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尔衮在武英殿,没有废黜福临的皇位,却命何洛会宣布,封郑亲王济尔哈朗为大将军,率军南下剿灭反贼。
北方向南方的大路上,苏沫儿披着披风,如风驰电掣一样,在路上驰骋。
驿站,几个人奇怪的眼光瞥着怔怔的苏沫儿让苏沫儿毛骨悚然。
几个男女,依旧瞪着苏沫儿,苏沫儿突然恍然大悟,这些人是哲哲的走狗奸细!
“这个女人,我们认识,就是她!”几个如狼似虎的人,把苏沫儿围在垓心。
“滚!”苏沫儿举起马鞭,将一个泼皮打在地上。
“小贱人,还敢打人,不承认,打!”十几个人,围住苏沫儿,一顿殴打。
苏沫儿倒在地上故意装死,这些走狗以为苏沫儿被打死了,还穷凶极恶地在苏沫儿下身踢几脚,气焰嚣张的走了。
苏沫儿被打得鼻青脸肿,但是她冰雪聪明,装死躺到了晚上,小心翼翼地上了马,拼命继续向南跑。
再说哲哲,面目扭曲,凤目圆睁,怒视着喜花和舒尔冬:“多尔衮竟然把济尔哈朗给骗走了,现在哀家少了左膀右臂,你们说,哀家应该一鼓作气,杀了多尔衮,拥立十一阿哥,还是继续派人传播谣言,骗得天下人都骂他?”
“主子,现在多尔衮不但要杀豪格,还要篡位,他骗走济尔哈朗,只是发现了我们的伏兵!”舒尔冬拱手道。
“要是多尔衮真的想篡位,我们就名正言顺,杀了这个反贼!舒尔冬,你派人要怂恿多尔衮,断然造反!”哲哲阴险地奸笑道。
“主子,只要多尔衮相信蓝欢欢死了,他就会发病,发疯!”舒尔冬不知羞耻地奸笑道。
“我们一定要把这个人逼成谋反的神经病!”哲哲鲜廉寡耻,丧心病狂地诡笑道。
再说蓝欢欢,正在全州的邹甄府邸,郁郁寡欢,突然一个女子的影子,从门外飞了进来。
紫鹊大惊,来到面前,仔细端详,竟然是满身是伤的苏沫儿!
“苏沫儿,你怎么跑到泉州了?”紫鹊奇怪地询问苏沫儿道。
苏沫儿呜咽道:“紫鹊,京城十四爷和皇太后要后院起火,祸起萧墙了,请你们格格必定要回京,劝十四爷不要篡位!”
“多尔衮要篡位?”蓝欢欢大吃一惊,来到苏沫儿的眼前。
紫鹊扶苏沫儿进了屋子,苏沫儿一本正经地叙述了京城火并的事。
“宸太妃,十四爷疯了,他以为你被害死了,所以十分激动,在十五爷那些人的煽动下,企图篡位,而母后皇太后,也想趁机扳倒十四爷,废黜皇上,拥立十一阿哥!”苏沫儿心急如焚地说道。
“紫鹊,我们要迅速回京城,否则,多尔衮和哲哲真的都要谋反了!”蓝欢欢毅然道。
傍晚,蓝欢欢和紫鹊没有告诉邹甄,便焦急地飞上战马,勒转马头,向北京驰骋跑去!
北京,多尔衮仍然没有调查到蓝欢欢,不由得怒气填膺。
“兰儿真的被这些恬不知耻的猪狗不如的狗贼害死了,我多尔衮要把他们全部杀了!”多尔衮目光如炬,拍案大怒。
武英殿,一脸杀气,霸气凶恶的多尔衮,带着何洛会,苏克,多铎,阿济格,愤怒地上了朝。
宗人府的大牢,多铎眼睛瞪得通红,怒视着大牢里的豪格。
“豪格,明年的今天,就是你的祭日!”多铎怒视着豪格,轻蔑地一笑。
“多铎,你和多尔衮敢杀功臣,你们禽兽不如,不得好死!”豪格一听多铎要杀他,顿时怒火万丈,疯狂地冲着大牢的牢门,对着多铎和多尔衮大骂。
“豪格,你这个小子,你是多行不义必自毙,我们放了你,你却仍旧害我们,与哲哲那个仇人沆瀣一气!”多铎拿着大弓,进入了大牢。
“多铎,你们要杀功臣?”豪格眼睛瞪得通红,多铎把大弓的弓弦,架在了豪格的脖子上,一声大喝,弓弦把豪格给勒窒息了!
武英殿,多铎拿着大弓,一脸杀气,来到了多尔衮和文武百官的面前。
“哥,豪格那小子已经自尽了!”多铎拱手道。
“啊!肃亲王自尽了?”顿时一石激起千层浪,朝廷上七嘴八舌,沸沸扬扬。
“多尔衮,你竟然杀死了肃亲王,你要造反了!”气得咳嗽的杜度和阿巴泰指着多尔衮,多尔衮眸子炯炯杀气,就像一只发狂的野兽!
“兰儿,我为你报仇了,这是第一个,下一个,就是哲哲,我要杀气全部嘲笑你的人!”多尔衮冲动地苦笑道。
“来人,把杜度和阿巴泰都缉捕!”多尔衮噙着热泪,大声命令道。
“多尔衮,你这个疯子,为了一个女人,你要杀死我们全部爱新觉罗的王爷!”杜度和阿巴泰大叫大骂!
“杀!”多尔衮暴跳如雷,眼睛里噙着眼泪。
护军被双面奸细海图,押到午门,明正典刑,豪格的几十名党羽,被押在午门,一声号炮,全部大刀斩首,血流成河,阿巴泰和杜度两个老臣吓得魂飞天外。
“主子,多尔衮发病了,他中计了!”喜花大喜过望地来到钟粹宫禀报哲哲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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