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贱人真是扫把星,自己害死了自己的孩子,还想咬我们,我们都不知道,不是我们害得,因为她不要脸,所以大家都知道!”瓜尔佳福晋从甜言蜜语,变成了歇斯底里的恐吓和欺骗,说的口若悬河,骗了全部不明真相的八旗贵妇。
“皇上真是给那个贱人迷昏庸了!”
“这不是我们整她,是八旗亲贵,朝廷上的人,都对她干预朝政,群情激奋!”瓜尔佳福晋骗完人后,又嬉皮笑脸,十分无赖地把原因嫁祸给了全部人!
“瓜尔佳福晋这个贱人,真是鲜廉寡耻,恬不知耻!”永福宫,庒妃布木布泰自打生下九阿哥后,也在坐月子,她听了瓜尔佳福晋传播的那些蓝欢欢的黑材料,和那些异怪的谣言,不由得也义愤填膺,小声叱骂。
“格格,我们是不是帮助一下宸妃?”苏沫儿心中愤怒,劝说布木布泰道。
“苏沫儿,我们是趁着后宫全部的人都在围攻宸妃,才渔翁得利,现在你要我让我们的九阿哥,也被哲哲虐害,我不能!”布木布泰黯然道。
京城,突然有的地方贴了为蓝欢欢伸冤的邸报,哲哲听说后,不由得恼羞成怒!
“那个贱人竟然暗中反击我们,自己写文章为自己伸冤?真是活腻了!”
目视着面目扭曲,气急败坏的哲哲,喜花向哲哲建议道:“娘娘,上次我们就差点杀死那个贱人,但是宫中有荣儿和马瞻超两个保护关雎宫,现在,那个贱人竟然敢反击,我们一定要骂死她,把她打得鼻青脸肿!”
关雎宫外,瞬间传来歇斯底里地辱骂声,极其穷凶极恶!
在那些撕心裂肺的咆哮声中,哲哲的奸细对着蓝欢欢无所不用其极地辱骂讥讽,打击,甚至骚扰和干扰。
“宸妃就要死了!”阴险歹毒的瓜尔佳福晋,像疯狗一样大叫咆哮。
但是几天后,关雎宫仍然十分安静。
“贱人,皮也太厚了,竟然这样也不死!”瓜尔佳福晋故意卑劣地长叹道。
月夜,歇斯底里的刺客,再次夜袭关雎宫,这些刺客,完全不怕后宫中的护军,有恃无恐地光天化日冲进关雎宫,刺杀宸妃,但是今晚让这些刺客没有想到的是,手举长刀砍死他们的,是皇太极!
“欺人太甚的畜生!竟然还想趁朕出京,刺杀宸妃!”皇太极龙颜大怒,手执凛冽的宝剑,抓住那些刺客,杀一个算一个,刺客们鬼哭狼嚎,血肉模糊,荣儿和马瞻超,立刻把这些刺客,全部杀死!
“皇上,发现郡王德类格的金牌!”马瞻超从尸体中,找到了金牌。
“作恶多端的德类格,竟然敢派人刺杀宸妃!去崇政殿!”皇太极龙颜大怒,立刻命令去崇政殿上朝。
大殿上,郡王德类格吓得浑身颤抖,皇太极命令马瞻超谨慎调查,发现了德类格暗中派刺客潜入关雎宫的铁证,皇太极立即命令将德类格斩首!
“皇后娘娘,皇上杀人了,郡王德类格,被皇上逮捕,在大殿外斩首!”清宁宫,吓得失魂落魄的喜花,跑到哲哲的面前禀报道。
“皇上为了那个贱人,竟然杀了一个郡王?”哲哲气得像温元帅一样。
“皇后娘娘,现在我们还继续整宸妃吗?”喜花不寒而栗地问道。
“我们要一直监视,跟着那个贱人破坏干扰她!”哲哲一脸恐怖道。
再说锦州前线,明朝总兵祖大寿在锦州与多尔衮持久打了一年仗,双方棋逢对手,打了个平手,但是监军张若麟,却暗中发现,已经被撤职的邹甄还在锦州城,这个卑劣小人,立刻秘密写信给京城的内阁首辅周延儒。
周延儒顿时火冒三丈,拍案大怒:“小子,竟然还没被整死,老夫要你生不如死,到哪里都被人笑骂!”
在周延儒的控制下,周延儒的心腹布下了天罗地网,邹甄在朝中,被人疯狂弹劾,京城中每天都传说了邹甄的那些黑材料,邹甄每天都变成人们辱骂的丑类。
“一个色鬼,竟然也敢在前线当总兵,真是伤风败俗!”
“大家一起骂,一起整,反正也没有事!”
“邹甄是锦州总兵,劳苦功高!”
“屁!什么劳苦功高,这世态炎凉的,你没有谄媚首辅大人和贵妃娘娘,连条狗都不如!”
“邹甄此人,一直说民为贵,君为轻!”
“一派胡言,老百姓算个屁。就是贵族们的玩具!”
“但是这样污蔑朝廷命官?”
“没事,这是朝廷允许的,弄死他个狗日的!”紫禁城,辰时早朝,文武百官议论纷纷,吹得口若悬河的御史们,沸沸扬扬。
“周首辅,那个死不掉的邹甄,还没有死?”承乾宫,金碧辉煌,珠光宝气,花容月貌的田贵妃,坐在案前,阴阳怪气地询问首辅周延儒道。
“贵妃娘娘,那小子,现在越来越狂,还敢回嘴,听说,他暗中帮助正宫周皇后,说娘娘是妖妃!”周延儒故意给邹甄上了眼药。
“不想活的东西,竟然敢帮周皇后那个老女人!”田贵妃顿时火冒三丈,面目扭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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