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蓝欢欢,恍恍惚惚,回到了北京,但是,他新的生活,不是兴高采烈,而是更加歹毒的围攻和排挤歧视。
大路上,突然人家目视着她奇怪的眼神,歧视的目光,暗中的议论,突然嘲笑,面前的人,像鬼一样的说话,让蓝欢欢和紫鹊不敢在京城的大街上逛街。
多尔衮心中知道,因为政变的事和豪格的死,谣言更加凶狠了!
而哲哲,已经完全控制了京城和京畿,蓝欢欢在哲哲的天罗地网中,每天刚刚快乐,就被疯狂的打击嘲笑和骚扰破坏,哲哲对蓝欢欢切齿痛恨,妄想害得蓝欢欢生不如死。
“死!只有让这个贱人死,多尔衮才死心!哀家才能垂帘听政,哀家还没有到五十岁,凭什么哀家要取消对你们的恨,哀家要玩死你们,害死你们,大清是哀家一个人的,多尔衮,布木布泰,哀家要把你们全部杀了!”丧心病狂的哲哲,撕心裂肺地嚎叫,似乎已走火入魔,这个疯狂的野心勃勃的女人,要最后和多尔衮,布木布泰拼个你死我活!
哲哲的第一个阴谋就是监视住蓝欢欢,要把她害死!
“多尔衮,叫你兴高采烈,哀家要杀了那个不要脸的女人,要破坏你们,要你们过不好
!”一群自称是豪格的心腹,包围了蓝欢欢住着的景仁宫,对着蓝欢欢大声大骂,越来越疯狂的冷嘲热讽,吵得人昏头昏脑。
“就是那个女人,就是那个淫妇,改名了,她原来是先帝的宸太妃,现在竟然不晓得丑,为了谄媚摄政王,改名嫁给摄政王,成了摄政王妃,水性杨花,伤风败俗,贱人!打死她,大家一起看着她!”八旗贵妇在京城花会,两宫太后眉飞色舞地坐在凤椅上,那些不明真相,或是中毒太深的女人,用穷凶极恶的眼睛,瞪着蓝欢欢,故意冷嘲热讽!
“这个不要脸的,迟早有一天丢人死,不要脸!这个坏蛋,恶女人!”突然景仁宫外传来顽童的声音,但是紫鹊听到,这些声音,似乎是假的。
“格格,钟粹宫的人,暗中笼络了巫蛊妖婆,在宫中装妖作怪,您要是身子有些生病,就告诉圣母皇太后,请太医院的太医来诊脉!”紫鹊义愤填膺,痛心疾首地来到蓝欢欢的面前,小声呼唤道。
“哲哲仍然在宫里肆无忌惮,这个女人权力太大,而且手下的兵马,吓人的多,多尔衮若是要真正扳倒哲哲,可能十分的困难!”蓝欢欢十分聪明,对紫鹊说道。
“哲哲自从辅佐先帝开始,就暗中厉兵秣马,手下的走狗很多,权力很大,她才敢和多尔衮势不两立,妄想垂帘听政,现在大清朝廷,哲哲和多尔衮,两边对峙!”紫鹊忧虑道。
“紫鹊,所以我们只有忍,不能和哲哲正面对骂,哲哲现在一直在阴谋扳倒多尔衮,拥立十一阿哥为新的傀儡,控制朝廷!”蓝欢欢循循善诱地对紫鹊说道。
“忍?蓝欢欢,你忍了二十多年,最后还是逃不了哀家的控制,哀家要一点点虐待死你,只有搞死了你,才能最重的打击多尔衮,先帝的皇子还有几个,就是娜木钟那个贱人不敢联合哀家,哀家也会用一个新傀儡取代福临!蓝欢欢,你自己回来的,不是哀家害的,是你自己想死!”哲哲面目扭曲,穷凶极恶的仰面笑道。
京城,太医院,宫中的人,纷纷歧视蓝欢欢,而且故意让蓝欢欢听见,人们都知道她的丑事,都冷嘲热讽她!
“贱人,疯了吧,人家都知道你是神经病,你这个不要脸的淫妇,伤风败俗,又狐媚摄政王!”几个庶妃,故意从景仁宫前过,十分歹毒地大骂蓝欢欢。
辰时请安时,有几名庶妃,突然怔怔地目视着蓝欢欢,眼神十分的古怪,人们都用歧视的目光,目视着蓝欢欢,蓝欢欢恍恍惚惚。
更加搞笑的是,哲哲故意半晌没解释,妄想,看着蓝欢欢自己怀疑,风声鹤唳,草木皆兵,并且丑态毕出。
半晌后,哲哲就故意和喜花等人,解释,暗示蓝欢欢做了坏事,已经身败名裂。
肃亲王被多尔衮杀害后,两黄旗很多大臣都义愤填膺,大家煽动十分正气的大学士希福,向两宫皇太后启奏,为肃亲王平反,废黜陷害肃亲王的何洛会!
“何洛会这个畜生,卖主求荣,肃亲王劳苦功高,竟然这么被害死!”武英殿上,文武百官议论纷纷,大学士希福,跪在皇叔父摄政王多尔衮面前,断然启奏,请多尔衮如一定要把何洛会明正典刑!
“大胆希福!”多尔衮暴跳如雷。
“摄政王,肃亲王是冤枉了,就是何洛会这个无耻小人,怂恿王爷,冤害肃亲王,臣以为,只有杀了何洛会,才能让大家平静!”希福一脸忠心叩首道。
“一派胡言,摄政王,希福这老儿,就是反贼的死党!”冯铨等人恼羞成怒,指着希福,大声骂道。
“来人,把希福这个反贼押下去!”多尔衮大为光火,大声命令道。
“主子,希福被多尔衮押进大牢了!”喜花禀报哲哲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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