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门,有刺客刺杀,让宸妃娘娘进去!”荣儿来到一座宫门前,全力敲门,但是宫门却一片静谧。
荣儿忧心忡忡,又保护着蓝欢欢敲了几座宫门,但是不但没有人开门,还听到几句穷凶极恶的冷嘲热讽声。
这时,凶猛的黑衣人,跟踪着荣儿和蓝欢欢等人,趁势掩杀,荣儿杏眼圆睁,手中的宝剑神出鬼没,上下翻飞,拼死保护蓝欢欢等人,杀开一条血路,逃到了永福宫门前。
“宸妃娘娘,庒妃主子是您的亲妹妹,他一定开门!”荣儿凝视着蓝欢欢,迅速敲门。
宫内,九阿哥被震耳欲聋的敲门声吓哭了,苏沫儿迅速跑到宫门前,窥视门外,眼睛竟然浮现出疲于奔命的荣儿和蓝欢欢等人,她立刻就要开门。
“苏沫儿,不准开门!”就在这时,布木布泰急匆匆地跑到寝宫外,大声命令苏沫儿道。
“格格,宸妃娘娘是您的亲姐姐呀!”苏沫儿痛哭地跪在布木布泰的脚下。
“苏沫儿,本宫知道宸妃是本宫的发小亲姐姐,但是为了我们的九阿哥,本宫不能开门!”布木布泰泪流满面,咬着牙,断然道。
“格格!”苏沫儿痛心疾首。
“宸妃娘娘,庒妃不会开门了,我们去麟趾宫!”愤慨的荣儿,黯然凝视着双眉紧蹙的蓝欢欢,保护着蓝欢欢,向麟趾宫跑去。
麟趾宫,紫鹊敲了宫门,半晌,一脸镇定的娜木钟亲自带着不花,打开了宫门!
“姐姐,兰儿多谢你了!”蓝欢欢噙着热泪,激动地向娜木钟欠身道。
娜木钟凝视着蓝欢欢隆起的肚子,立刻命紫鹊和不花扶着蓝欢欢,进寝宫隐蔽!
这时,关雎宫,杀得昏天黑地,马瞻超受了十几处伤,但是仍然浴血奋战,杀光了剩下的刺客。
辰时,喜花不寒而栗地跑进清宁宫,禀报哲哲道:“皇后娘娘,刺杀失败了,因为麟趾宫贵妃娜木钟帮助蓝欢欢,将她隐蔽在寝宫,我们的人全军覆没!”
“娜木钟,这个贱人,竟然在关键时刻,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哲哲气得青筋直爆,大声嚎叫道。
“皇后娘娘现在我们是继续派人刺杀,还是用骚扰和排挤,逼死蓝欢欢?”喜花询问哲哲道。
“喜花,刺客不派了,听说昨晚蓝欢欢被我们的人追杀,后宫十几名妃嫔,竟然没有一人敢开门救这个不要脸的贱人,只有娜木钟妄想雪中送炭,蓝欢欢在后宫已经众叛亲离,她在外也是身败名裂,喜花,我们准备了这么长时间,造谣挑拨,现在要最终丰收了,一定要重重地打击这个贱人的精神,让她精神崩溃,得病病死!”丧心病狂的哲哲,阴险毒辣地从嘴角浮出狰狞的奸笑。
关雎宫,后宫的妃嫔,争先恐后,对着关雎宫大声嘲笑,歹毒讥讽,但是关雎宫仍然关紧大门,对那些小人的挑衅韬光养晦。
哲哲气急败坏,命令瓜尔佳福晋,立刻去宫内外,四处散播蓝欢欢的黑材料。
“看看,看看,这么多年了,这个不要脸的贱人,还是个扫把星,胡作非为,干预朝政,还要脸?真是丑态毕露,竟然干这种事!”盛京城中,丑剧再次演绎,瓜尔佳福晋和囊囊贵妃等人联袂献丑,有恃无恐地传播着谣言。
“皇后娘娘,现在皇上决然不会回京,这是我们杀死蓝欢欢的最好机会,娘娘,机不可失呀,现在我们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臣妾请皇后娘娘,一鼓作气!”
“娘娘,您是骑虎难下,若是皇上凯旋,知道我们派刺客刺杀关雎宫,我们就前功尽弃了!”瓜尔佳福晋和土门淑妃,劝说哲哲道。
“命令各宫,都派人去关雎宫大骂,大家倾巢而出,只要蓝欢欢去哪里,我们就跟到哪里骂,一定要她堕胎!”哲哲撕心裂肺地咆哮道。
关雎宫,如疯似狂的各宫妃嫔,像发狂一般,异口同声地大骂关雎宫,宫人们在关雎宫外大声讥讽,肆无忌惮。
晚上,月黑风高,穷凶极恶的刺客,再次冲进关雎宫,荣儿和马瞻超派人防守寝宫,一发现刺客,立刻带兵斩杀,双方又是血战一夜!
“骂死她,派人日夜干扰辱骂,所有宫里的人,都要指桑骂槐,大骂那个贱人!”哲哲已经丧心病狂,睚眦地对着喜花等人,歇斯底里地咆哮道。
“娘娘,我们每天都闹得鸡犬不宁,锣鼓喧天,那个贱人肚里的野种,一定堕胎!”一脸谄媚的喜花,向哲哲邀功道。
关雎宫,那些被收买的宫人,气焰嚣张地来到关雎宫的外面,见着关雎宫的人,就七嘴八舌,故意讥讽。
“布木布泰,本宫的侄女,竟然在那日,没有保护蓝欢欢!”哲哲听了喜花的禀报,突然狰狞一笑。
就在宫中明争暗斗的同时,锦州城外的小凌河,多尔衮正与精忠报国的邹甄,在小凌河血战,明军排山倒海,越来越多,而多尔衮一身是胆,根本不怕,他和多铎,手执大刀,同仇敌忾,万军之中,如入无人之境,邹甄率领关宁铁骑的弟兄们,驾驭着长啸的战马,向清军最后的阵地冲锋,这时,乳峰山洪承畴的明军主力,也杀声震天,向多尔衮的殿后阵地进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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