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姐姐,我的相公曾经对我说,治国之要莫先安民,民为贵,君为轻,社稷次之,虽然打下了江山,但是你要清醒,当年你为什么要打江山,这个江山,不但是你的,也是普通百姓的,正襟危坐的皇帝,也只是为百姓办事的,你不要看百姓弱小很好欺负,杀一个普通人不值钱,但是水能载舟也能覆舟,就算是有钱有权,但是你要欺负了百姓,百姓不管你叫什么,都可以让你翻下水!”蓝欢欢慷慨激昂地说道。
“蓝妹妹,你一个女孩子,真是文韬武略!”红娘子凝视着颦眉的蓝欢欢,爽爽一笑。
再说李岩,和蓝欢欢红娘子,进入魏藻的府邸,这时,那个坐在案上的权将军刘宗敏,唱了一个大诺,跳了下来,眉开眼笑地来到李岩等人的面前。
“权将军,又在逼赃款助饷银呀!”李岩欣然拱手道。
“李岩,魏藻这个恬不知耻的老贼,昨日竟然还不知羞耻地抓住崇祯的太子来拍闯王的马屁,想骗一个官职,我们闯王,早就知道这老东西,作恶多端,当初害了多少老百姓,这种拿老百姓生命来玩的东西,闯王不会封他官,还要这东西,把贪污的民脂民膏都拿出来!”刘宗敏怒视着趴在地上被打得杀猪一般惨叫的魏藻,抹着络腮胡子大笑道。
“这种厚颜无耻,灭绝人性的老贼,用夹棍把他的腿和手都夹断了!”蓝欢欢柳眉倒竖道。
“好汉,别夹了,腿断了,老夫还有一个女儿,长得花容月貌,送给大人做妾!”一脸卑鄙的魏藻,痛得鬼哭狼嚎道。
“恬不知耻,竟然连自己的女儿都出卖!”蓝欢欢轻蔑地吐了魏藻一脸口水。
出了魏藻府邸,李岩皱着眉头,蓝欢欢见李岩怏怏不乐,小声问道:“李大哥,夹死这种老坏蛋,你为什么有些忧心忡忡的?”
李岩凝视着蓝欢欢,一本正经地说道:“蓝姑娘,看到我们大顺军在京城,用大刑逼这些狗官助饷,我心中就十分不安,几十万大军,进入北京,军粮不够,竟然用查抄这些狗官的家产的办法来做军饷,说明我们大顺军,已经是弹尽粮绝了,没有一个政权,是用金银财宝来让百姓安居乐业的,我担心,若是这种办法越来越有恃无恐,就会由查抄刑讯,变成抢劫奸淫百姓!”
“李大哥所言甚善,闯王应该把土地分给百姓,皇上就应该一言九鼎,就像李大哥从前昭告天下的一样,均田免粮,让老百姓都有地种,有钱,百姓太平了,才会统一天下!”蓝欢欢一脸大义,弱眼横波,轻启丹唇道。
“皇上,臣进谏,请皇上立即下旨,将田地分给百姓,让京城的百姓都复业!”武英殿,李自成早朝,一脸浩然的李岩,拱手对李自成说道。
“李爱卿所言甚善!”李自成笑容可掬道。
“皇上,李岩与前明勾结,妄想篡位,请皇上将李岩押下!”恼羞成怒的宋献策高举朝笏道。
“宋献策,现在天下百姓,都是我大顺人民,你竟然一派胡言,诋毁他们是前明遗老遗少?”李岩怒火万丈,怒视着一脸狡猾的宋献策道。
“皇上,臣有证据,证明李岩和前明奸细暗中勾结!”宋献策一脸狡黠,突然拱手对李自成说道。
“宋献策,你有什么人证物证,证明李岩勾结奸细?”李自成大怒,质问宋献策道。
“皇上,李岩的府邸中,隐藏着一个十分诡谲的女人,她名叫蓝欢欢,不但是奸细,而且是关外鞑子的奸细!”宋献策高举朝笏,眼睛瞪得通红。
“鞑子奸细?”一瞬间,大殿上,七嘴八舌,议论纷纷。
李自成也大惊失色,质问李岩道:“李岩,你的府邸里,真的藏了鞑子奸细?”
“皇上,臣早就派斥候,监视跟踪李岩和他的夫人,这个鞑子女人,从中原时,就和李岩是朋友,这次进入北京,李岩不但和这个女人里应外合,放了前明遗老遗少邹甄逃出皇宫,还暗中和这个女人在府邸勾结,企图挑拨臣等与皇上的关系,勾结清军入关,皇上,李岩包庇那些前明皇亲国戚,和敌人狼狈为奸,已经是人人皆知!”这时,丞相牛金星,一脸狰狞,说的天花乱坠,理直气壮地诋毁李岩道。
“李岩,你竟然和敌人勾结?”李自成如同五雷轰顶。
“皇上,李岩的父亲从前就是前明尚书,他故意归顺我们大顺军,就是有秘密阴谋,现在,他竟然还与鞑子勾结,鞑子野心勃勃,一直妄想侵略我汉人中原,李岩竟然和鞑子女人勾结,他就是个卖国求荣的奸贼!”瞬间,大殿上,群情激奋,文武百官指着李岩,大声辱骂,震耳欲聋。
“李虎,派人去李岩府邸查抄,一定要缉捕那个鞑子女人!”李自成怒火万丈,命令大将李虎道。
次日辰时,突然,牛金星,大哭着来到乾清宫,向李自成禀报:“皇上,不好了,昨晚,李虎将军竟然遇刺身亡!”
“李虎被刺了?”李自成十分震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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