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华的酒店套房内,一派喜庆的暖色系。
乔以恩被白季寒一路抱着,走进卧室。
她不知道这个男人到底要做什么,今天不是他跟旧情人订婚的日子吗,为什么还这样暧昧不清地抱着她?
他刀削般的容颜一如既往那么迷人,令人旦触上就再也舍不得移开目光。
乔以恩发现,虽然跟白季寒闹到今天这种地步,可她还是无法做到对眼前这个男人狠心。
在宽大的床边站了几秒,白季寒低头看了一眼怀中的人儿,对上她迷糊的双眼,嘴角勾起一抹邪肆的笑。
接着,乔以恩突然被抛到床上。
白季寒的动作看似大意,实则很轻,她的身材只是在柔软的床上弹了弹,并没有一丝痛感。
可即便是这样,她还是一个激灵清醒了过来。
无疑地,她很不喜欢这样被人当作玩物的感觉。
还来不及出口指责,她双眼就被那一床红艳艳的颜色晃花了眼。
她怎么能忘了,今天本就是白季寒和乔以心订婚的日子。
他们今天就要在这家酒店订婚了!
她恍惚地抬头,环视着这间房。
这里的特别装饰都是为了让他们今晚度过一个温馨难忘的夜晚吧!
可是,为什么她此刻却被白季寒莫名其妙地带到这里,还躺在这张看起来无比刺眼的床上?
“白季寒,你到底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她瞪着伫立在床边的男人,愤恨极了。
说完,她就意欲跳下床。
这一床的大红色实在太碍眼了,这会令她情不自禁地想起,自己也曾经跟眼前的男人一起去选过他们大婚的喜床,以及其它一切东西。
后来,意外让那场婚礼没有完成,现在他们分开了,那些东西自然一件也没有用上。
可如今,看着这卧室里的一切,她感觉实在是太讽刺了。
白季寒只是那么伫立在床边,双眼定定地盯着她看,一张脸上什么表情也没有,却令人感觉到一股莫名的惧意。
察觉到她要跳下床的动作,他突然一把擒住她的手臂,将她整个人拽了回来,紧接着,他整个身体猛地压下来,将身下的小女人牢牢地圈在怀里。
“我说了,做你。”
他低沉沙哑的声音响在乔以恩耳旁,她倏地抬眸,一眼就撞入他的眼睛里。
他的双眼里除了一丝不悦的戾气,几乎被情欲所占满。
她能从他的眼睛里看出,他是真的想要她,而并不是随口跟她开玩笑。
这个认知让她不禁更加恐慌起来。
她慌乱地转开视线,不敢直视他的眼睛,整颗心激动地跳动着,恨不得跳出来。
“你……你不要乱来。”
她也不知道此时是怎么找回自己声音的,好不容易挤出一句话,却是那么的虚弱无力,若不仔细听可能根本就听不清楚。
白季寒此时一门心思都在她身上,自然是将她的话听得一清二楚。
他嘴角勾起一抹邪肆的笑,抬起一只手,手指轻轻地滑过她白皙光滑的脸颊,浅浅笑道:“我若乱来又怎样?”
他的声音低沉黯哑得很,带着一丝淡淡的打趣,就像眼前摆着一盘美食,却并不差急吃掉,而是想好好地欣赏一下。
是的,他太久没有好好逗弄过身下的小女人,也太久没有见过她除了冷冰冰之外的其它表情。
所以,此时实在忍不住想好好逗弄一下她。
乔以恩被他轻挑的语气和动作激得更是恼怒,可盯着那张妖孽似的脸,她整颗心又扑通扑通地跳个不停,就好像初次谈恋爱的少女一样。
这男人,不管在什么样的情况下,他永远都有一种蛊惑人心的独特魅力。
她双手不自觉地揪着身旁的被单,入手却是一丝冰凉的触感,侧头看了一眼,却原来是一片鲜艳的玫瑰花瓣。
乔以恩整个身体猛地一僵,脑子里不自觉地想起当初白季寒为了给她一个生日惊喜,在他们的房间里铺满了玫瑰花瓣。
那一片枯萎的玫瑰花瓣此刻生生地印在她脑子里,再跟身下这张红艳艳地大床上鲜艳的玫瑰花瓣比起来,真的是讽刺极了。
她一点一点地收拢拳头,让那片鲜艳的花瓣在她捏紧的掌心中化成一滩汁液。
那双迷离的双眼顷刻转变得清凉至极,她缓缓地侧过头,双目清冷地盯着身上的男人。
“你若乱来,我就告你。”
她的声音跟她此时清冷的目光一样,令人轻易便能感觉到她那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坚持。
听到她的话,白季寒那张泛着邪肆笑意的俊脸陡然变得阴沉下来。
他缓缓地撑起自己的身体,双手撑在她的身侧,依旧将她禁锢在自己身下。
目光紧紧地锁定她的双眼,霸道而嚣张的话语脱口而出:“你敢告我?”
他的声音低沉极了,带着一股震怒前的征兆。
乔以恩无所畏惧地眨了眨眼睛,清冷地目光直勾勾地盯着她,一字一句凉声说:“我们已经离婚了,你若敢对我做些什么,我凭什么不敢告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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