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娘娘,布木布泰这个小人,竟然见利忘义,抱着九阿哥投靠蓝欢欢了!”清宁宫,哲哲悻悻然坐在软榻上,喜花小心翼翼来到寝宫,向哲哲禀报道。
“喜花,布木布泰,本宫这个侄女,十分狡黠,她这次见风使舵,也是因势利导,但是皇太极也太看抵本宫了,本宫当了十几年皇后,在宫中,在京城,心腹车载斗量,现在关雎宫还在本宫的监视之下,喜花,派人继续隐蔽在关雎宫外,无所不用其极,装神弄鬼,骚扰破坏,小声冷嘲热讽,让蓝欢欢这个贱人,永远走不出来!”哲哲睚眦地奸笑道。
皇后内,宫人们窃窃私语,谣言传得沸沸扬扬,蓝欢欢在关雎宫,仍然听见窗外丧心病狂的辱骂。
“就是你,就是她,冒充宸妃的红颜祸水,不祥之人!”囊囊贵妃和土门淑妃,一脸兔死狐悲,秘密来到关雎宫外,有恃无恐地传播谣言挑拨辱骂。
“皇上,皇后娘娘贤良淑德,深明大义,但是现在有人传说,皇后娘娘是妖女假冒的,皇后娘娘被人陷害,幽禁在清宁宫了!”崇政殿,杜度和阿巴泰,硕托,索尼等人,异口同声,争先恐后上奏,礼亲王代善也向皇太极询问。
“胡说八道,现在后宫由元妃代皇后统摄,谁冒充皇后了?”皇太极龙颜大怒。
“皇上,听说这个元妃,是有人冒充去世的宸妃,妄想狐媚皇上!”杜度拱手道。
“一派胡言,谁冒充,难道朕分辨不出?”皇太极拍案大怒。
关雎宫,蓝欢欢带着紫鹊,去后花园遛弯,突然,土门淑妃和几个淑妃,张牙舞爪地来到蓝欢欢面前,瞥着大白眼,大声讥笑,指桑骂槐道:“这个元妃是何人呀?似乎长得像昔日那个因为丢人现眼,香消玉殒的宸妃妹妹,真是妖女,竟然又回到皇宫,狐媚皇上了,还克死了瓜尔佳福晋!”
“土门淑妃,你在那儿,装妖作怪的指桑骂槐,骂谁?瓜尔佳福晋,被谁指挥,毒害皇上,你们不知道吗?”义愤填膺的紫鹊嘟着小嘴,柳眉倒竖,对着土门淑妃大声质问道。
“神经病,我们在说话,又没说你家主子!”土门淑妃窥了紫鹊一眼,扭着腰,和几名淑妃得意洋洋地走了。
“这些毒妇,竟然肆无忌惮!”紫鹊瞪了土门淑妃一个大白眼。
“紫鹊,我们现在刚回宫,还要统摄六宫,不要被她们的挑衅气了!”蓝欢欢双眉紧蹙,凝视着紫鹊,回到了关雎宫。
“贱人,还要脸,克死了一个又一个,牵累了一个又一个!”土门淑妃扭着腰,正好和囊囊贵妃遇见,两人狼狈为奸,来到关雎宫,冷嘲热讽,故意干扰了一阵。
今日,突然有人来到关雎宫,敲了关雎宫的门,紫鹊打开宫门,却没有人,她觉得碰见鬼了,这时,一个七窍流血的人,进了宫门内,向紫鹊作揖。
“你是,岳月?”紫鹊十分惊愕。
“紫鹊姑娘,不好了,我们大人在北京被周延儒构陷,要被害死了!”岳月心急如焚地对紫鹊拱手道。
“岳月?你怎么潜入了皇宫?邹大哥又被污蔑了吗?”蓝欢欢掀了帷幕,一脸忧虑地来到岳月的面前。
“蓝姑娘,邹家全家都被诬陷勾结敌人,关进大牢,秋后就要斩首了!岳月拼死从大牢冲出,化妆护军,才潜入盛京!”岳月痛不欲生地跪在蓝欢欢脚下。
“岳月,我和邹大哥是不求同年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日死的好兄弟,既然邹大哥有危险,做兄弟的一定拔刀相助!今晚,我就带着紫鹊,和你入关救人!”蓝欢欢浩然正气地对岳月说道。
“皇后娘娘,我们顺利把那个岳月放进皇宫了,那个蠢蛋,一定暗中见了蓝欢欢,蓝欢欢和邹甄是结义兄妹,一定暗中逃出皇宫去关内救他,这样,我们是声东击西,骗蓝欢欢出宫,然后打击皇上,说蓝欢欢又和邹甄私奔了!”清宁宫,自鸣得意的喜花,向哲哲欠身,志得意满地禀报道。
“好,这个贱人被我们骗走了,现在宫中大乱,本宫只有卷土重来,才能继续统摄六宫!喜花,在宫外的刺客,你都埋伏好了吗?”哲哲气焰嚣张地狰狞奸笑,目视着喜花问道。
“皇后娘娘,刺客已经埋伏好了!”喜花禀报道。
月黑风高,蓝欢欢紫鹊和岳月化妆成护军,拿着金牌,一帆风顺出了皇宫,蓝欢欢驾驭着小白,喜鹊驾驭着郁葱,和岳月迫不及待地驰骋在大路上。
就在这时,他们进了一个树林,毛骨悚然的黑树林,一片静谧,突然,从树上,跳下,一个又一个黑衣武士,十分的渗人!
“蓝姑娘,我们中埋伏了!”岳月恍然大悟道。
“岳月杀出包围!”蓝欢欢拔出宝剑,英姿飒爽,这时,岳月的心腹岳宽,率领侍卫,听到刀剑声,迅速来树林增援,双方激战,刀光剑影,杀得难解难分。
“狗贼,竟敢伏击!”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条白影,从蓝欢欢的秋波前驰骋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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