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尔衮,现在你只有让硕托和阿达理当替罪羊,你不但要亲自揭露她们的奸计,还要在大殿上正气凛然大义灭亲!”布木布泰凝视着多尔衮,果断地说道。
“布木布泰,明天豪格他妄想举报我,我就和他短兵相接,难道我要嫁祸于我的心腹?”多尔衮不寒而栗,十分激动道。
“多尔衮,无毒不丈夫,成着王侯败者寇,现在是大清国千钧一发的关键时候,现在一定要斩钉截铁!”布木布泰凤目圆睁,血红地凝视着多尔衮!
次日,大政殿,文武百官跪在新皇的面前,山呼万岁,一脸狰狞的遏必隆,鄙夷地瞥着多尔衮,豪格和索尼等人也是一脸气焰嚣张。
“圣母皇太后,母后皇太后,奴才禀报!”豪格想遏必隆窥了窥,遏必隆立刻步了出来,向布木布泰和哲哲禀报。
顿时,大殿上十分紧张,双方剑拔弩张。
“马瞻超,押两个叛贼上殿!”多尔衮怒视杀气腾腾的豪格,心如刀绞,痛心疾首,他的左手紧紧地执着马褂,终于大声命令道。
多尔衮的声音,萦绕在大殿,让人毛骨悚然。
“我们没罪!”就在这时,马瞻超带着护军,押着怒火万丈的硕托和阿达理父子,进了大殿跪在两宫皇太后和小皇上的面前。
“硕托,阿达理?”礼亲王代善不由得大吃一惊,惊愕地目视着一儿一孙。
“硕托和阿达理,企图谋反,昨晚竟然有恃无恐,挟持本王夺位,本王愤懑,所以命侍卫把这两个混账东西缉捕,今日早朝,押在格外八旗亲贵面前!”多尔衮一脸大义凛然,站在众人的面前,朗声宣布道。
“睿亲王,这两个反贼昨晚去找遏必隆,暗中计划谋反,遏必隆今日上朝,就是为了举报这两个人,而睿亲王却先发制人,抓了这两人,是不是有杀人灭口的嫌疑?”豪格目视着多尔衮,大声嘲讽道。
“硕托,阿达理,你们两个混账东西,竟然敢挟持辅政王篡位,真是逆子逆孙!”这时,痛心疾首的礼亲王代善,冲到硕托和阿达理面前,指着两人大声训斥,气得怒气填膺。
“此事与礼亲王睿亲王无关,都是硕托和阿达理,暗中谋反,本宫懿旨,将二人禁足!”布木布泰端庄地正襟危坐,轻启丹唇道。
“不,圣母皇太后,老夫生了这逆子逆孙,竟然妄想谋反,大清祖制,谋反斩首,老臣建议,将这两个混账东西斩首!”这时,六十岁的礼亲王代善,一脸激动,跪在布木布泰和哲哲的面前。
哲哲瞥着一脸镇定的布木布泰,心中十分震惊。
“来人,将两个反贼押下斩首!”多尔衮痛不欲生,咬牙切齿,大声命令道。
豪格惊愕地目视着多尔衮,心中十分惊异:“是谁出卖了本王?”
“豪格,你这厮,竟然企图扳倒我多尔衮?现在还害死了我的心腹,你这死厮一直和我势不两立,还和哲哲勾结,我多尔衮与你不共戴天!”多尔衮目光如炬,怒视着豪格,怒气填膺。
“新帝登基,而辅政王多尔衮和济尔哈朗也是众望所归,众臣叩见新帝!”礼亲王代善,噙着热泪,毅然站在小皇帝和布木布泰哲哲的面前,悲壮地宣布道。
亲眼看见硕托和阿达理,垂死挣扎,被押向了刑场,小皇帝福临吓得不寒而栗。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文武百官,向小皇帝福临,山呼万岁,叩首行礼。
“真是灭有料到,本宫的这个侄女布木布泰,竟然也是心机很深!”下朝后,喜花搀扶着哲哲,哲哲心中愤怒,目视着喜花嗟叹道。
“太后娘娘,原来我们企图借刀杀人,煽动豪格揭发多尔衮造反,扳倒多尔衮后,将皇上重新夺回,控制在手中,但是没有想到,今日辰时,多尔衮却先发制人,杀了硕托和阿达理!”喜花忧虑道。
“喜花,真相是,布木布泰和多尔衮暗中早就勾结,恐怕昨晚就秘密会议,杀人灭口!”哲哲愤怒道。
“圣母皇太后和多尔衮暗中勾结?”喜花心有余悸道。
“本宫这个侄女,才是韬光养晦,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现在她勾结了多尔衮,就控制了大清,本宫想垂帘听政,那是南柯一梦了!”哲哲长叹道。
“圣母皇太后的确是心机很重,奴婢回忆,这么多年,圣母皇太后一直和多尔衮藕断丝连,用蓝欢欢妹妹这张牌一直暗暗钓着多尔衮这只鱼!”喜花嗟叹道。
“本宫这个侄女,能控制住多尔衮,也是好事,以后,本宫和布木布泰,还是两宫太后,而皇帝,还是我们的傀儡!”哲哲从嘴角浮出诡笑。
崇政殿,公元1643年冬,两宫皇太后和两位辅政王,会议商定,明年改元顺治,九阿哥福临,今日进行登基大典!
小皇帝福临,天真地在生母布木布泰的手中,步上了玉阶,坐上了大清皇帝的龙位,百官山呼万岁,一时间,大典内,响起阵阵蓬蓬的叩首声,崇政殿,一片庄严。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