夜,阿达理的骑兵,飞扬跋扈地来到了戚家堡,这群气焰嚣张的骑兵,到处搜查这个地方,但是却没有找到蓝欢欢和紫鹊,阿达理恼羞成怒,命令士兵在戚家堡外暂时驻跸。
下半夜,阿达理的骑兵,在村子里抢掠了鸡,欣喜若狂地在大营烤鸡,这时,突然戚家堡,月黑风高。
一阵阵传着怪声的阴风,传到了士兵们的耳中,这些士兵吓得战栗,就回到营寨睡觉。
下半夜,突然,营寨内有人叫得惨不忍睹,阿达理吓得战战兢兢外面,突然又传来毛骨悚然的走路声。
“贝勒爷,这个戚家堡,村里一个人没有,夜里又怪怪的,奴才听说,这里十几年前打过仗,村子里的人都被屠杀了,是不是村子里有鬼魂?”吓得颤抖的心腹方会,对阿达理小声说道。
“鬼?”阿达理顿时气急败坏,但是他心中也是毛骨悚然,在天亮前,鬼头鬼脑地率领骑兵逃走了。
次日辰时,蓝欢欢和紫鹊满面春风地出了戚家堡,紫鹊幼稚地凝视着蓝欢欢,嘟着小嘴笑道:“格格,昨晚你是怎么吓跑那群狗的?”
蓝欢欢俏皮一笑道:“这个戚家堡,昨晚我们来到村子里时,我端详那些已经坏了的城堡,听见大风从这里吹过,竟可传出鬼叫的怪声,这里的温度,是白天热,晚上冷,所以晚上一定有大风,大风吹城堡,就萦绕着鬼叫了!”
“格格真是冰雪聪明!”紫鹊娇憨一笑道。
再说蓝欢欢,和紫鹊驾驭着小白和郁葱,满面春风地向义州驰骋去,中午,义州城下,炮声惊天动地!
“格格,义州城还在打仗!”紫鹊凝视着蓝欢欢,双眉紧锁道。
“紫鹊,皇上就在义州,我们去义州大营!”蓝欢欢心花怒发,突然英姿飒爽,凝视着紫鹊,意气风发地去了城池。
义州!硝烟弥漫,血流成河,蓝欢欢和紫鹊,来到战场上,惊愕地目视着尸横遍地,都不寒而栗。
“格格,我军的大营,现在不在义州,难道,皇上和十四爷率领大军,去锦州了吗?”紫鹊仔细搜查了义州城外,怏怏地来到蓝欢欢的面前。
“皇太极已经率兵反攻锦州了?难道邹大哥打败了?”蓝欢欢不由得忐忑不安。
蓝欢欢驾驭着小白,和紫鹊进了义州城,刹那间,一声号炮,突然,从义州城外,杀声动地,穷凶极恶的士兵,气势汹汹地把蓝欢欢和紫鹊围在垓心!
“哈哈哈,蓝欢欢,皇后娘娘早就预言,你必在今日来到义州!”趾高气昂的阿达理,得意洋洋地步到蓝欢欢和紫鹊的面前。
“阿达理,现在我们在前线,你若敢绑架本宫,皇上一定杀了你!”蓝欢欢杏眼圆睁,怒火万丈道。
“哈哈哈,蓝欢欢,皇上已经带兵进攻锦州了,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来人,把她们抓回盛京!”阿达理自鸣得意道。
再说蓝欢欢和紫鹊,被阿达理抓回了盛京,哲哲听说阿达理顺利抓回了蓝欢欢,顿时欣喜若狂。
“皇后娘娘,为什么不让阿达理贝勒在义州杀了蓝欢欢?”喜花奇怪地询问哲哲道。
哲哲得意地对喜花笑道:“蓝欢欢造反,现在铁证如山,我们若是把她抓回盛京,她就是千夫所指,脍炙人口,我们是大义凛然!”
盛京郊外,喜气洋洋的阿达理,率领心腹,押着蓝欢欢和紫鹊的马车,气焰嚣张地来到了大路上。
这时,突然大路上杀声震天,一名大将,驾驭着战马,英姿勃发,拦在了阿达理的面前。
“你小子是谁?竟然拦本贝勒!”阿达理顿时气急败坏,飞扬跋扈地来到了大路前。
“阿达理,我是大明锦州总兵,邹甄!”青年一声何满子,那阿达理顿时吓得魂飞魄散。
“杀!”邹甄目光如炬,手执大斧,向着阿达理劈来,阿达理顿时吓得魂飞天外,挟持着蓝欢欢和紫鹊的马车,连滚带爬地向着盛京郊外的昭山逃跑。
“格格,邹甄大哥怎么会带兵在去盛京的大路上拦阻阿达理?”紫鹊不由得十分奇怪,询问蓝欢欢道。
“邹大哥在义州与皇上打仗,现在突然埋伏在盛京的大路上?难道,邹大哥是暗中来救我们?”蓝欢欢诧异道。
次日拂晓,阿达理眺望昭山下,见明军没有追来,不由得长叹一声,带领心腹,挟持着蓝欢欢和紫鹊,下了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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