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哲哲这个蛇蝎妇人,真是不知羞耻,丧心病狂!”何洛会和苏克都义愤填膺地大骂道。
再说蓝欢欢,因为舒尔冬勾结前明余孽的案子,被送回了景仁宫,哲哲赔了夫人又折兵,气急败坏。
“多尔衮,哀家与你势不两立!”钟粹宫,哲哲凤目圆睁,怒不可遏。
“主子,多尔衮这些陷害舒尔冬,把勾结前明余孽的大罪,嫁祸给了咱们,我们现在怎么整蓝欢欢?”喜花询问哲哲道。
“喜花,多尔衮要这么弄,我们就跟他一样!”哲哲毒辣地狰狞笑道。
景仁宫外,后宫突然又闹得鸡犬不宁,景仁宫的窗棂外,故意来干扰骚扰破坏的宫人,躲在隐蔽的地方,有持无恐地冷嘲热讽,监视跟踪蓝欢欢,蓝欢欢回到景仁宫,却像请君入瓮一样,四面楚歌!
“紫鹊,我们化妆出宫,出去玩玩!”蓝欢欢冷冷地白了窗外一眼,抿嘴一笑,对紫鹊嘱咐道。
紫鹊古灵精怪地一笑,和蓝欢欢女扮男装,过了半晌,就在景仁宫不翼而飞。
京城的大街,十分繁华,蓝欢欢和紫鹊正兴致勃勃笑靥如花,突然,她们在和一群人面对面时,突然听到有人大声的骂她!
让蓝欢欢奇怪的是,那个疑似骂她的人,并不认识她。
“格格,难道又是哲哲的奸细故意暗示我们他们在跟踪监视?”紫鹊不寒而栗,小声对蓝欢欢说道。
“我们就在街上玩,哲哲那个毒妇,她要派人跟踪,就跟踪吧!”蓝欢欢颦眉道。
“那个,蓝欢欢!”突然蓝欢欢有听到似乎有人在喊她,她环视四周,却没有看到人。
“不要脸,那个贱人,竟然光天化日在街上走!”突然,一群人指着蓝欢欢,七嘴八舌,议论纷纷。
“卖国贼,勾结前明余孽,骂死她!”这时,一群中毒太深的八旗子弟,围住了蓝欢欢和紫鹊,群情激奋。
“蓝姑娘!”就在这时,一只手,暗中抓住了蓝欢欢的左臂,蓝欢欢回首一瞧,竟然是邹甄。
“邹大人,你还不逃出京城,哲哲不敢杀我,我没有危险!”蓝欢欢双眉紧蹙,凝视着邹甄小声说道。
“蓝姑娘,是多尔衮暗中派人放我们出牢,但是这大街小巷,都是哲哲的奸细,蓝姑娘,你万万不要中计,那些辱骂,都是哲哲制造的假象,企图威吓你,但是以后你不要到街上,那些不明真相的人,已经被哲哲煽动,会对你进行打击!”邹甄嘱咐蓝欢欢,瞬间消失了。
“格格,邹大哥为什么还不出京城,莫非他在京城,还有什么计谋?”紫鹊震惊地眺望,小声问蓝欢欢道。
再说蓝欢欢和紫鹊,回了皇宫,那个狐假虎威的土门太妃,像是要拼命一样,拦住了蓝欢欢。
“你这个不要脸的,因为你,囊囊太妃也被害死了,你这个不祥之女,扫把星,快跟你那个在外的姘夫滚出皇宫吧!”土门太妃一脸狰狞,指着蓝欢欢就大骂道。
“土门太妃,囊囊太妃已经被哲哲灭口了,若是你也助纣为虐,日后就会像囊囊太妃一样!”蓝欢欢朱唇如刀剑。
“蓝欢欢,本宫和你拼了!”暴跳如雷的土门太妃,就要扭打蓝欢欢,就在这时,多尔衮步到了两人的面前。
“土门太妃你竟敢扭打宸太妃,真是无法无天,来人,送去慎刑司!”多尔衮火冒三丈道。
几个侍卫,押着大叫大闹的土门太妃,去了慎刑司,多尔衮见蓝欢欢心如刀绞,楚楚可怜,弱柳扶风的样子,立刻命宫人,扶蓝欢欢回宫。
“多尔衮,这几日你要自己小心,我害怕有人会刺杀你!”蓝欢欢突然回忆起一事,一本正经地提醒多尔衮道。
再说豪格,被暂时押在宗人府,听苟图说,这几日皇宫内斗得昏天黑地,而哲哲企图扳倒宸太妃蓝欢欢最后赔了夫人又折兵,却被多尔衮反弹劾为勾结反贼。
“多尔衮,你这个小子,做梦都想篡位,现在你却装作正气凛然,哲哲这个毒妇,这次派人围攻宸太妃,真是打蛇打七寸!”豪格仰面大笑道。
“王爷,现在前明余孽在京城消失,弹劾宸太妃没有人证,我们能抓到那几个前明余孽吗?”苟图询问豪格道。
“苟图,那几个前明余孽,本王猜测,他们并没有出京,而是继续潜伏在京城,他们这次潜入京城的目标,不但是救宸太妃,还很有可能是刺杀多尔衮,只要我们的人,帮助这些前明余孽再潜入皇宫,就能一箭双雕,既借刀杀人,杀死多尔衮,又扳倒宸太妃!”豪格灵机一动,暗暗对苟图说道。
京城的酒楼,邹甄和岳月正在喝酒,突然,一名穿着马褂的人,小心翼翼地来到了邹甄的面前。
“你们是谁?”岳月一脸郑重地目视着这个人,小声质问道。
“大明天子重相见,且把胡儿搁半边!”那个戴着瓜皮帽,却似乎没有剃发的人,一脸小心翼翼又慷慨激昂地说道。
“你是同志?”岳月欣喜若狂地目视着这人,兴高采烈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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