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到了?”布木布泰虽然面上眉目欣喜,心中却十分愤怒。
“舒尔冬,本宫派你们潜入北京,一直跟踪监视那个不要脸的贱人,你们为什么没有刺杀了她?”寝宫,布木布泰恼羞成怒凤目圆睁,怒视着不寒而栗的舒尔冬质问道。
“启禀太后娘娘,蓝欢欢那个贱人,十分聪明,而且,她在北京还有李岩和红娘子保护,我们的人根本杀不了她!”舒尔冬打千禀告道。
“混账!蓝欢欢,一个弱柳扶风的女子,你们这些本宫养的宫中第一高手,竟然杀不了她?这个贱人不死,本宫鲁难未已!”布木布泰气得青筋直爆,气急败坏道。
“太后娘娘,我们的人跟踪那个贱人,发现那个贱人已经发觉刺客的真实身份,奴才的斥候秘密监视,发现那个贱人已经从北京回了盛京!”舒尔冬打千道。
“贱人,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竟然是请君入瓮,自己回来了,舒尔冬,派人一路跟踪蓝欢欢,若是这个贱人回来了,要先入为主,在盛京内外,倾巢出击,到处传播谣言,传说那个红颜祸水,不祥之女又回关外拖累人了!”哲哲欣喜若狂,凤目怒视着舒尔冬,疯狂地命令道。
“嗻!”舒尔冬打千道。
“王爷,宸妃娘娘回来了!”晚上,眉飞色舞的苏克,来到多尔衮的屋子,向多尔衮大喜过望地禀告道。
“兰儿平安回来了?”多尔衮顿时欣喜若狂,立刻从椅子上跳起来,飞到屋外,这时,乐不可支的小玉儿,正执着蓝欢欢的柔荑,与弱眼横波的蓝欢欢,莺声燕语。
“兰儿,你安安全全的,我多尔衮总算对得住九泉之下的八哥了!”多尔衮大喜过望地来到蓝欢欢面前,喜不自胜道。
“十四爷,听说你要带兵南征了,你快南下吧,李自成在北京纸醉金迷,百姓仍然在水深火热中,大顺军抢掠百姓,已经气数已尽,失去人心,大清军进入北京后,一定要秋毫无犯,学习岳家军,冻死不掳掠,饿死不拆屋,军纪严明,必能统一中原!”蓝欢欢一脸郑重,慷慨激昂地对多尔衮说道。
“兰儿,英雄所见略同,我早就这样计划了,还有范大学士,洪承畴,都建议本王军纪严明!”多尔衮眉开眼笑道。
“多尔衮,我去中原这些日子,你没有欺负我小玉儿妹妹吧?”蓝欢欢突然古灵精怪地注视着多尔衮,小声质问道。
“蓝姐姐,你去中原这些日子,王爷总欺负我!”小玉儿故意嗔怒道。
次日,蓝欢欢和紫鹊,乐不可支,得瑟地在大街上逛,突然,迎面来了几个人,对着蓝欢欢就是几个大白眼,蓝欢欢回头,好像那些人还在暗中辱骂。
“不要脸,当年狐媚先帝,假死害得先帝悲痛欲绝而驾崩,现在又不要脸的回来装好人了,残花败柳,装可怜,装幼稚,水性杨花的女人!”这时一群人,围着蓝欢欢指指点点,大声冷嘲热讽,蓝欢欢到哪里,就有一些人站在那里,故意议论纷纷七嘴八舌,好像在指桑骂槐!
“哲哲这个蛇蝎妇人,又旧病复发,在盛京装神弄鬼,阴谋假象了!”蓝欢欢捂着樱唇,不由得得瑟地一笑。
“格格,哲哲那毒妇,派了刺客在中原刺杀不了格格,现在以为我们回来自投罗网,想搞个请君入瓮,铺天盖地,众叛亲离的!”紫鹊淘气地笑道。
再说蓝欢欢和小玉儿,紫鹊,逛街回到摄政王府,窗外又十分巧地传来了咳嗽声和冷嘲热讽声。
“宸妃娘娘,王妃娘娘外面有清宁宫母后皇太后的几条狗奴才在暗中窥视监视,请娘娘不要怕!”苏克一脸毅然地来到蓝欢欢和小玉儿的面前,拱手禀报道。
“助纣为虐,还不打自招,哲哲,越害人越丑态毕露!”蓝欢欢俏皮幽默一笑。
“太后娘娘,我们的人,已经秘密隐蔽在摄政王府四周,布下了天罗地网,蓝欢欢已经是逃不出去了,而且,我们的人在大街小巷,到处用官府的名气,传播谣言,已经传得人人皆知,京城的皇亲国戚,和那些平民,已经知道红颜祸水,昔日害死先帝的妖女蓝欢欢又回来了,大家都群情激奋,要重演昔日惩恶扬善的戏!”清宁宫一脸谄媚狡猾的舒尔冬和喜花,向哲哲禀报道。
“好,本宫要这个贱人生不如死,天下都知道这个贱人的丑态,人人都在看着她,她还想咸鱼大翻身,妄想!”哲哲丧心病狂地奸笑道。
再说盛京城,听说蓝欢欢又回来了,顿时如一石惊起千层浪,皇亲国戚,群情激奋,异口同声,围攻蓝欢欢。
“这个贱人,竟然又回来了,当年先帝就是被她狐媚得死去活来,最后驾崩,先帝那么圣明,也被这个贱人害死,现在这个扫把星又来了!”
“真淫荡,听说她在关雎宫养了几十个面首,还暗中不要脸地勾引摄政王,挑拨摄政王与太后的关系,竟然干这种事,太后娘娘还是她的亲妹妹,真是臭名昭着,脏!”次日,崇政殿,文武百官七嘴八舌,议论纷纷,闹得大殿上鸡犬不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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