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但是现在议政王大臣会议已经恢复,主子也垂帘听政,摄政王,也只是个官职!”喜花对哲哲欠身道。
“多尔衮,哀家有议政王大臣会议,还有两蓝旗两黄旗,你企图与哀家不共戴天,你是妄想!”哲哲一脸狰狞,丧心病狂道。
“主子,我们要用一些心理阴谋,逼多尔衮心不在焉!”喜花向哲哲建议道。
“女人!喜花,你派人去民间寻找眉眼像蓝欢欢的女孩,送给多尔衮,哀家要多尔衮回忆起蓝欢欢,要他继续悲痛欲绝!”哲哲蛇蝎地笑道。
京城,为了压下多尔衮的威风,母后皇太后的仪仗更加气焰嚣张,在紫禁城,哲哲的凤銮珠环翠绕,鲜衣怒马,让百姓与八旗亲贵战战兢兢。
但是江南前线,与大同前线,只有多尔衮的将领多铎阿济格等人,才足智多谋,锐不可当。
广州,清军围攻南明,起义被多尔衮镇压,武英殿多尔衮控制了朝廷的大权,他的人,已经控制了北京,皇父摄政王,独断专行,权倾朝野。
“主子,朝中的人,都变成了多尔衮的心腹,而我们的人,却气数已尽,奴才以为,我们不如一不做二不休,拥立新皇帝十一阿哥!”舒尔冬与苟骗建议哲哲道。
“多尔衮,这个家伙不但没有被我们的心理围攻扳倒,还越来越热血沸腾!”哲哲凤目圆睁,气急败坏道。
“主子,摄政王与圣母皇太后联合,现在独揽大权,安平郡王和七王爷的议政王大臣会议,已经变成了傀儡,我们若是不总攻,可能被多尔衮扳倒!”苟骗心中七上八下道。
“喜花,我们的美人计呢?”哲哲质问喜花道。
“主子,没有人眉眼像蓝欢欢,没有人弱眼横波!”喜花怏怏道。
江南,花雨夏雨中,弱柳扶风,弱眼横波的一名女子,坐在小船上,在江南的雨雾中,慢慢地向园子去。
“兰儿!”一名面如满目,含情目情深意笃的侠士,立在岸上,执着蓝欢欢的柔荑,上了岸。
“程玉华,我蓝欢欢假死,竟然这么简单就骗过了哲哲那个心狠手辣的毒妇,与多尔衮!”蓝欢欢蹙眉一笑,执着程玉华的手,进了水榭。
“兰儿,你在京城被哲哲逼得众叛亲离,若是不假死,我怎么救你逃出?”程玉华清秀一笑道。
“程玉华,我们到了江南,日后就回我们的桃花源吗?”蓝欢欢抿嘴一笑,熠熠生辉的美目,凝视着一脸温柔的程玉华。
“蠢女人,我们回桃花源?”程玉华故意幽默一笑道。
“皇太极,你就是皇太极,你这厮,也装妖作怪,冒充什么复社侠士,当年,你答应我的,执子之手与子偕老,和我回家!”蓝欢欢撒娇弄痴地来到程玉华的面前。
“兵荒马乱,中原仍然大乱,我们去桃花源,的确好!”程玉华含情一笑。
“格格!”这时,一脸得瑟的紫鹊,笑靥如花地来到了蓝欢欢和程玉华的面前。
“格格,京城战报,十四爷在京城每天纸醉金迷,乐不思蜀,一个月内,娶了肃亲王王妃,朝鲜公主!”紫鹊禀报蓝欢欢道。
“多尔衮,他不是乐不思蜀的人,我想,他只是忍耐!”蓝欢欢倩然一笑道。
次日拂晓,程玉华来到蓝欢欢的寝室,却发现桌上的一封信。
“这个古灵精怪的丫头,又去北京了!”程玉华欣然一笑。
再说京城,布木布泰像蓝欢欢当年一样,被冷嘲热讽包围了。
今日,几名小格格好像是在指桑骂槐,旁敲侧击,嘲笑了她和多尔衮太后下嫁的谣言。
福临这几日也十分冲动,对自己十分愤怒。
布木布泰心中明白,这些都是哲哲制造的假象,哲哲企图旧病复发,更加不知羞耻,丧心病狂地编造谣言,妄想让京城一片混乱,自己胡思乱想,朝廷乌烟瘴气,但是她曾经做过梦,做过嫁给多尔衮的梦!
多尔衮在布木布泰的梦里是英雄,是一个在她最恐惧,最害怕的时候,勇敢无惧救她的英雄!
二十多年前,布木布泰心中的那个英雄是皇太后,在哲哲的指挥下,布木布泰先发制人被哲哲调包,嫁给了皇太极,但是二十多年,皇太极只对蓝欢欢宠爱,对她情有独钟,几年前,多尔衮器宇不凡地站在她的眸子前,一种让她心中平安的温暖,让她突然想到嫁给他!
多尔衮,在皇太极时,她就与他似乎是青梅竹马,两小无猜,这么多年,布木布泰暗暗埋下的这条线,让多尔衮现在真的变成保护她与福临的巴图鲁!
“苏沫儿,虽然太后下嫁的谣言,也害得哀家身败名裂,但是哀家还是觉得很高兴!”布木布泰目视着精明的苏沫儿,忽然泪如雨下道。
哲哲更加歇斯底里地编造谣言,诬陷多尔衮与布木布泰,但是让哲哲没有想到的是,多尔衮不但与布木布泰没有被谣言扳倒,两人反而联合在了一起。
“一定要挑拨他们,要他们反目!”哲哲恬不知耻,丧心病狂地看着奏折,暴跳如雷。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