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娘娘,庒妃现在没有来清宁宫,定是还记得上次的麝香之事!”喜花忧心道。
“喜花,你派人散布谣言,说睿亲王多尔衮,心中只有蓝欢欢,而对布木布泰,心中讨厌,这个谣言,一定要说的有鼻子有眼!”哲哲诡异一笑,叮嘱喜花道。
次日,盛京,谣言传得家喻户晓,宫中的妃嫔见到布木布泰,也暗中指桑骂槐,讽刺蓝欢欢后来居上,抢了布木布泰的妃位。
“嫁给皇上十几年,又比那个残花败柳,年纪,竟然只封了个永福宫庒妃,不但皇上被那个不要脸的抢了,现在连睿亲王多尔衮,也被那个女人狐媚,唉!”土门淑妃和布木布泰巧遇,突然装妖作怪地对身边的囊囊贵妃说道。
布木布泰一脸愤懑,但是仍然装得笑容可掬。
“格格,土门淑妃和囊囊贵妃突然讥讽格格,一定是哲哲暗中嘱咐的,妄想挑拨格格和宸妃的关系,格格,若是你也被哲哲当刀子用了,日后哲哲在后宫耀武扬威,麝香避孕的事,就肆无忌惮了!”苏沫儿见布木布泰气得脸色苍白,郑重劝说布木布泰道。
“这么多年,虽然我对皇上一往情深,但是皇上的心中,仍然只有姐姐,当年,姐姐被嫁到察哈尔,被借赛挟持,我以为,姐姐走了,皇上的心中,就有了我,但是没有想到,这么多年,姐姐就像野草一样,野火烧不尽,怎么害都害不死,难道,姐姐是神女吗?”布木布泰怒气填膺地目视着惊讶的苏沫儿。
“格格,庒妃又背叛我们了,她竟然向哲哲举报,说格格在宫中弹琴,企图骚扰皇后娘娘临盆!”关雎宫,一脸遗憾的紫鹊,站在双眉紧蹙的蓝欢欢的面前。
“十几年,我们两小无猜的好姐妹,竟然最后还是不共戴天!”蓝欢欢黯然道。
“宸妃娘娘,不,不是你的错,是我们格格,从十几年前,她就对不起你!”这时,关雎宫外,传来了苏沫儿的声音。
“苏沫儿?”紫鹊又惊又喜地来到屋外,苏沫儿一脸凄然地对紫鹊道歉:“紫鹊,我们格格在这十几年内,暗中害了宸妃娘娘一次又一次,但是,我都没有告诉你们!”
“苏沫儿?庒妃娘娘害我们格格?”紫鹊惊愕地凝视着苏沫儿问道。
“十几年前的掉包计,我们格格为了得到皇上,被哲哲调包,代你们格格嫁给了皇上,后来宸妃娘娘被逼嫁给察哈尔,被污蔑为野种,中了毒,都是哲哲逼我们格格做的!”苏沫儿悲痛道。
蓝欢欢泪如雨下,咬牙切齿,她呆若木鸡,但是过了半晌,她仍然步到苏沫儿的面前,郑重地对苏沫儿说道:“布木布泰,我们曾经是那么的好姐妹,我不恨她!”
“宸妃娘娘,虽然你宰相肚里能撑船!”苏沫儿凝视着蓝欢欢,噙着泪珠,喃喃道。
清宁宫,布木布泰和娜木钟,都坐在了哲哲的眼前,哲哲不由得趾高气昂,不可一世。
“蓝欢欢,你死心吧!”哲哲血红的朱唇,浮出毒辣的奸笑。
“皇后懿旨,不许宸妃在禁足关雎宫的半月里,弹琴鼓瑟!”为虎作伥的喜花,气势汹汹地来到关雎宫,耀武扬威地向蓝欢欢宣布道。
“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紫鹊义愤填膺,柳眉倒竖。
“紫鹊,不弹琴,我们就玩九连环吧!”蓝欢欢抿嘴一笑道。
再说前线,皇太极穿着蓝色盔甲,英姿勃发,多尔衮白袍白盔,威风八面,八旗兵在义州,建造了红夷大炮阵地,向锦州的外城碉堡猛烈轰击,瞬间,炮声如雷,惊天动地,如地震海啸。
锦州外城的碉堡下,人喊马嘶,锦州城楼,祖大寿和邹甄身先士卒,率领炮兵开炮,与清军对轰,双方打得天昏地暗,一片火海。
“皇上,我军已经轰毁了锦州城外的碉堡,兵临城下,现在正白旗和镶白旗,在义州耕地,到秋天,就兵精粮足,我们持久对锦州围而不打,锦州城一定弹尽粮绝,最后投降!”大营,一脸胸有成竹的多尔衮,向皇太极禀报道。
“十四弟,你真是智勇双全,上次济尔哈朗带兵围锦州,打了一年,也是惨败,而你竟然一个月,就兵临城下,包围了锦州!”皇太极凝视着多尔衮,眉目欣喜道。
“启禀皇上,皇后娘娘在盛京,要临盆了!”这时,侍卫来到帅帐,向皇太极打千禀报道。
几日后,皇太极率兵凯旋,清宁宫,太医们惊慌失措,寝宫内,鬼哭狼嚎。
“皇后娘娘大喜,是一位千金!”丁太医尴尬地跪在哲哲脚下,战战兢兢地叩头道。
“混账!丁太医,你不是胸有成竹地说,本宫一定诞下皇子吗?怎么是格格?”哲哲暴跳如雷道。
丁太医吓得魂飞天外。
“皇后娘娘,现在您诞下的是格格,我们不如一不做二不休,就嫁祸给蓝欢欢,传播谣言说是蓝欢欢暗中搞巫蛊之术,让阿哥变成了格格!”喜花建议哲哲道。
“不,虽然有证据,但是皇上不会信的!”哲哲忧心忡忡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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