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逃犯,最后一定要把她抓起来!”哲哲血红的眼睛瞪着喜花,大声命令道。
“娘娘,蓝欢欢造反,我们是不是又要把话反着造谣?”喜花询问道。
“喜花,你就派人去外面再次传播谣言,说蓝欢欢这个贱人企图刺杀本宫,妄想造反!”哲哲怒视着喜花,大声嘱咐道。
“蓝欢欢是死心了,她得罪了那么多亲贵,现在大清的八旗贵族,皇亲国戚,都是有钱有势的人,没有一个不知道这个贱人的丑事,他们只要一叫,蓝欢欢就是千夫所指,死的惨不忍睹!喜花,记住,关雎宫不是我们屠杀的,蓝欢欢的诗文不是我们拿下来的,那个贱人也不是我们害得。永远没有人知道,这个贱人不会做人,自己害自己!”哲哲仰面狂笑,大声对喜花说道。
再说昭山,蓝欢欢一脸憔悴,痛心疾首,紫鹊和麝月心疼地目视着蓝欢欢病重,不由得心中十分的愤恨。
“这个蓝欢欢真是太狂,竟然冒充海兰珠,欺骗皇上,被册封为宸妃,就是这样,她还是妄想造反,现在已经真相大白,皇后娘娘派人逮捕了她!”
“不想活了,竟然敢害皇后娘娘!”这时,昭山的山麓,走过来几个人,窃窃私语,七嘴八舌。
“哲哲传播谣言,现在各地已经是中毒太深,真是太惨了,这个世界,竟然白的被解释成黑得,黑得解释成了白的!”马瞻超悲恸道。
“好人不长命,这些小人却祸害千年!”荣儿愤慨道。
“马大人,皇上为什么还不凯旋回京?”紫鹊奇怪地询问马瞻超道。
“皇上在锦州被明军挟持住了,现在双方正在血战,皇上这半年都要在前线,回不来了!”马瞻超悲痛道。
“哲哲,你竟然这么老奸巨猾!”紫鹊泪流满面,咬牙切齿。
再说清宁宫,哲哲屠杀了关雎宫,把蓝欢欢从皇宫中赶走,现在在后宫是威风凛凛,各宫妃嫔都唯她马首是瞻,但是哲哲却没有想到,赫舍里淑妃却暗中派人去前线禀报皇太极,请皇太极让大阿哥豪格回京,监国朝廷。
“赫舍里淑妃这个贱人,竟然敢趁火打劫,趁着本宫没有诞下皇子,蓝欢欢被赶走,暗中禀报皇上,妄想骗皇上命令豪格回来监国,若是豪格真的监国,他就是太子,日后豪格继承皇位,赫舍里淑妃就是皇太后,本宫就毁于一旦了!”哲哲的奸细监视跟踪赫舍里淑妃后,立刻禀报哲哲,哲哲顿时气得一蹦三尺高。
“赫舍里淑妃这个贱人,也想平步青云!皇后娘娘,奴婢派人监视,调查到麟趾宫的娜木钟和衍庆宫的囊囊贵妃,都暗中和赫舍里淑妃沟通,若是她们沆瀣一气,我们就是为他人做嫁衣裳了!”喜花忧心忡忡道。
“吃里扒外的东西,赫舍里淑妃这个挖本宫墙角的贱人,真是见利忘义!”哲哲火冒三丈道。
“娘娘,是不是下一个整的就是这个贱人?”喜花询问道。
“喜花,现在这个贱人有我们暗中整蓝欢欢的证据,若是她暗中禀报皇上,我们就毁于一旦了!”哲哲恼羞成怒道。
“皇后娘娘,我们是不是也散布谣言,扳倒豪格?”喜花问道。
“喜花,本宫下懿旨,宣布中外,就说关雎宫蓝欢欢没有造反,宫中潜入明国奸细,本宫派人在关雎宫逮捕奸细时,宸妃逃出皇宫,现在立即派人,保护宸妃回来!”哲哲奸笑道。
昭山,荣儿轻蔑地笑着,拿着哲哲的告示,来到了蓝欢欢和马瞻超的面前。
“哲哲这个狡猾的魔鬼,竟然又倒打一耙,说我们没有造反,是护军在宫中逮捕明国奸细,在战斗中,我们恍恍惚惚逃出了皇宫,现在她派人找我们要送我们回宫!”马瞻超看了告示,冷冷笑道。
关雎宫,全部被打扫得干净,一脸死皮赖脸的喜花,来到蓝欢欢的面前,向蓝欢欢欠身道:“宸妃娘娘,上次宫里抓奸细,你可能是害怕,所以竟然逃出了皇宫,但是皇后娘娘知道您失踪后,真是忧心忡忡,派人要保护你回宫!”
“皇后娘娘真是贤惠呀!”蓝欢欢冷笑道。
关雎宫,被杀的宫人已经没有了,现在蓝欢欢的身边,除了紫鹊麝月,都是哲哲派来的人。
“姐姐!”这时,布木布泰戴着宝鸭步摇,笑容可掬地来到了蓝欢欢的寝宫。
“布木布泰,你是无事不登三宝殿?”蓝欢欢颦眉目视着布木布泰,冷若冰霜地笑道。
“姐姐,这次关雎宫的事,都是赫舍里淑妃和瓜尔佳福晋沆瀣一气,无法无天干的,皇后娘娘也怒不可遏,姐姐,布木布泰还是你的妹妹!”布木布泰一本正经地轻启丹唇道。
“妹妹当年为了我,拼死帮我逃婚,我们姐妹情深意笃,但是现在,我们却要尔虞我诈!”蓝欢欢凝视着布木布泰,心如刀绞道。
“姐姐,今日我来关雎宫,是皇后娘娘想和姐姐联合!”布木布泰眸子目视着蓝欢欢道。
“哲哲想与我联合?真是笑人!”蓝欢欢愤慨地目视着布木布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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