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娘是莽古济公主的奶娘,你那个道貌岸然的畜生,连自己亲妹妹都凌迟!”答嬷嬷一脸狰狞。
“宸妃娘娘,臣抓到了人证,此人是被哲哲收买,暗中下慢毒,毒害皇上的凶手!”对答嬷嬷切齿痛恨的马瞻超,抓着答嬷嬷,跪在蓝欢欢的脚下。
此时,被蓝欢欢请来的除哲哲和瓜尔佳福晋以外的各宫妃嫔,集中在了关雎宫内。
蓝欢欢一脸浩然正气,镇定地对大家说道:“各位姐妹,这个答嬷嬷,是御膳房的人,曾经是反贼莽古济公主的奶娘,这几日,她一边为了报仇,一边被宫中的凶手收买,暗中下毒,毒害皇上!现在本宫请马大人抓住了这个人证,让她在大家面前,说出那个毒害皇上的凶手!”
囊囊贵妃和土门淑妃,几个庶妃,吓得脸色苍白,娜木钟却朱唇浮出笑,而布木布泰,却两腿颤抖。
“老贼,说谁收买你毒害皇上?”目光如炬的马瞻超,拔出宝剑,架在答嬷嬷的脖子上。
“老贼,竟敢毒害皇上,真是畜生!”就在这千钧一发之时,突然布木布泰拔出宝剑,对着答嬷嬷的胸口,凶猛地戳了一剑。
“庒妃主子,你!”答嬷嬷瞪着血红的眼睛,怒视着布木布泰,死在地上。
“庒妃,为什么要杀了她?”娜木钟质问布木布泰道。
“贵妃姐姐,这种禽兽,本宫一定要杀了她!”布木布泰柳眉倒竖道。
“哲哲!哲哲竟然指挥庒妃,杀人灭口!”众人走后,马瞻超恍然大悟,对蓝欢欢拱手道。
“马大人,去太医院,令太医给皇上诊脉!”蓝欢欢注视着马瞻超,轻启丹唇道。
再说皇太极,睡在关雎宫的床榻上,丁太医来到寝宫,跪在皇太极的脚下,小心翼翼地诊脉,过了半晌,蓝欢欢询问丁太医,丁太医叩首道:“禀报宸妃娘娘,皇上中了暹罗慢毒,暂时不能宠幸后宫妃嫔,若是不喝药,日后恐怕不能诞生龙子龙女了!”
“什么?”蓝欢欢又惊又怒,突然觉得眩晕。
“哲哲这个女人,真是蛇蝎心肠,竟然连皇上都毒害!”马瞻超怒发冲冠道。
“幸亏皇上还没有生命危险!”蓝欢欢心有余悸道。
“宸妃娘娘,现在我们是不是派人包围清宁宫,逮捕哲哲?”马瞻超询问蓝欢欢道。
“不行,答嬷嬷已经死了,我们没有证据!”蓝欢欢双眉紧蹙道。
“那个冒充宸妃的贱人骂人!关雎宫现在每天在外面骂人,见着人就骂,伤风败俗,太脏了!”这时,哲哲听说答嬷嬷已经被布木布泰灭口,长叹一声,心有余悸地目视着喜花,命令喜花先发制人,迅速派奸细在宫外传播谣言,反咬一口,颠倒黑白,甚至贼喊捉贼,散布关雎宫的人,妄想报复,到处骂人,挑拨蓝欢欢与皇亲国戚的关系。
“骂人,那个冒充宸妃的红颜祸水竟然骂人,还妄想报复我们,揍她!”张牙舞爪,气焰嚣张的清宁宫奸细,冲到大街小巷,大声传播谣言,闹得鸡犬不宁。
“脏!竟然骂脏话!”倒打一耙的后宫奸细,躲到关雎宫外,颠倒黑白冷嘲热讽,装神弄鬼,对着关雎宫大骂。
“死,本宫要那个男人死,喜花,派人骂,本宫要那个男人驾崩!然后本宫拥立本宫的九阿哥当大清的皇上!”哲哲丧心病狂,穷凶极恶地大声咆哮撕心裂肺。
后宫的宫人,肆无忌惮,听说皇太极的病越来越重,这些人大喜过望,更加猖狂,对着关雎宫内,大声辱骂,有恃无恐,鲜廉寡耻的骂声,震耳欲聋,气得皇太极全身颤抖。
“皇后娘娘,皇上在关雎宫病重,但是奴婢已经派人封锁这件事了,现在宫外的文武百官,都以为皇上去郊外狩猎,所以没有人晓得!”喜花蹑手蹑脚地来到哲哲面前,欠身禀报道。
“喜花,不能让这个男人现在便死了,你派人,包围监视关雎宫,不要杀了皇上,要每天在他耳边干扰破坏,要他心如刀绞,精神崩溃,生不如死,等本宫杀了多尔衮和豪格后,本宫再宣布我们大清的崇德皇帝,日理万机,驾崩了!”哲哲丧心病狂地仰面诡笑道。
“格格,关雎宫被包围,听说荣儿姐姐和马大人也被逮捕了,哲哲派人封锁了关雎宫皇上病重的消息!”战栗的紫鹊,来到皇太极的病榻前,向蓝欢欢欠身道。
“皇上会病愈的,紫鹊,你冒充我在关雎宫,我化妆去睿亲王府!”蓝欢欢凝视着紫鹊,精明地披上了昭君斗篷,化妆成太医院的太医。
“你是太医院的太医?”几个护军,怒视着化妆成太医的蓝欢欢,暗中发现她弱眼横波,大声质问道。
“在下是太医院的太医!”蓝欢欢抿嘴一笑道。
“你,带着这个太医出关雎宫!”护军统领命令道。
这名护军,带着蓝欢欢,出了关雎宫,突然蓝欢欢柳眉倒竖,执着凛冽的宝剑,架在了这名护军的项上。
“小子,送我出去,不然,杀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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