哲哲的阴谋,越来越鲜廉寡耻,清宁宫的奸细,每日监视关雎宫,暗中进行着恬不知耻的骚扰破坏,今日,哲哲终于命令喜花,赐鸩酒给蓝欢欢。
义州前线,梦中的皇太极,与蓝欢欢比翼双飞,相濡以沫,仲春,落红成阵,风飘万点正愁人,皇太极和蓝欢欢在关雎宫外,并蒂鸳鸯,乐不可支地在园子里遛弯。
春花谢了,但是桃花和樱花香如故,蓝欢欢罥烟眉蹙,雨带梨花,真挚地来到皇太极的面前,眸子里面,是蓝欢欢那弱眼横波。
“兰儿!”皇太极突然从梦中醒了,呈现在眼前的帷幕冷香。
“朕命令,今夜袭击明军本阵,明日凯旋回京!”皇太极抖擞精神,镇定自若地出了大营,命令众将立刻率兵,趁夜袭击明军!
明军主帅祖大寿智勇双全,几天前,他接到秘密女子的报告后,命邹甄避实就虚,袭击盛京,皇太极的主力,没法会师,就在锦州与明军两阵对圆。
明军企图在锦州,与皇太极持久战,截断皇太极的退路,但是今夜,祖大寿的大营外,却炮声震地!
“总兵,清军夜袭!”部将祖大乐,战战兢兢地向祖大寿禀告道。
“皇太极真是神机妙算,竟然夜袭我军!”祖大寿不由得嗟叹,命令祖大乐和几员将领,率领关宁铁骑,坚守大营。
再说皇太极身先士卒,率领铁骑如入无人之境,在明军大营里大刀阔斧,打得明军一败涂地,祖大寿带着几员将领,来到大营前,只见大营外,清军士气勃发,大炮震天动地,杀声震天,祖大寿驾驭着战马,对着皇太极大喝道:“皇太极,我军已经截断了你的后路,若是你们仍然围我锦州,几天后,就弹尽粮绝,在下劝你,还是撤退吧!”
皇太极英姿勃发,大笑道:“呔!祖大寿,你我也是面善,我军现在不是围攻锦州,而是要消灭你的主力,邹甄率领袭击盛京,已经被我军围在垓心,我军已经趁夜包围了你的大营,祖大寿,今日朕一定活捉你!”
祖大寿手搭凉棚,看见清军士兵比肩接踵,人喊马嘶,心中十分战栗,这时,祖大乐禀报道:“总兵大人,清军声东击西,并没有围攻锦州,而是埋伏在义州城外,我们中埋伏了!”
“皇太极果然是老谋深算,祖大乐带兵突围,回晋州!”祖大寿仰面长叹,命令祖大乐道。
再说祖大寿,勇猛突围,大军出了大营,突然山丘上一声号炮,一员白袍大将,突然大喝一声,带兵挡住了祖大寿和祖大乐的逃路。
“祖大寿,我皇上神机妙算,你已经是行将就木,下马投降吧!”多尔衮仰面大笑道。
“祖大人!”就在这危若累卵之时,突然从刺斜冲上一支骑兵,一员大将震耳欲聋地一声,骑兵奋勇冲锋。
“邹甄!”多尔衮喜不自胜,手持大刀,两人大战几合,祖大寿命令大军撤回锦州。
再说这时,盛京关雎宫,杀气腾腾的喜花,命令宫人逼蓝欢欢喝下鸩酒,就在这千钧一发之时,突然一支箭矢,射下了鸩酒。
“杀了这个贱人!”喜花阴险毒辣地大声命令道。
几名侍卫,如狼似虎地举刀向蓝欢欢砍来,就在这时,突然从宫外飞入一人,手中的宝剑神出鬼没,霎时间,把这些侍卫砍倒。
“反贼竟敢劫法场!”火冒三丈的护军哈哈珠子舒尔冬,在这岌岌可危之时,突然带领护军,冲进了关雎宫。
“舒尔冬大人,喜花妄想毒害我们格格!”紫鹊以为舒尔冬带兵来救援,立刻眉飞色舞地对舒尔冬喊道。
“皇后娘娘赐庶人蓝欢欢鸩酒,竟然有反贼敢保护庶人!”舒尔冬厚颜无耻地诡笑,眼睛一瞥,命令侍卫向蓝欢欢杀来。
“狗东西,原来沆瀣一气!”蓝欢欢一脸愤慨,迅速拔出宝剑,如仙女天降,手中的宝剑上下翻飞,如同凤雪,宝剑向着舒尔冬的胸口搠去,须臾间,挟持了舒尔冬!
“蓝欢欢,你竟敢还敢挣扎!”舒尔冬吓得魂飞魄散,战战兢兢地大叫道。
“无耻奸贼,让你的部下都出去,放我们出去!”蓝欢欢杏眼圆睁,命令吓得双腿发抖的舒尔冬道。
那舒尔冬立即撕心裂肺地命令护军,放了蓝欢欢和紫鹊,蓝欢欢一身是胆,保护着紫鹊,镇定地出了关雎宫。
“宸妃主子,皇后娘娘赐您春酒,并非鸩酒,您一定是误解了!”这时,喜花脸一变,突然笑嘻嘻地来到蓝欢欢的面前,向蓝欢欢欠身道。
“赐我酒?你们还带这么多人?”蓝欢欢鄙夷地瞥着喜花,飞上小白,和紫鹊冲出了皇宫。
神武门,哲哲率领护军,挡在神武门前,蓝欢欢驾驭着小白,古灵精怪地喃喃一笑,跳下了小白。
“宸妃,今日本宫命喜花赐你一杯甜酒,你怎么要骑马出去呀?”哲哲忽然笑容可掬,和颜悦色地对蓝欢欢笑道。
“皇后娘娘,您赐我甜酒,但是,喜花却说那是鸩酒,还有护军统领舒尔冬,竟敢狗胆包天,带兵冲进关雎宫企图杀我!”蓝欢欢柳眉倒竖,反驳哲哲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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