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嗻!”苟图叩首道。
再说次日的审讯,苟图因为有两宫太后做靠山,所以又飞扬跋扈起来,一开堂就命令衙役给蓝欢欢动刑。
“且慢动手!”在这千钧一发之际,荣儿和马瞻超,愤慨地来到了苟图的面前。
“皇上圣旨,不许对宸太妃动刑!”马瞻超宣旨道。
“马瞻超,这不是皇上的圣旨,本官思忖,是摄政王的懿旨吧!”苟图奸笑道。
“左右,打!”英莲一脸睚眦,拿着两宫皇太后的懿旨,站在马瞻超的面前。
“苟图,是不是想像昨日一样,被本宫打?”蓝欢欢柳眉一弯,鄙夷地笑道。
“你!”苟图气得青筋直爆。
“苟图,我马瞻超,和先帝身边的女官荣儿姑姑,都可以证明,宸太妃是真的!”马瞻超目光如炬,怒视着苟图道。
“放你的狗屁!马瞻超,你和这个女人沆瀣一气,你也能做人证?”苟图下流地骂道。
“大人本宫证明,这个贱人是假的,她不是宸太妃,海兰珠这个名字是她偷的!她的一生都是偷的!”这时,气势汹汹的囊囊太妃和土门太妃,几个淑妃,扭着腰肢,志得意满地来到了慎刑司,一群小奴才,惊慌失措手忙脚乱地给众位太妃坐凳子。
“马瞻超,后宫这么多太妃,都证明蓝欢欢是假宸太妃,懿靖太妃又不亲自来人证,就你,也梦想说这个女人是真的!”苟图一脸狰狞,志得意满地奸笑道。
“本宫已经驾到了!”这时,懿靖太妃娜木钟,带着不花,珠光宝气,一生绣着花的旗袍,盈盈步到了苟图的面前。
“哈哈哈,这个女人,和蓝欢欢是狼狈为奸,要不是她生了十一阿哥,她现在已经出家了!”囊囊太妃鄙夷地瞥着一脸郑重的娜木钟,大声奸笑道。
“囊囊太妃,前日的板子还没打疼,还没疼够,今日又想撅着打板子,回去又要趴着?”蓝欢欢俏皮地白了气焰嚣张的囊囊太妃一眼,大声讥讽道。
“蓝欢欢,你这丫头一张嘴,让人恨又不是,爱又不是,像刀剑一样!”囊囊太妃一脸狡黠的笑,步到蓝欢欢面前,企图持蓝欢欢的香腮。
“啪!”蓝欢欢一脸孤傲,如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重重一个耳光。
囊囊太妃被打得面颊像猴屁股一样,顿时恼羞成怒!
“苟图,蓝欢欢是冒充宸太妃的,萨满法师已卜,这个女人是不祥之女!”土门太妃,故意一脸端庄,向苟图说道。
“对,萨满法师已经查出了,这个女人就是不祥之女,来人打!”苟图见土门太妃帮她,又杀气腾腾,大声嚎叫道。
就在这时,慎刑司门外,传来阵阵老妇女穷凶极恶的辱骂声。
“不要脸,真不要脸,死,不知道丑,伤风败俗,淫荡!”骂声震耳欲聋。
“苟图大人,既然双方都有宫里的主子证明,我们不如询问两宫皇太后,若是圣母皇太后这位宸太妃的亲妹妹也说宸太妃是假的,这就证明宸太妃真的是假的!”土门太妃眼睛一转,自鸣得意地建议道。
“所言甚善!”苟图一蹦三尺高道。
再说钟粹宫和慈宁宫,哲哲和布木布泰到了慎刑司,女官们和仪仗,先到了大门,雍容华服的两宫太后,在苟图等人的搀扶下,升坐大堂。
“两位太后娘娘,现在后宫的太妃,有人说宸太妃是假的,有人说宸太妃是真的,奴才请两宫太后,斩钉截铁!”苟图跪在两宫太后面前。
“这个女人是假的!”哲哲一脸狰狞,立即说道。
布木布泰凝视着蓝欢欢,却十分狡狯地说道:“哀家不晓得!”
“既然母后皇太后说是假的,就是假的,来人,杖毙!”一脸狗仗人势的苟图,母狗眼圆睁,大声嚎叫道。
“慢!苟图,本宫要弹劾母后皇太后,传播谣言,挑拨皇亲国戚的关系,并且涉嫌陷害污蔑摄政王!”蓝欢欢柳眉倒竖,一脸果毅道。
“大胆,你这个妮子,竟敢诋毁国母!”哲哲丧心病狂地瞪着蓝欢欢,大声嚎叫道。
“哲哲,你真是越来越皮有城墙厚,不但颠倒黑白,自己装好人,却把我蓝欢欢诋毁成负面人物,再编造一些假象,四处传播,欺骗煽动不明真相的人来骂我,现在,你竟然连我蓝欢欢的身份都不承认,直接诋毁我是假的海兰珠!”蓝欢欢冷若冰霜地冷笑道。
“蓝欢欢,你不要太无法无天!”哲哲气得青筋直爆,开口大骂道。
“嗷!原来这位真的是宸太妃呀!”哲哲开口一骂,竟然丢人现眼地揭露了真相,让众人哄堂大笑!
“蓝欢欢,你就是真的又怎么样?你就是个偷,没有人瞧得起你!你这个水性杨花的女人,你要是正贞洁,你去昭陵和先帝殉葬呀!”哲哲恼羞成怒,手忙脚乱道。
“哲哲,若是我去殉葬,你这个正室,还有囊囊太妃,土门太妃,不是也要殉葬?”蓝欢欢鄙夷地仰面笑道。
“蓝欢欢,你这个贱人,不要脸,老娘就是看不起你,就是要跟着你,骂你!”囊囊太妃气急败坏,指着蓝欢欢装妖作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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