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都大街,许多市民被大西军押着,来到了菜市口。
公元1646年清顺治三年,张献忠攻下成都后,因为被南明军队反攻,策划从成都撤出,在撤出成都前,张献忠下令,屠杀成都百姓!
北京,武英殿,大清摄政王多尔衮威风凛凛,步上了玉阶!
“启禀叔父摄政王,四川流贼张献忠,占领四川,当了土皇帝,这时正与南明火并,臣建议朝廷,派一名大将,趁机剿灭张献忠!”大学士范文程,向多尔衮进谏道。
“从前本王不是派肃亲王豪格去四川吗?这几年,因为山东和江南刁民谋反,才派他镇压,现在江南的反贼剿灭了,本王就派他,趁机入川!”多尔衮眸子里瞥着杀气。
“派肃亲王一支军队去四川,和如狼似虎的几十万大西军决战?”瞬间,大殿内文武百官议论纷纷,七嘴八舌。
“肃亲王智勇双全,派肃亲王去四川,是让肃亲王恕当年谋反之罪!”这时兵部侍郎何洛会,向多尔衮拱手道。
“拟旨,派肃亲王西征!”多尔衮心狠手辣地笑道。
“摄政王派肃亲王一支军队去四川,这明摆着是借刀杀人!”下朝后,文武百官七嘴八舌,三人成虎。
“多尔衮,此人心机深厚,皇太后虽然是机关算尽,但是仍然不能扳倒他!”郑亲王济尔哈朗出了皇宫,小声对陈明夏说道。
次日,武英殿,景阳钟响,御香缥缈,摄政王多尔衮不可一世地上朝摄政,文武百官,见多尔衮一脸冷笑,不禁吓得不寒而栗,面面相觑。
“郑亲王济尔哈朗,暗中与心腹议论摄政王,散布谣言,污蔑皇叔父摄政王,作恶多端!”这时,何洛会站了出来,向摄政王多尔衮拱手告状道。
“何洛会,你一派胡言!”济尔哈朗一听,心中晓得,昨日和陈明夏议论的话,被暗中监视的多尔衮奸细听见,顿时怒气填膺。
“郑亲王几次阴谋扳倒摄政王,在朝中兴风作浪,现在竟然又趁前线混乱旧病复发,在背后与小人阴谋,陷害摄政王,真是罪恶滔天!”这时侍郎谭泰,也站了出来。
“谭泰,你这个小子,竟然是潜入老夫身边的奸细!”济尔哈朗看见谭泰也举报自己,顿时大吃一惊,在恍然大悟后,怒火万丈。
“郑亲王在皇上继位,先帝驾崩后,曾暗中与心腹密谋,现在见朝廷混乱,又想幸灾乐祸,臣等建议摄政王,贬黜郑亲王!”这时,图赖等人,也争先恐后弹劾糊里糊涂的郑亲王济尔哈朗。
“郑亲王虽然昔日也是辅政王,在亲贵中德高望重,但是他不但不忠心耿耿地辅助皇上,还暗中兴风作浪,一定要严惩,本王就代皇上拟旨,降郑亲王为郡王,禁足在王府!”多尔衮大声宣布道。
“摄政王,您忠心辅佐皇上,乃是大清的中流砥柱,俗话说,名不正则言不顺,摄政王现在辅佐皇上如皇上之父,臣等建议,请皇上正式封摄政王为皇叔父摄政王,昭告天下!”一脸郑重的谭泰和何洛会,苏克等人,纷纷跪下,向多尔衮叩首。
多尔衮炯炯的眸子,俯视群臣,威风八面!
下了朝,回到摄政王府,虽然正妃小玉儿已经去世,但是多尔衮又娶了一位元妃,并且与朝鲜和亲,娶了朝鲜的公主李仁,摄政王府,莺声燕语,比皇上的后宫还要五彩缤纷,但是多尔衮,却悻悻然地一个人关在书房里。
“王爷,难道您是想宸太妃了?”苏克询问多尔衮道。
“宸太妃去哪了?这半年了,却没有一点消息?”多尔衮凝视着苏克询问道。
“王爷,因为哲哲和一些厚颜无耻的小人,在京城传播谣言,丧心病狂的干扰宸太妃的生活,所以宸太妃是被逼出走的!”苏克一本正经地对多尔衮说道。
“哲哲这个毒妇,还有那些中毒太深,不明真相的畜生,竟然争先恐后,散布着兰儿那些黑材料,以害人为乐趣,四处传播谣言,三人成虎,联合歧视陷害兰儿!那些害兰儿的狗东西,本王一个也不可能放过!”多尔衮一脸杀气,咬碎银牙道。
再说成都大街,大西军押着密密麻麻的成都市民,乱七八糟地来到了刑场。
这时,张献忠一捋络腮胡,一脸霸气地驾驭着战马,来到了刑场。
“皇上,这么多市民,全部杀死吗?”孙可望询问张献忠道。
“格老子的,这些刁民,暗中勾结明朝狗官,全部杀死!”张献忠暴跳如雷道。
“大王,我们虽然是明朝宗室,但是我们已经投降了!”这时,被押着的明朝蜀王,和一群家眷,大哭着跪在张献忠的马前。
“呸,你这个猪狗不如的东西,还大明的蜀王,见到老子,只会哭着求饶,他娘的真不是男人,来人,把这头猪活剥了今天杀猪吃!”张献忠豹眼倒竖,呸了那蜀王一口,唱了一个大诺道。
几个士兵,把这蜀王的衣服剥了,像洗猪一样,洗剥干净,然后杀了,放在釜中烧,顿时传出了香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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