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花,贱人既然不知羞耻,敢回皇宫,我们就轻轻松松任意地整她,她已经是奄奄一息了,只有被我们宰,你命宫中全部的奸细,监视跟踪蓝欢欢,并煽动那些太妃,给这个不要脸的贱人一个大红包!”哲哲一脸狰狞,像恶魔一样奸笑道。
“不要脸,不知廉耻,竟然还回宫,先帝都去世了,她那么爱先帝,为什么不殉葬?装死欺骗先帝,厚颜无耻,一定要把这个贱人皮扒了!”蓝欢欢暂时住在景仁宫,歇斯底里,丧心病狂的囊囊太妃和土门太妃,带着一帮狗奴才,躲在景仁宫外,有恃无恐地大声辱骂,歹毒疯狂,并且指桑骂槐的冷嘲热讽,故意骚扰蓝欢欢,疯狂的声音,让人恐怖!
“贱人,还要脸,天下人都知道了,真是伤风败俗,不要脸!你这种水性杨花的女人,去了中原,和姘夫邹甄私通,竟然还敢回来,人人都晓得你的那些脏事!”景仁宫外,骂声越来越疯狂。
“王爷,宸妃在先帝驾崩前,就已殁了,现在,竟然一个妇人冒充先帝妃嫔,而且这个妇人还与前明余孽勾结,臣的斥候日夜跟踪监视,发现这个假宸妃进京时,身边还有几个仿佛是前明余孽的男子,臣怀疑,这个妇女是前明余孽,妄想潜入京城,勾结长平公主,暗中造反!”武英殿,遏必隆来到多尔衮的书房,严肃地向多尔衮禀报道。
“遏必隆,那些都是一派胡言,你再敢怀疑太妃,本王斩了你!”多尔衮火冒三丈,怒视着遏必隆,大声叱骂道。
“王爷,我们真的要放了长平公主和驸马周世显吗?”遏必隆走后,一脸奇怪的苏克拱手询问多尔衮道。
“苏克,本王的斥候在京城,一直监视跟踪周世显,既然发现,京城中隐藏着一个与前明勾结的奸细!”多尔衮目视着苏克,小声说道。
“奸细?王爷,此奸细是谁?”苏克惊愕道。
“此人就是前朝兵部尚书李建泰,他是邹甄的岳父,此人归顺我大清是诈降,其实他的确暗中与南方的南明联系,为何邹甄会那么快知道京城的事,就是这个李建泰,暗中送信!”多尔衮一本正经道。
“王爷,既然我们已然知道奸细是何人,是不是迅速将这些人缉捕?”苏克询问多尔衮道。
“苏克,你不是暗中调查到,邹甄也来到京城了吗?我们要钓上这条大鱼,请君入瓮,将反清势力全部消灭!”多尔衮聪明地目视着苏克道。
景仁宫,蓝欢欢和紫鹊暂时住在寝宫后,邹甄就立刻送了信笺,告诉蓝欢欢自己已经被京城的斥候跟踪,而且多尔衮暗中仍然监视了公主府,准备杀害长平公主与驸马!
“格格,十四爷竟然是骗我们的,他仍然想杀长平公主!”紫鹊看了信后,十分震惊。
“紫鹊,多尔衮控制着我们,做他的棋子,他的这盘权力之棋,已经下了几十年,从大妃殉葬,皇太极继位那年开始,他就已经开始在下这盘棋了,先帝在时,他用他的忠心耿耿,来掩护他的狼子野心,然后暗中控制了大清的兵权,并且暗中联合布木布泰,拥立小皇帝,控制了全部的大清,现在的多尔衮,狼子野心,肆无忌惮,权势熏天,他想先统一天下,立下最大功劳后,逼小皇帝禅位给他,他就理直气壮地当了大清的皇帝,所以他不会因为我的几句话,而放过长平公主的,他的心中,全部的隐患,他都要全部消灭,紫鹊,我们要救公主,只有暗中救她!”蓝欢欢双眉紧蹙,对紫鹊说道。
“主子,我们是不是可以趁机借长平公主和宸妃回宫的事,重重的打击多尔衮,煽动八旗亲贵群情激奋,启奏建议主子垂帘听政?”慈宁宫,听说京城中,苏克正在暗中缉捕前明余孽,狡诈的喜花,小声建议哲哲道。
“多尔衮这厮,心机太深,而且诡计多端,他现在用豫亲王多铎和英亲王阿济格两个亲兄弟控制了大清的全部兵权,京城大街小巷,都是他多尔衮的斥候,我们要借此事扳倒多尔衮,在豪格还没有凯旋回京之前,不简单!”哲哲凤目一皱,对喜花说道。
“主子,听说英亲王阿济格,攻陷西安,追杀李自成,立了大功,他也想进京夺权,和多尔衮同为辅政王,所以在外掌握兵权,甚至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主子,我们是不是挑拨这个阿济格,让他和多尔衮内讧?”喜花灵机一动,劝说哲哲道。
“喜花,你派人去江南,传播谣言,说多尔衮要篡位当皇帝,并且在京城散布流言蜚语,说阿济格想在江南造反,暗中拉小山头,逼多尔衮封他辅政王!”哲哲嘴角浮出狰狞的笑。
“摄政王,英亲王爷在湖北禀报,闯贼李自成已在九宫山被毙,闯军全军覆没,而且英亲王没有禀奏,就率兵凯旋,准备回京!”武英殿,何洛会来到多尔衮的面前,向多尔衮禀奏道。
“阿济格擅自率兵凯旋?”多尔衮一脸雾霾。
“王爷,最近京城有人传播谣言,大街小巷沸沸扬扬三人成虎,传说英亲王要率兵回京逼摄政王封他辅政王!”何洛会郑重地对多尔衮拱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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