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娘娘,我们不如一不做二不休,也扳倒睿亲王?”喜花建议道。
“不,喜花,你去传播谣言,说这些事都是那个妄想症小玉儿编出来的,说小玉儿是疯子!”哲哲眼睛一转,一脸歹毒道。
过了几日,大街小巷沸沸扬扬,传说睿亲王的王妃小玉儿因为丈夫和庒妃私通,已经神经兮兮了。
“赫舍里淑妃,原来我豪格的母妃,是你这个毒妇害死的,否则,靠着本王母妃乌拉格格的尊贵,本王早就被父皇立为太子了!”肃亲王府,豪格看了何洛会秘密调查的奏报后,顿时怒气填膺,痛不欲生!
“但是王爷,现在我们不能和淑妃娘娘翻脸,若是我们内讧,多尔衮就会趁机扳倒我们!”何洛会劝豪格道。
几日后,豪格仍然去毓庆宫向赫舍里淑妃请安,瓜尔佳福晋见后院和好了,又厚颜无耻,煽动赫舍里淑妃和囊囊贵妃衍庆宫贵妃等人,狼狈为奸,再次对关雎宫进行丧尽天良的侮辱和破坏。
“格格,听说肃亲王豪格的亲生母妃,是乌拉福晋,二十年前,乌拉福晋难产病逝,原来她在奄奄一息前,曾经和赫舍里淑妃两个人在寝宫,乌拉福晋生下的阿哥,被赫舍里淑妃抢走了!”关雎宫,紫鹊对蓝欢欢说了豪格的故事。
“乌拉福晋是当年皇上的原配福晋,后来因为乌拉福晋早夭,所以哲哲被立为大福晋,难道,乌拉福晋是哲哲与赫舍里淑妃狼狈为奸害死的?”蓝欢欢忽然心中惊愕道。
“格格,哲哲罪恶滔天,后宫的妃嫔,被她暗中害死的比肩接踵!我们不如趁机和十四爷联合,调查哲哲!”紫鹊劝说蓝欢欢道。
“不,紫鹊,我们不能学哲哲心狠手辣,暗中害人!这件事,我们就装作没听见!”蓝欢欢义正言辞道。
清宁宫,哲哲听说关雎宫没有揭露自己,心中知道蓝欢欢害怕自己,但是她这几日心中担忧,喜花小声劝哲哲道:“皇后娘娘,大阿哥应该已经知道他亲生母妃的事,我们不如一不做二不休,先入为主,告诉大阿哥,说当年害他母妃,又抢了他的凶手,就是赫舍里淑妃,然后干脆杀了赫舍里淑妃,斩草除根!”
“喜花,不愧是本宫的丫头,阴险歹毒!”哲哲目视着喜花,狡狯地奸笑道。
“皇后娘娘,当年的事,若不杀人灭口,奴婢害怕多尔衮日后会反攻娘娘!”喜花劝说道。
“喜花,把肃亲王叫到清宁宫!”哲哲一脸狰狞,恶毒地诡笑道。
清宁宫,豪格奇怪地来到寝宫,向哲哲请安,但见哲哲,突然装模作样地大声痛哭。
“母妃请节哀!”豪格莫名其妙,跪下劝慰哲哲道。
“豪格呀,最近你也听说了,有人造谣,说你的亲生母妃,是乌拉福晋,唉,母后其实也对不起你,更对不起你母妃!”哲哲故意装作贤良,流下了鳄鱼的眼泪。
“母后,那些谣言,儿臣不相信!”豪格斩钉截铁道。
“豪格,你也长大了,有些当年母后瞒着你的事,也能说了!”哲哲故意语重心长地凝视着豪格道。
“母后!”豪格大吃一惊。
“豪格,昔日,母后与你的母妃,乌拉福晋,是好姐妹,当年,你母妃是你父皇的原配,最为你父皇宠爱,后来她怀了龙子,在临盆时,突然难产去世,当年,母后一直以为你母妃和怀的孩子都去世了,但是几年后,母后突然发现,赫舍里淑妃诞下的大阿哥,竟然和当年你母妃长得很像,母后就暗中调查,才知道,当年你母妃去世前,拼死生下了你,那时,只有赫舍里淑妃和你母妃在产房里,赫舍里淑妃竟然生了坏心,暗中把你抢回毓庆宫,装成了她的孩子!后来,母后还知道,你母妃之所有夭折难产,竟然是赫舍里淑妃暗中下慢毒害得,当年,虽然有人劝母后把真相告诉你父皇,但是,因为你太小,赫舍里淑妃又带你如自己亲生孩子一样,所以母后就没忍心把此事讲出来!”哲哲语重心长,苦口婆心地对豪格说道。
“原来是真的,豪格的杀母仇人,真的是赫舍里淑妃!”豪格顿时痛心疾首,痛不欲生地大哭。
“豪格,虽然母后把真相告诉了你,但是为了太子之位,你还要忍!”哲哲故意装模作样地劝慰豪格道。
“不,母后,豪格已经长大了,父皇就是因为儿臣是淑妃所生,以为儿臣是庶出,才不立儿臣为太子,现在儿臣理直气壮,为母妃报仇,揭露真相,杀了赫舍里淑妃这个毒妇,儿臣才能子以母贵,册封太子,也让九泉之下的母妃喜悦!”豪格激动地大声道。
“豪格!”哲哲见豪格十分冲动,心中暗喜,却依然装作忧心忡忡,大喊豪格。
再说豪格,痛心疾首,如疯似狂地骑着战马,在野外驰骋。
二十多年,他一直以为赫舍里淑妃就是她的亲生母妃,但是现在,他竟然发现,赫舍里淑妃不但不是自己的亲母,还是杀母仇人,他几乎要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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