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证据,你们就逼本王惩治王妃?”多尔衮目光如炬。
“王爷,我们吏部在调查贿赂案件,都是精益求精,臣没有发现,李成栋曾经贿赂摄政王府,苟骗的奏折,纯属流言蜚语,胡说八道!”吏部尚书陈明夏,义愤填膺道。
“王爷,我们有铁证!在粥棚,的确查到了四万两黄金!”狗苟骗一脸气焰嚣张道。
下朝后,大学士范文程和几名正气的大臣都为蓝欢欢而义愤填膺。
“苟骗和冯铨这两个奸佞,已经被哲哲收买,企图将这个案子逼死,陷害摄政王妃,而摄政王妃被他们害死,也就连累摄政王也被打击了!”刚林焦急道。
“刚林大人,我们一定要找出铁证,证明摄政王妃是被人诬陷!”范文程斩钉截铁道。
“喜花,要把这个案子搞得扑朔迷离,一定不能让范文程这些人为蓝欢欢翻案,就算装神弄鬼,我们也要拼死咬住蓝欢欢,断然诬陷她就是前明奸细,就是与反贼勾结,就是淫荡无耻,水性杨花,我们要比多尔衮快,要在他们查出证据前,用铁证如山,整死蓝欢欢!”哲哲害人害得性起,眼睛瞪得通红,丧心病狂地目视着喜花与舒尔冬,沉着地指挥道。
慎刑司,刑部,抓到犯人后,苟骗命令,用重刑逼这些犯人开口,并且死死地陷害蓝欢欢,斩钉截铁污蔑蓝欢欢,就是与反贼勾结!
“大人那些摄政王府的丫头都招了,粥棚就是蓝欢欢开的,四万两黄金,就是摄政王妃收的!”慎刑司,狱卒母狗眼一脸马屁地向苟骗禀报道。
“好,这些人证一定逼死摄政王妃,小子,若是这次逼死了那个贱人,主子一定论功行赏!”苟骗大喜过望道。
“一派胡言,你们这些奸佞,真是肆无忌惮,本王有铁证,可以证明,摄政王妃是冤枉的,那个粥棚,确实是摄政王妃所开,但是粥棚内藏匿黄金和反贼,是阴谋!”多尔衮看了刑部的奏折,拍案大怒,大骂了苟骗等人。
“王爷,现在铁证如山,有人招供,请王爷下旨,缉捕摄政王妃!”苟骗叩首道。
“白日做梦!本王就是死,也不会让你们欺负本王的王妃!”多尔衮眼睛的的通红,一脸杀气,一身是胆道。
钟粹宫,哲哲继续在阴谋害死蓝欢欢她不择手段,日夜煞费苦心,妄想日夜对蓝欢欢打击。
“喜花,虽然多尔衮庇护自己的王妃,不让刑部缉捕她,但是我们可以趁机煽动那些看热闹不明真相的人,颠倒黑白,反咬一口,贼喊捉贼,围攻王府,辱骂多尔衮庇护王妃!”哲哲狰狞地命令道。
因为哲哲的收买,那些中毒太深,又不明真相的八旗子弟,一个个趋之若鹜,争先恐后被喜花收买,群情激奋地围在摄政王府前,冷嘲热讽,歹毒地辱骂,逼得蓝欢欢日夜不安难过。
“不要脸的女人,狐媚摄政王,摄政王这次名声狼藉,都是你连累的,不祥之女,还不要脸的赖,假象?人人都看着你!”一群无耻小人的冷嘲热讽,残暴的人身攻击,让蓝欢欢受到了重大的侮辱,精神崩溃。
“格格,那些被哲哲收买的小人,都是猪狗不如,您不要因为他们的狗叫而生气,那都是哲哲的奸计!”紫鹊劝慰蓝欢欢道。
蓝欢欢病恹恹地躺在床上,美目盼兮,渗着泪珠,郑重地对紫鹊叙述道:“紫鹊不要恐惧,那些皆是哲哲制造的假象,哲哲虽然老奸巨猾但是她的奸计,我已经完全醒悟,哲哲是派了奸细,故意煽动怂恿,制造一些辱骂嘲笑的假声音,欺骗那些不明真相得人,让他们以为我已经众叛亲离,虽然我蓝欢欢病了,但是我心中对她的阴谋,是全部知道!”
“格格,我去禀报十四爷,让十四爷打死那些狐假虎威的禽兽!”紫鹊柳眉倒竖,泪如雨下道。
“主子,大喜,我们找到蓝欢欢勾结反贼的铁证了!”钟粹宫,喜不自胜的喜花,趾高气昂地拿着黑材料,来到哲哲的面前。
“好,我们早就把蓝欢欢的身份历史查个清清楚楚,这个不要脸的贱人,当年先帝驾崩前,就与那个前明邹甄藕断丝连,还曾经在关宁铁骑中,帮助袁崇焕,与我大清军对峙,这个首鼠两端的贱人,真是伤风败俗,但是我们那个傻先帝,竟然还为她悲痛欲绝,贱人,哀家一定要她死,把她千刀万剐!”咬牙切齿的哲哲已经如疯似狂,凤目圆睁面目扭曲。
“蓝欢欢,这次哀家一定要你不行,一定要把你一网打尽!”哲哲一脸毒辣道。
蓝欢欢还没有从忧郁中病愈,哲哲的第二次总攻又开始了,喜花等人,按部就班,传播谣言,装神弄鬼,把蓝欢欢二十年每年勾结反贼的黑材料,都调查得有鼻子有眼,然后对准蓝欢欢忧郁的思维,开始残忍的进攻。
“贱人,哀家要你变成一个铁证如山的反贼,要天下人都千夫所指!”哲哲命令苟骗来到钟粹宫,亲自指挥苟骗,对蓝欢欢进行恬不知耻的陷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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