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山地宫,如狼似虎的那达理,拉开弓,命人将绑架的几十名女孩子和蓝欢欢紫鹊,放风出大殿,然后把她们当猎物一样狩猎玩。
弩箭齐射,顿时大殿内,惨叫声呜咽声,震耳欲聋!
“那达理,你这个灭绝人性的狗贼!”蓝欢欢柳眉倒竖,抓住一支侍卫射来的箭矢,握在手中,一脸鲜血,突然如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冲向志得意满,如疯似狂的那达理!
“你这个丧尽天良的纨绔,你和哲哲真是狼狈为奸!”蓝欢欢余勇可贾,凌波飞来,如风驰电掣一般,把手中流血的箭矢,戳在那达理那张狗脸上!
“啊!造反了,杀了她!”那达理像杀猪一样惨叫一声,丧心病狂地咆哮道。
“你们的主子在我手中,滚!”蓝欢欢持着宝剑,架在那达理的颈上。
那些如狼似虎的侍卫,见贝勒爷被蓝欢欢挟持,吓得两腿乱抖,不寒而栗地握着刀,撤了下来。
“那达理,让这些女孩走!”蓝欢欢柳眉倒竖,秋波愤慨,大声道。
“左右,把这些小蹄子都放了!”那达理被蓝欢欢紧紧挟持,虽然恼羞成怒,但是还是战栗地命令侍卫将这些女孩放了。
“格格!”紫鹊凝视着蓝欢欢的颦眉,心急如焚道。
蓝欢欢向紫鹊努了努嘴,紫鹊迅速和那些女孩出了地宫。
“宸妃娘娘,你的那些小姐妹都走了,你是自愿见义勇为,你就留在地宫吧!”这时,舒尔冬端着大刀,架在了蓝欢欢的玉颈上。
“舒尔冬,那些丫头跑了,若是出去说了这个地宫,我们就前功尽弃了!”这时那达理,怒火万丈地目视着舒尔冬,愤懑地喊道。
“来人,把蓝欢欢换到别的地下室!”舒尔冬奸笑道。
再说蓝欢欢,被舒尔冬和那达理的人,蒙着面,押到一个非常隐蔽的地下室,蓝欢欢眼前的布被掀开,气急败坏的那达理,恼羞成怒,对着蓝欢欢的杏脸就是一个耳光。
“小贱人,还想反抗,死心吧,谁都知道你淫荡卑劣了,皇后娘娘的心腹,已经四处传播谣言,我们是先入为主,没有人知道,没有人相信你!”一脸狰狞的那达理,执住蓝欢欢的香腮,疯狂地嚎叫道。
“那达理,你不配,你这个禽兽不如的东西,本宫是宸妃,你把你这只爪子拿下!”蓝欢欢明眸嗔怒,怒视着厚颜无耻的那达理反击道。
“小贱人,你这香腮玉颈,含情惯得人饶,若是乖乖的,我们就不折磨你,你这个身子,都是大清的,大清是爷的!”那达理一脸小恶魔地目视着一身是胆的蓝欢欢。
“你只是奸贼的一条狗!”蓝欢欢倔强地怒视着那达理。
“贱人,敬酒不吃吃罚酒!用烟熏这贱人的秋波,用烙铁烙这贱人的香腮!”面目扭曲,歇斯底里的那达理,狰狞地咆哮道。
丧尽天良的侍卫,用烙铁,没有人性地虐待蓝欢欢,害得蓝欢欢七窍流血。
“舒尔冬,每天恐吓她,她怕什么,咱们就用什么虐待她!”一脸穷凶极恶的那达理,目视着舒尔冬,睚眦地奸笑道。
地下室,传来悲惨的声音。
“兰儿!”多尔衮在傍晚,舍生忘死地冲到了昭山的地宫,但是,地宫早就一片静谧!
多尔衮突然在一个旮旯,发现了蓝色的帕子,他痛不欲生,拿起帕子,帕子上,斑斑血泪,似乎还有那孤傲的香。
“王爷,紫鹊姑娘指挥我们挖了这个地方,但是地宫里没有一个人!”苏克向多尔衮禀告道。
“无耻的凶手,真是老奸巨猾,一定把人质转移了,继续挖!”多尔衮斩钉截铁道。
苏克命令士兵,拼命挖掘,就在这时,皇太极带着荣儿和马瞻超,亲自来到了昭山。
“皇上!”多尔衮向皇太极打千道。
“十四弟,找到地宫了吗?兰儿平安吗?”皇太极急不可耐地询问多尔衮道。
“皇上,虽然挖开了地宫,但是狡狯的凶手,把宸妃娘娘转移了!”多尔衮如心中愤懑道。
“挖,就算把昭山翻过来,也要找到兰儿!”皇太极怒不可遏道。
再说舒尔冬,把蓝欢欢熏晕,秘密转移到了昭山山麓。
“舒尔冬,皇后娘娘懿旨,把这个不要脸的贱人,送出昭山,送到关内挟持,要皇上永远死心!”这时,地道口外,舒尔冬的眼前,呈现出喜花那张脸。
昭山山麓,一辆马车,秘密下山,向关内驰骋去。
当蓝欢欢从噩梦中醒来时,已经不知道自己在什么地方!
“蓝欢欢,你这个贱人,真是丑态毕出,已经名声狼藉,还死猪不怕开水烫,皮厚赖在盛京,现在你死心了,这里是关内,是在大明,皇太极再也想不到,我们把你这个贱人卖到了这里!”蓝欢欢的眼前,现出舒尔冬那张又瘦又勾的狗脸!
“你们这群畜生!”蓝欢欢杏眼圆睁,怒视着得意洋洋的舒尔冬。
“你们怎么让这小贱人醒了?继续让她糊里糊涂,恍恍惚惚!”舒尔冬面目扭曲,怒视着几个小厮,凶残地咆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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