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怎么回事?我不是在关雎宫,我不是去世了吗?”蓝欢欢奇怪地指着紫鹊的柔荑,喜悦地问道。
“格格,紫鹊也被你骗了,以为去山海关,就能找到救格格的解药,但真是好人有好报,在山海关,凑巧遇见了邹夫人,那是紫鹊才恍然大悟,晓得格格是不想让我悲伤,骗我回关内,邹夫人听了格格的病症后,就对奴婢说,自己正巧带着义兵和江湖上的侠客从锦州回关内,而正巧,格格这病,李家真的有药能治,所以邹夫人拔刀相助,带着紫鹊回到关内,潜入盛京!”紫鹊眉飞色舞地说道。
“蓝姑娘,紫鹊姑娘带我们潜入了盛京皇宫,我们暗中斥候,知道你已经病逝,紫鹊痛不欲生,带着伊人和几名江湖兄弟,子夜去了关雎宫,伊人发现,蓝姑娘你只是昏厥,便将我李家的暹罗毒解药,逼入你的朱唇,数日后,那些人送着你的空棺材去寺庙火葬,而伊人和紫鹊就暗中保护着你,坐了马车,回到了关内,这里是我们邹府,北京城中,伊人的父亲是兵部尚书,没有人会来这里的!”李宝君喜不自胜地叙述道。
“我没有死,就有憧憬,以后,我还能见到皇太极!”蓝欢欢欣喜若狂道。
“蓝姑娘,明清两军在锦州决战,皇太极听说你在关雎宫去世,像发狂一样,疾驰回盛京,后来六天不食不眠,昏厥了数日!”李宝君噙着热泪道。
“皇太极!”蓝欢欢秋波中的泪珠,像断了线的珍珠一样,失控地流下来!
再说前线,痛不欲生的多尔衮,回到盛京,和小玉儿来到宸妃悲惨的墓前。
“十四爷,皇上下旨,命十四爷回到前线,围攻锦州和松山!”这时,焦急的苏克,来到多尔衮的面前,向多尔衮宣布圣旨道。
清宁宫,欢声笑语,张灯结彩,皇后哲哲,自以为终于笑到了最后,逼死了宸妃海兰珠,以后在后宫不可一世,瓜尔佳福晋和囊囊贵妃,因为没有证据,所以干了这些灭绝人性的事后,也没有被惩治。
“皇后娘娘,皇上为了那个不要脸的贱人,真的发疯了!在蓝欢欢的灵柩前哭得那个毛骨悚然呀,而且六天不吃不睡,最后竟然昏厥了,娘娘,皇上会不会因为悲伤太重,驾崩去地下再宠爱那个贱人呢?”一脸恬不知耻的瓜尔佳福晋,肆无忌惮地幸灾乐祸道。
“啪!”暴跳如雷的哲哲,突然站了起来,对着瓜尔佳福晋的脸,重重打了一个耳光。
“闭嘴!瓜尔佳,皇上不会驾崩,你要是再敢咒骂皇上,本宫斩了你!”哲哲大为光火,凤目瞪得血红!
关雎宫,蓝欢欢的灵前,失魂落魄,呆若木鸡的皇太极,孤僻地坐在灵前,崩溃地目视着蓝欢欢的灵位。
“皇上请节哀,宸妃已经去了,皇上是一代圣君,高瞻远瞩,胸怀大志,岂能为一妇人,悲痛太过!最后让外人嘲笑爱美人不爱江山呢!”哲哲呜咽着跪在皇太极的面前,铿锵地说道。
“哲哲!朕的心,就是蓝欢欢的,朕就是她的,她不在了,朕为何还要活?”皇太极目光如炬,怒视着一脸镇定的哲哲。
“皇上,在哲哲和大清百官亿兆百姓的眼中,皇上是明君,是能统一天下,让百姓安居乐业,天下太平的英雄,但是皇上,却为了宸妃,自己害自己,变得像个丧家之犬,皇上,就算皇上去了黄泉,重见了宸妃,臣妾也殉葬,那太祖爷,还有那些文武百官询问臣妾,臣妾将怎么禀报呢?”哲哲心如刀绞道。
“万里江山,不只是朕的,只有宸妃,只有海兰珠,只有蓝欢欢,只有这个女人,才全是朕的!朕这么多年励精图治,为了让百姓安居乐业,都是为了兰儿!我们心心相印,比翼双飞,向着同一个理想,走着我们自己的路,现在,兰儿没了,朕也没了,就算统一天下,有了中原江山,对于朕来说,又有何用?”皇太极仰面大笑,疯疯癫癫道。
“皇上,臣妾真是没有想到,你不但是一位英雄,一个明君,也是一个情种!”哲哲心胆俱裂,痛不欲生道。
清宁宫,凤目圆睁,怒视着跪在地上,穿着素衣的宫人,哲哲再次气急败坏,丧心病狂:“你们这些贱人,竟敢给蓝欢欢披麻戴孝,滚,都滚!”
“喜花!”气得青筋直爆的哲哲,回首,狰狞地怒视着不寒而栗的喜花,大声咆哮道。
“皇后娘娘,奴婢!”喜花颤抖地跪下。
“喜花,传本宫懿旨,派人去天下传播蓝欢欢的那些黑材料,本宫要她死不瞑目,要她永远臭名远扬千夫所指,永远丑态毕露!”哲哲像发疯一样,灭绝人性地嚎叫道。
“娘娘,宸妃已经死了!”喜花吞吞吐吐地回答道。
“这个不要脸的贱人,看到她本宫就要骂她,本宫要她死无葬身之地,永远没有人知道是本宫害她的,没有人相信她,把关雎宫宸妃全部的诗文都烧了,派人继续传播谣言,说那些诗文都是偷的,要每天说!她什么都没有,什么都是本宫的!假的,都是假的!”哲哲面目扭曲,叉着腰,歇斯底里地大声咆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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