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奴才暗中发现,王妃是被哲哲的心腹害死的,而且哲哲还嫁祸宸太妃!”苏克郑重地对多尔衮禀报道。
“苏克,有证据吗?”多尔衮询问苏克道。
“奴才在现场调查,找到了能昏晕的香!”苏克义愤填膺地向多尔衮呈上了帕子包的香灰!
“哲哲,我多尔衮一定要为小玉儿报仇!”多尔衮咬牙切齿,怒发冲冠。
“喜花,虽然蓝欢欢有人帮助,但是我们都看不起她,大家就是知道真相,也要虐待她,这个不要脸的贱人,最后只有四面楚歌,人见狗嫌!”钟粹宫,气急败坏的哲哲,对喜花说道。
“主子,我们现在要给蓝欢欢最重的打击,要她精神崩溃,甚至自卑,最后被外人骂死!”喜花一脸阴险道。
“喜花,这次只要害死了蓝欢欢,多尔衮就会被拖累,我们趁着摄政王名声狼藉之时,趁其不备,夺回朝廷大权!”哲哲凤目圆睁野心勃勃,目视着一脸狡狯的喜花。
“真的,这些事是真的,八旗亲贵,人人都知道她,都亲眼看见她怎么卖国!”千步廊,辰时,文武百官沸沸扬扬,议论纷纷。
“太医请了吗?这种疯女人再留在后宫,就是扫把星,要害皇上!”苟图,安平郡王等人,七嘴八舌,在大殿外群情激奋。
“皇上今日不上朝!”这时,御前太监来到大殿,向众人宣布道。
“听说因为肃亲王被圈禁宗人府的事,皇上也病了,两宫皇太后也是心如刀绞!”众人冷嘲热讽,以讹传讹。
“摄政王到!”就在众人准备退朝回家时,突然大殿传来苏克的朗声大喝。
“摄政王今日代皇上上朝?”众人七嘴八舌。
“大学士冯铨,本王命你,派人抄家!”多尔衮一脸杀气,目视着一脸谄媚的冯铨道。
那冯铨一脸为虎作伥,率领护军,去了苟图的府邸,荣儿和马瞻超也率领护军,进宫调查了储秀宫!
“启禀皇叔父摄政王,摄政王被害的案子已经真相大白!”过了一个时辰,大学士范文程,一本正经地和马瞻超进了武英殿,向多尔衮呈上了调查的奏折。
“苟图暗中在府邸隐藏迷魂香,而后宫囊囊太妃,竟然派宫女花儿,去刑部暗中与苟图狼狈为奸,在慈宁宫暗中点了迷魂香,当日,先是摄政王妃被骗进慈宁宫暖阁,被囊囊太妃伏击杀害,然后巧合,苏沫儿去王府,请宸太妃进宫,囊囊太妃用迷魂香,迷晕宸太妃,竟然驮着摄政王妃的尸体,放在昏厥的宸太妃身边,故意制造了假的杀人现场!”范文程郑重禀报道。
“王爷,我们有人证,人证就是慈宁宫的女官苏沫儿,还有囊囊太妃的宫女花儿!”马瞻超一脸沉着地打千道。
“来人,把人证押来!”多尔衮命令道。
须臾,苏沫儿和花儿来到大殿,苏沫儿毅然证明了自己去请蓝欢欢的时间,而花儿也承认自己帮助囊囊太妃砸死摄政王妃的大罪!
“铁证如山,来人,去储秀宫逮捕囊囊太妃!”多尔衮命令道。
“多尔衮,你要为你那不要脸的小贱人报仇,你暗中报复本宫!你不得好死!”大叫大闹的囊囊太妃被缉捕进了慎刑司。
慎刑司,马瞻超亲自审案,调查迷魂香的灰,还有对摄政王妃小玉儿的验尸,在辰时开启,蓝欢欢回忆起笑靥如花的小玉儿,痛不欲生心如刀绞,在这个雨天,也在紫鹊的搀扶下,来到了慎刑司。
“不是本宫杀了,是蓝欢欢这个贱人,她有病,以为人家都瞧不起她,所以变态杀害了摄政王妃,用砚台砸在摄政王妃的额头上!”一脸泼皮的囊囊太妃,倒打一耙,大声举报蓝欢欢道。
“囊囊,你真是厚颜无耻,竟然在铁证如山中,还倒打一耙,颠倒黑白,贼喊捉贼!”蓝欢欢执着一脸气焰嚣张的囊囊,大声叱道。
“蓝欢欢,就是因为本宫看不起你,所以你就去报复人家,你真是小人!”囊囊太妃一脸无赖,贼喊捉贼道。
“囊囊,你竟然反咬一口,你说,小玉儿是不是你害死的,你真是心狠手!”蓝欢欢弱眼横波,柳眉倒竖道。
“蓝欢欢,你不要一派胡言,你作恶多端,就是魔鬼也望洋兴叹,在南边,你这个不要脸的贱人,暗中和前明余孽邹甄私通,杀害我大清将士,而且,本宫已经调查了长平公主的真相,长平公主是你暗中救走的!你这个首鼠两端的扫把星!”囊囊太妃仰面大笑,冷嘲热讽道。
“杀了这个女人,骂死她,对,就是我们传播她的黑材料的,就是我们监视她的,就是瞧不起她!”慎刑司外,群情激奋的八旗亲贵,指着大堂,骂声震天动地。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我蓝欢欢不是卖国贼,也不是小人!”蓝欢欢一脸大义道。
“小性儿的宸太妃,竟然还做梦自以为自己是仙女!”囊囊太妃和那些看热闹的亲贵大声嘲笑道。
“真是吓死人了!”土门太妃在大堂外,也趁其不备,冷嘲热讽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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