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尔衮现在和哀家是一条船上的人了,哀家现在在多尔衮的眼里就是楚楚可怜的被害者,而哲哲,却是继续兴风作浪,恬不知耻,狼子野心,外面的人都知道太后下嫁了摄政王,就会将多尔衮推倒哀家的石榴裙下,日后,人人只知道摄政王与哀家藕断丝连,而把这个蓝欢欢给完全忘了,蓝欢欢,哀家不但要抢你的所有东西,连你的感情都要抢走,你的全部都是偷的,都是偷哀家的,不管是先帝,还是多尔衮,还是先帝的宠爱,那么多人的喜爱,都是你偷哀家的,你是偷来的一生!”走火入魔丧心病狂的布木布泰狰狞着扭曲的脸,自鸣得意地仰面奸笑道。
“闹剧,这些酒囊饭袋,就在演闹剧!”听说外面有人传说太后下嫁多尔衮,禁足在慈宁宫的哲哲,哭笑不得。
“主子,我们没有派人传播这个谣言呀!”喜花一脸奇怪道。
“是哀家那个好侄女,她真是心机深沉呀,竟然一箭双雕,不但把造谣的锅背给了哀家,还暗中把多尔衮对蓝欢欢的爱,变成了对她的爱,真是不知羞耻,也只有这样完全不知羞耻,才是最阴险的!”哲哲仰面大笑道。
再说扬州,蓝欢欢和邹甄,史可法,在扬州城驻跸,史可法在扬州日理万机,励精图治,在半个月后,就顺利让扬州暂时太平。
“刘将军!”史可法一脸严肃地来到扬州总兵刘泽清的面前,郑重地向刘泽清作揖。
“史督师,你这样不是折煞小人了吗?”刘泽清赶紧扶起了史可法。
“刘将军,现在大明已经是存亡之秋,危若累卵,老夫知道,你和那高杰是不共戴天,但是现在,清兵兵临城下,就要侵略,若是我们再不团结在一起,最后只能是螳螂捕蝉黄雀在后,让清兵渔翁得利,若是清兵南下,我们的家乡将完全灭亡!所以刘将军,为了深明大义,老夫请刘将军,和高杰和好,几日后,高杰接到老夫的信后,会与黄得功,刘良佐将军一起来到扬州,大家一起在扬州衙门会议,请刘将军与高杰可以同仇敌忾!”史可法义正辞严地劝说道。
“史督师如此深明大义,我刘某人岂是小人,好,刘泽清愿意与高杰和好!”刘泽清感动得噙着热泪,向史可法拱手道。
几日后,高杰带着几名侍卫,来到扬州,黄得功刘良佐,也兴高采烈地来到了扬州衙门,他们欢声笑语地走进衙门,浮现在眼前的,却是一脸疲惫,睡在案上的史可法!
众人不由得十分惊愕!
“几位将军,史督师他殚精竭虑,励精图治,每天都忙,已经半个月没有睡好觉了!”邹甄目视着三位,呜咽地说道。
“史督师真是正气凛然,大明擎天柱呀!”高杰虽然专横,但是现在,也被感动得泪流满面。
扬州城,史可法精神振奋,和众人一起会议,商议怎么防守江北,众人都斗志昂扬,高杰和刘良佐还有黄得功,都向史可法禀报了自己的兵力,徐州镇,淮南镇江宁镇,扬州镇,共十万大军,史可法和众人商议,防守淮河,拒敌于国门之外。
“那个妖女,就是她!哈哈哈丢人现眼,终于又出丑了!”扬州城,蓝欢欢和紫鹊得瑟地在街上逛街,突然,一些人指着蓝欢欢,七嘴八舌,对着蓝欢欢冷嘲热讽道。
“格格,这里怎么也有人传播谣言?”紫鹊不由得十分惊愕,小声询问蓝欢欢道。
“扬州城也被传播了谣言?若是扬州城也有这些家伙,那北方的那些奸细,是不是也到了扬州?紫鹊,不好!”蓝欢欢突然恍然大悟!
“清兵的奸细已经潜入到扬州和徐州等地了,紫鹊,我们立即回去告诉邹大哥和史督师,江北要有大事了!”蓝欢欢执着紫鹊的芊芊玉指,立即和紫鹊跑回了官衙。
“蓝姑娘,扬州和徐州一带,也潜入了清军奸细?”史可法十分震惊,目视着蓝欢欢,心急如焚地问道。
“一定是的,史督师,虽然四镇将领已经重新同舟共济,但是清军奸细潜入,我思忖,江北四镇必有与清军里应外合的汉奸,江北要出大事!而第一个出大事的,会是高杰!”蓝欢欢郑重地凝视着史可法道。
“高杰?”史可法惊诧道。
“史督师,高杰为了虽然目不识丁,但是却十分豪爽,他在四镇中,最勇猛,敌人若是想攻陷江北四镇,一定先发制人暗害高杰!”邹甄双眉紧锁道。
“史督师,我们一定要先赶到徐州,向高杰报告,要他防备!”蓝欢欢一脸郑重地说道。
“蓝姑娘,邹大人,这个高杰,十分野蛮,你们一定要小心翼翼,缉捕奸细!”史可法忧心忡忡地向蓝欢欢和邹甄拱手道。
再说蓝欢欢和邹甄,驾驭着战马,带着紫鹊和岳月,赶去徐州,大家日夜赶向徐州,走了几天几夜,在一个树林中小憩。
邹甄凝视着一脸累的蓝欢欢,不由得心中十分疼爱,小心翼翼地给蓝欢欢盖了一件披风。
“皇太极,我知道,你在一个叫桃花源的地方,抱着我们的十阿哥,你装死,你想找我回家,和你一起住在我们自己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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