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娘娘,娜木钟也是个阴险歹毒的女人,万一她联合睿亲王和肃亲王,拥立十一阿哥,然后再扳倒我们,皇上万年后,她不是控制大清了吗?”喜花忧心忡忡道。
“白日做梦,本宫辅佐了皇上二十几年,呕心沥血,虽然没有诞下嫡子,但是大清的江山,是本宫的!”哲哲凤目圆睁,丧心病狂道。
“皇后娘娘,先发制人,若是等到几年后,九阿哥和十一阿哥都长大了,娜木钟那个贱人就更加疯狂了!”喜花劝说哲哲道。
“喜花,你建议本宫刺杀娜木钟和十一阿哥?不,现在本宫不能打草惊蛇,从前宸妃去世的事,皇上之所以没有刑讯我们清宁宫,是没有证据,若是我们再派刺客,娜木钟就正好理直气壮地煽动多尔衮和豪格!”哲哲眼睛一转,面目扭曲道。
“那皇后娘娘,我们就这样韬光养晦?”喜花惊讶地目视着哲哲。
“喜花,现在我们不但不能动手,还要笼络多尔衮和豪格,让豪格以为本宫不知道他和赫舍里淑妃死前的事,若是我们先入为主,让豪格以为本宫还要拥立他为太子,多尔衮和豪格就会先被我们笼络,那娜木钟,就会在宫中众叛亲离!”哲哲凝视着喜花,老奸巨猾地奸笑道。
再说京畿,蓝欢欢伴着邹甄,率领大军保卫京城,从1642年到1643年,清军第五次入关进攻,铁骑驰骋在京畿,一片火海,饿殍遍地。
蓝欢欢指挥邹府家丁,在京畿一带赈灾。
遵化,永平,大街上难民络绎不绝,大家听说有官府女眷赈灾,争先恐后地来到赈灾驿站。
顿时,驿站门庭若市。
“格格,今天我们粥棚这,来了几乎一万多难民!听说,前线打得很激烈,清军铁骑,势如破竹,所到之处,烧杀抢掠!京畿几个县府,都有许多难民向京城跑!”紫鹊忙得手忙脚乱,见蓝欢欢弱眼横波地来了,立即对蓝欢欢说道。
“打仗只有百姓苦,紫鹊,虽然邹大哥的军队命令几个县开仓赈灾,也把邹府的粮食拿出来赈灾了,但是现在灾民越来越多,再过几天,我们这个粥棚也弹尽粮绝了!”蓝欢欢蹙眉道。
“姑娘,大事不好了,听说明日清军就要打到永平了!”战战兢兢的几名难民,来到蓝欢欢的面前,不寒而栗地郑重地蓝欢欢说道。
“多谢你们,大家赶紧向京城逃,那里有邹大人的家丁赈灾!”蓝欢欢一本正经地劝说大家道。
“格格,明天清军就要杀到永平了,一打仗,他们不会认识我们的,到时候刀光剑影,我们就要被殃及池鱼了!”紫鹊皱眉焦急地对蓝欢欢说道。
“紫鹊,明日阿巴泰的清军一到,就要杀人掳掠,虽然皇太极颁布军纪,命令八旗军军纪严明,但是那个阿巴泰只会将在外君命有所不从,现在永平还有这么多难民,我们迅速疏散大家!”蓝欢欢心急如焚,双眉紧蹙,严肃地对紫鹊说道。
“格格,我们先逃吧,若是我们疏散百姓断后,明日清军攻进城来,我们就跑不了了!”紫鹊十分焦急,劝说蓝欢欢道。
“紫鹊,迅速去疏散难民!”蓝欢欢一身是胆,毅然命令紫鹊道。
永平城,岳月带着士兵,在蓝欢欢的嘱咐下,迅速保护着难民,向京城撤退。
“蓝姑娘,明日清军就进城了,您就跟我们撤吧!”岳月驾驭着战马,来到粥棚,见蓝欢欢一脸正气,指挥紫鹊赈济百姓,迅速下马,来到蓝欢欢面前,苦口婆心地劝说蓝欢欢道。
“岳将军,我们若是走了,永平的难民明日就会被清军杀掠,所以,我不能和你们撤,你保护百姓,去与邹大哥会师!”蓝欢欢斩钉截铁地对岳月说道。
岳月十分激动,噙着热泪,勒转马头。
傍晚了,蓝欢欢十分疲惫,靠在案上,恍恍惚惚地睡觉,紫鹊见蓝欢欢睡在案上,害怕蓝欢欢着凉,立刻拿着一件大氅,披在蓝欢欢的身上。
“皇太极!”蓝欢欢突然喃喃地说道。
次日拂晓,蓝欢欢睁开眼睛,见难民都疏散了,迅速站了起来。
“格格,难民快疏散完了,我们还断后吗?”紫鹊询问蓝欢欢道。
“紫鹊,我们指挥侍卫断后,保护难民!”蓝欢欢沉着地说道。
“格格,紫鹊知道,您没有忘了皇上,若是清军进了城,格格,我们回盛京吧!”紫鹊凝视着蓝欢欢,一本正经地说道。
“紫鹊,清军进城,没有人会相信我们的,大清的宸妃已经去世了!等难民疏散完,我们就撤!”蓝欢欢凝视着紫鹊,一言九鼎道。
“逐促那!”就在这时,永平城外炮声如雷,杀声动地。
“蓝姑娘,清军攻城了!”手忙脚乱的侍卫,来到蓝欢欢面前禀报道。
“难民全部疏散了吗?”蓝欢欢断然询问道。
“基本都疏散了!”侍卫拱手回禀道。
“紫鹊,我们也撤!”蓝欢欢正气凛然,凝视着紫鹊道。
大家正向城门外跑,就在这时,突然城外,箭如雨下,人喊马嘶,清军已经攻陷了永平,羊狠狼贪的士兵,冲进了城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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