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这都是外面三人成虎,散布谣言!”一脸和蔼的苏沫儿,劝说福临道。
“皇帝,你也十岁了,等到你十四岁,你就要亲政,所以现在,你要好好学习,自强不息!不要听那些下流的流言!以后,你要统治摄政王这些文武百官的!”布木布泰抱着福临苦口婆心地说道。
“摄政王和宸太妃藕断丝连,暗中私通,真是脏,厚颜无耻,不要脸的女人,打死她!”杨善弹劾的奏折,立即传得乱七八糟,满城风雨,后宫中,囊囊太妃,土门太妃等人,趁机联合,异口同声诬陷蓝欢欢,说蓝欢欢不要脸,给先帝戴绿帽子!
“两宫皇太后驾到!”武英殿,凤目圆睁,珠环翠绕,戴着东珠,雍容华服的两宫太后,在宫人的搀扶下,来到了大殿。
因为此事连累到后宫所以两宫又回到慈宁宫,召见皇叔父摄政王多尔衮,和几个八旗亲贵。
“皇太后,杨善等人的奏折,是一派胡言!宸太妃并未嫁给本王!”多尔衮一本正经,向哲哲和布木布泰打千道。
“摄政王,虽然我们也不相信这些谣言,但是外面已经传得人人皆知,满城风雨,街上都三人成虎,若是不审讯此案,可能皇家要丢人现眼!”哲哲故意语重心长地对多尔衮说道。
“这些狗贼血口喷人,谁敢一派胡言,本王就杀了他!”多尔衮怒火万丈不可一世道。
“摄政王,现在外面传得脍炙人口,那么多人不明真相,你能杀得完吗?”哲哲双眉紧锁道。
“那些小人,暗中造假象,在各地装妖作怪,故意欺骗不明真相的人,他们是暗中装神弄鬼,梦想挑拨后宫,本王若是让这些狗奴才装神弄鬼骗了,岂不是让人们嘲讽?”多尔衮目光如炬道。
“既然摄政王不好问,哀家看,就缉捕宸太妃,刑讯吧!”哲哲阴险地笑道。
“母后皇太后,你竟然为几句捕风捉影的谣言,就要刑讯太妃,岂不更让天下人嘲讽皇家!”多尔衮仰面大笑道。
“摄政王,虽然我们两宫也不想刑讯宸太妃,但是这个谣言,已经让千夫所指,也连累摄政王的名声,哀家思忖,为了理直气壮地回答天下人,就讯问后宫的一些人吧!”布木布泰一脸笑面虎地笑道。
“圣母皇太后,宸太妃是你的亲姐姐,你竟然冷冷地要刑讯她?”多尔衮怒视着布木布泰一脸惊愕。
“摄政王,您不用说了,护军已经缉捕宸太妃了,有人举报,这个宸太妃是冒充的!”哲哲一脸睚眦,目视着多尔衮气焰嚣张地笑道。
就在同时,穷凶极恶的护军,冲进了摄政王府邸,围住了蓝欢欢和紫鹊。
“你们这些狗贼,也想抓本宫?”蓝欢欢冷笑道。
“宸太妃,你只有和我们回宫了!”这时,护军端着火枪,来到了蓝欢欢的面前,一脸狰狞狡黠的舒尔冬,瞪着蓝欢欢,趾高气昂。
蓝欢欢和紫鹊,胸有成竹,一脸沉着地进了慎刑司,那些护军看,知道蓝欢欢武功高强,所以吓得不寒而栗。
“蓝欢欢,听说你原名叫海兰珠,你真是胆大包天,竟然敢偷先帝妃嫔的名字!”慎刑司的案后,坐在面目扭曲的内务府大臣苟图。
“本宫原名就叫海兰珠,名字就是本宫的,你竟然陷害本宫偷盗!”蓝欢欢仰面大笑道。
“大胆,有人举报你冒充太妃,欺骗朝廷,快招,否则,给你上刑!”苟图一脸狰狞,恬不知耻地大叫道。
“狗奴才,你那些刑具,也敢吓本宫?”蓝欢欢一脸无惧道。
“来人,用拶子!”那苟图气得吹胡子瞪眼,拍案咆哮道。
几个穷凶极恶的狱卒,拿着拶子,来到蓝欢欢面前。
蓝欢欢一脸沉着,怒视着几个狱卒,如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突然一拳,把那狱卒打成了熊猫眼,倒在地上鬼哭狼嚎。
“大胆,想造反,来人,打死她!”那苟图暴跳如雷,一拍惊堂木,撕心裂肺地嚎叫道。
几个狱卒举着棍子,向蓝欢欢打来,蓝欢欢一脸鄙夷,谈笑自若,玉腕盘旋,说时迟那时快,抢了一个棍子,然后舞得如秋风扫落叶,打得那些狱卒哭爹叫娘,一个倒栽葱,倒在地上。
“这女子,要造反了!”那苟图吓得狼狈不堪,这时,一脸杀气腾腾的囊囊太妃,来到了大堂,指着蓝欢欢,大声嚎叫道:“本宫作证,这个贱人,就是不知道丑,不要脸,她狐媚摄政王!”
苟图三角眼一端详,见是珠环翠绕,穿着朝褂的囊囊太妃突然又跋扈起来,一拍惊堂木,大声咆哮道:“这女子,快招,是不是冒充宸太妃?”
“囊囊太妃,你竟敢做假证,本宫看,应该罚三十大板,紫鹊,打!”蓝欢欢鄙夷地瞥着狐假虎威的囊囊太妃,一蹙眉,命令身边的紫鹊道。
“嗻,格格!”紫鹊从狱卒手上抢了一个板子,一板子打在那囊囊太妃的膝上,打得这个泼妇像杀猪一样尖叫,跪在地上。
“囊囊太妃,从察哈尔起,你这个貌美毒妇,就监视跟踪挑拨本宫,并狗仗人势,虐待陷害本宫,现在,你还是狐假虎威,今日,本宫就亲自教你,怎么不害人!”蓝欢欢端着板子,正气凛然地站在那囊囊太妃的眼前,一脚踩在囊囊太妃的背上,将这个泼妇打倒在地,然后大脚又踩在那杀猪一样叫的毒妇下半身,举起板子,劈向囊囊太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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