悲壮,悲伤,蓝欢欢和紫鹊,驾驭着小白郁葱,驰骋在大路上,这一路,百姓在水深火热中,饿殍遍野。
“格格,虽然摄政王宣布统一中原,但是真相是,中原的百姓,仍然贫穷,四处都是苦!”紫鹊撅着小嘴,对蓝欢欢说道。
“紫鹊,这就是真相,百姓才是国家的主子,但是现在百姓贫苦,大清还远远没有统一天下,没有国富民强呀!”蓝欢欢嗟叹道。
“什么情种,什么宸太妃?什么海兰珠?什么蓝欢欢,伤风败俗,水性杨花!”恬不知耻,猥琐卑劣的哲哲奸细,趁着蓝欢欢从京城逃出,更加丧心病狂地四处传播谣言,挑拨离间,围攻大骂蓝欢欢。
“不要脸,丢人现眼,不知道丑!”似乎,人们在议论纷纷,但是布木布泰十分精明的晓得,有人在暗中制造假象,欺骗不明真相的八旗亲贵,也进入群情激奋的冷嘲热讽中。
哲哲已经走火入魔了,他成功逼走了蓝欢欢,现在还要杀人灭口,继续造谣围攻蓝欢欢。
京城,到处都是哲哲心腹奸细,为了顺利扳倒多尔衮,把蓝欢欢诋毁为负面人物,鲜廉寡耻的哲哲,派人在后宫装神弄鬼。
而京城,懿靖太妃娜木钟,却也被人们所嘲讽。
“主子,现在我们走哪里,都有人嘲笑大骂,哲哲这个见利忘义的毒妇,上次为了保自己,竟然用主子当挡箭牌,真是不知羞耻!”娜木钟的宫人不花,愤慨地对娜木钟说道。
“不花,哲哲是想把蓝欢欢和布木布泰,多尔衮一网打尽,所以我们还是一张好牌,她不会害死我们,我们现在就坐观成败,若是多尔衮赢,我们就和多尔衮内外夹击哲哲,若是哲哲赢,我们就利用哲哲,拥立我的十一阿哥,登基当皇帝!”娜木钟精明地奸笑道。
皇宫,继续在演着闹剧,歇斯底里陷害蓝欢欢的八旗命妇,大声大骂,越来越不知廉耻。
“宸太妃竟然逃跑了!”
“摄政王这次是赔了夫人又折兵,不要脸的贱人,真是丑态毕露!”几个无聊的八旗亲贵,嘴里骂着厚颜无耻的龌蹉脏话,冲到皇宫外,大声嘲讽。
“摄政王,是几个不知羞耻的亲贵纨绔!”苏克禀报多尔衮道。
“这个老男人,押出去打一百大板!”多尔衮怒气填膺道。
贝勒海图等人,被打的头破血流,连滚地爬地跪在哲哲的脚下,大声哭叫:“母后皇太后,摄政王真是独断专行,妄自尊大,欺人太甚,竟然连亲贵贝勒也打!”
“各位爱卿,摄政王妃失踪,摄政王这几日有些暴跳如雷,你们休息去吧!”哲哲劝慰道。
蓝欢欢的爱,即将被最无耻卑劣的宫廷奸计所围攻!
“抓住这个疯女人,摄政王为了她,竟然毒打贝勒亲贵,红颜祸水,这个疯女人,水性杨花,让先帝丢人现眼,让皇族丑态毕出!”武英殿外,文武百官,八旗亲贵都群情激奋,沸沸扬扬地冲进了大殿,大声嚎叫。
“真是不要脸,这个女人是个狐媚子,是神经病,一定要杀死她!”歇斯底里疯狂如禽兽的亲贵,大声叱骂,闹得鸡犬不宁。
“哈哈哈!真是丑呀,摄政王这次真的赔了夫人又折兵了,为了一个女人,毒打亲贵,逼得八旗亲贵,文武百官,争先恐后,异口同声,大骂蓝欢欢,逼多尔衮抓人!”钟粹宫,自鸣得意,丧心病狂的老妇女声音,震耳欲聋!
哲哲目视着这些异口同声的八旗命妇,志得意满。
“主子,多尔衮的名声真的被这个蓝欢欢,搞得身边名裂,现在是扳倒多尔衮的最好机会了!”喜花和舒尔冬劝说哲哲道。
“舒尔冬,哀家要借刀杀人,我们先煽动肃亲王豪格,去礼亲王府,簇拥德高望重的礼亲王代善,亲自东山再起,来武英殿,废黜多尔衮的摄政王之位!”哲哲歹毒地咆哮道。
再说肃亲王豪格,暗中派海图去了郑亲王府邸,暗中联系济尔哈朗,但是,海图回来,却灭有济尔哈朗的信。
次日,武英殿,多尔衮一脸杀气,多铎和阿济格,也是义愤填膺。
“豪格这个小子,竟然暗中继续勾结亲贵,妄想谋反,铁证如山!”多尔衮拿着何洛会和海图举报的信笺,扔在大殿上。
文武百官,不寒而栗,面面相觑。
肃亲王府,如狼似虎的护军,在苏克和何洛会的率领下,来到了大门,豪格勃然大怒,冲出大门,指着何洛会大声叱骂:“何洛会,你这个背叛主子的小人竟然还有脸来王府害本王!”
何洛会一脸尴尬,下马向豪格拱手道:“肃亲王,摄政王请您去武英殿!”
“小人,畜生不如!”豪格怒视着何洛会,目光如炬道。
再说蓝欢欢,和紫鹊,黯然神伤地向南方走去,在京畿的一个驿站,蓝欢欢突然听见一些不明真相的人,在冷嘲热讽她!
“哈哈哈,真是不要脸,一个疯女人,水性杨花,嫁给摄政王又逃了,原因竟然是她只爱皇太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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