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其所唤,几人纷纷看了过去,梓蒂这才注意到来人,那是自己的亲生儿子,时佑安……见其来了,梓蒂说不上兴奋,却也说不上悲哀。总觉得,他来的是时候,自是解救了自己,可是,他若是真的知道了自己的身份,被他看到此前的自己,年纪小小的他,是作何感想?
毕竟方才时连楠离去之时,自己身上的衣物,并未被整理,只是依旧保持着那春光大泄的模样,加上一层挡住自己身体的被子罢了。想着,梓蒂自是感到羞耻,竟是还有种冲动,是咬舌自尽!不过这会儿她才发现,自己嘴里的东西早便已经不在了,这是怎么回事?
而当她想着此些时,一个注意到,才发现时佑安此刻竟是静静的看着自己,眼神中的目光,那是极度的复杂,梓蒂看不透那一道目光。故而,想想自己的处境,竟是咬咬牙,直接撇开头不去看他,生怕他对自己露出什么嫌恶的目光。
看着梓蒂撇开眼的时佑安莫名的有些儿心虚,还不等其注意,却听姜清蓉开了口,道,“佑安?你怎么在这里啊?那个,对了,母后记得你曾与这个女子有过接触是么?既然是这样,那母后便让你看看她的真面目,她其实是个小偷小摸的贼人,明明表面上那么……”
“够了!”听其所言,佑安是反应过来了,其实他知道眼前的姜清蓉并非是想对自己这么客气,她不过是怕自己与其时连楠说什么罢了!更是把自己当作是什么都不知道一般,如此,时佑安倒是更加对其不满了。
“皇后娘娘,我知道你想除去我的母妃,因为父皇这么多年来,对你不过是敷衍了事罢了,从未真正过问过你的事,可他却常常去纤林苑,如此,便也证明了,我的母妃才是父皇心心念念之人!可是就算是如此,可母妃并未想过再与你抢父皇,你又何必做出这么极端的事,你说,若是你自己被如此对待,你会如何?”
时佑安倒也从未愿意唤这姜清蓉一声母妃,只是在她面前犹如是个不相关之人一般行了礼节罢了!如今见其在他面前侮辱了自己最思念的母亲,他如何能再装作若无其事了?如此,却也着实不客气的反驳了她一通。
而听其言的姜清蓉脸色极度难堪,狠狠的便是瞪着眼前的时佑安,道,“呵,不愧是这个贱胚的儿子,果然是一点礼貌性都不懂,你可知,你这样对本宫会有什么代价?你不过是个皇子罢了,就敢如此对本宫,若是哪天,太子之位落入岚儿的身上,你……”
“姜清蓉,你至少还要点儿脸吧?”听其威胁这时佑安就算是再不想被佑安看到自己此前的样子,可她无可容忍自己的孩子,被这么侮辱,如此,便是直接开了口道,“我只能说,有其父必有其女,你跟你的父亲,那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黑心呀!”
“你,你说什么?”听其梓蒂所言,这姜清蓉那是一脸不可思议的转过脑袋,死死的盯着其,随即开口道,“你方才所言到底是何意思?就算是本宫对付你了,这又跟本宫的父亲有何关联?你把他怎么样了吗?”
“到底是我把你父亲怎么样了,还是你父亲把我怎么样了,呵……”梓蒂听其所言,便也这么冷冷一笑,回敬了其一番。
而听其言,所有人的看向梓蒂,这姜清蓉却是愣愣道,“难不成,你,你已经被本宫的父亲给,给那个了?因此,方才才会宁死拒绝皇上的宠幸,生怕皇上知道了你已经不是处子,把你抛下了?你……”
看着这姜清蓉愣住,亦是震惊的面容后,梓蒂不免得冷笑了几声,随即开口道,“呃,姜清蓉,真是想不到,在你眼里,你的父亲就是这么个龌龊之人呢!”梓蒂说着,看着这姜清蓉转变的脸后,又道,“既然你会那样认为的话,那你也应该清楚,你父亲在十几年前,强行对一名女子做出了这种事,对吧?”
“你,你怎么知道?”听其所言,这是拥有半个脑子里智商的姜清蓉那是直接这么承认了,而当她反应过来之时,却也晚了,自己已经说完了。如此,却也咬紧牙关,狠狠的瞪着梓蒂,道,“难不成,你就是那个勾引了父亲的女子?听父亲说,你不是鞍时国之人,果真,你的眼睛这么特殊……”
“呵,姜清蓉,我还是说你傻呢,还是说你蠢比较好呢?”听其姜清蓉所言,这梓蒂莫名的便起了鄙夷,随即稍作叹气,摇了摇脑袋,才开口道,“既是已经说到这份上了,我便与你实话实说了吧,你既是没有见过我,可你也应该知道,当年你父亲对一女子做了那种事后便是抛下她了吧?呵,很不幸,其实这具身体,就是那女子所诞下,故而,才会这么特殊……”
“你,你说什么?你是父亲的那个野种?”听其所言,这姜清蓉这会儿才反应过来,却也是很不可思议的看着眼前的梓蒂,随即咽了咽口气道,“所以,那野种被接回府中后死了的事,是真的?而刚好,那日又是你莫千儿逝世之时,所以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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