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欢欢这几日被哲哲害得眩晕,驾驭着小白,与紫鹊去关外的昭山遛弯。
一路上,蓝欢欢听说南方的湖北被攻陷,邹甄失踪,不由得十分焦急,黯然神伤的她,立刻和紫鹊,急不可耐地回京。
“主子,咱们胜利了,最后我们胜利了!”欣喜若狂的喜花,回到钟粹宫,和哲哲开始乐不可支。
“蓝欢欢,这个不要脸的贱人,被我们虐待得满地找牙,现在她已经心理崩溃,逃到关外去了!喜花,只要我们治死了蓝欢欢,多尔衮就会痛心疾首!”哲哲恬不知耻地目视着喜花,一脸扭曲道。
“主子,郑亲王在南方,也打败了那个邹甄,现在邹甄已经失踪,蓝欢欢听了一定悲痛欲绝,您真是圣明!”喜花谄媚地欠身道。
“喜花,害死蓝欢欢,是扳倒多尔衮抢回大权的第一计谋,现在蓝欢欢被我们整的头昏脑涨,在关外遛弯都不能喜悦,我们要更加凶恶地围攻她,歧视她,破坏她的全部,干扰破坏这个贱人和多尔衮沆瀣一气!”哲哲叮嘱喜花道。
“主子,我们已经派人到处传播谣言,陷害蓝欢欢,破坏她的名声,蓝欢欢被日夜干扰,自己日夜不舒服,就会生病,而生病后,我们就把她的全部才能都抢过来,让她全部的美,全部的善,都前功尽弃,全部消灭,最后香消玉殒!”喜花一脸阴险地禀报哲哲道。
“喜花,蓝欢欢自诩草原第一美女,哀家就是要惩善扬恶,把她全部的美丽和理想都毁了,而要逼死蓝欢欢,只有让她不舒服!”哲哲睚眦道。
再说蓝欢欢,心中七上八下,日夜赶回北京,回到摄政王府后,就来到多尔衮的书房。
“启禀摄政王妃,王爷上朝了!”侍女吴尔库尼,向蓝欢欢欠身道。
“多尔衮,你不能杀了邹甄!”蓝欢欢,十分焦急,立即向武英殿赶去。
“主子,派去摄政王府的奸细都潜入王府了,这次定要让蓝欢欢日夜有心理障碍,这个不要脸的贱人,有一种完美的偏执,我们只要日夜破坏骚扰,要她心烦,要她永远不能完美,那个这个贱人就会崩溃!”钟粹宫,喜花在外面传播谣言后,回到寝宫,禀报哲哲道。
“好,哀家计划,要在一年中,逼死蓝欢欢,只要多尔衮的元妃摄政王妃蓝欢欢一死,多尔衮就会崩溃,就会人琴俱亡!”哲哲毒辣地奸笑道。
武英殿,捷报传到了北京,威风凛凛的皇叔父摄政王多尔衮,英气逼人,气宇轩昂,沉着地步上了玉阶,让回来报捷的尼堪没有想到的是,不寒而栗的文武百官,对多尔衮山呼千岁,三跪九叩,多尔衮,现在已经成了大清唯一的叔父摄政王!
“叔父摄政王?皇上就是王爷的亲侄子!王爷就是太上皇,甚至就是真正的皇帝?”尼堪惊愕道。
“兰儿!我多尔衮已经是君临天下的叔父摄政王,我就是大清真正的皇帝,以后,我多尔衮专权朝廷,那些人若是再敢欺负你,我就把他们全部杀了,扔进南海!”多尔衮情深意笃地凝视着弱眼横波,双眉紧蹙的蓝欢欢,严肃又温和地说道。
“多尔衮,兰儿心里清楚,你对我是真的,现在你独揽朝廷大权,控制了天下,但是,你不能那么稚气,为了我,就杀人!”蓝欢欢凝视着多尔衮,轻启丹唇道。
“兰儿,我不是孩子了!”多尔衮舒然一笑道。
蓝欢欢今日十分纠结,原来准备询问多尔衮邹甄的失踪,但是凝视着一脸真挚的多尔衮,蓝欢欢竟然没有说出。
书房,柔肠百结的蓝欢欢,执笔画着皇太极的画像,但是她心内十分凶猛的心理障碍,让她心中十分的不舒服。
八旗贵妇们的冷嘲热讽,那些毒妇的故意瞥眼,奸细的干扰破坏,正撕毁着蓝欢欢心中美丽的桃花源。
她愤怒地画了一幅又一幅,最后目光如炬!
蓝欢欢有些昏晕了,但是,她最爱的仍旧是皇太极,现在,她却做了多尔衮的王妃,因为同情这个还十分幼稚的弟弟!
“皇太极,你是程玉华吗?兰儿有词才,但是却写不活你回来!”蓝欢欢,心如刀绞,悲恸地大喊道。
京城,流苏帘子,里面玉簟冷,外面的骚扰破坏,厚颜无耻的辱骂造谣,让蓝欢欢如同在风刀霜剑中。
“邹大哥,你一定还活着,你是民族之光,为了百姓,你一定会活着!”蓝欢欢愤怒地凝视着窗棂。
“禁足她,把这个贱人软禁,要大家都躲蔽她!”钟粹宫,哲哲看到了蓝欢欢呕心沥血的嗔怒诗文,顿时恼羞成怒,青筋直爆。
“不要脸的贱人,竟敢写这诗文,反抗哀家,哀家要她死,要她全部都想不起来!”哲哲气急败坏歇斯底里地嚎叫道。
“主子,蓝欢欢已经被我们逼得肝肠寸断了,我们还怕她什么,胜利是我们的,为了主子的胜利,请主子笑吧!”喜花跪在哲哲的脚下。
“喜花,派人去缉捕,把传出去的这些蓝欢欢的诗文,都破坏烧毁,继续颠倒黑白,陷害蓝欢欢这些诗文都是偷人的!”哲哲疯狂咆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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